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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谁在说谎

阴霾的天色,即使透过浮云落下来的几丝白光也异常的暗淡无光。整整半个小时的车程,留夏坐在车里,感觉胸口闷得难受,随手拿过一张光碟放进去。

是李闰珉的《kiss the rain》,缓缓的音调,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想是在倾述,好像是默默的一个人在感受雨季的芬芳,仿佛真的身处窗口,在感受那种雨季的寥落和惆怅。

留夏已经忘记听过这首曲子多少遍,可是没有一遍会比这一遍更让她触动,那种寂寥的惆怅,无与伦比的没落,雨季的爱情到底能有几个能等到呢?

雨季的爱情还来不叹息,此时此刻她突然想起医院还昏迷着的成炀,到底是谁搅乱了心弦,到底是谁凌乱了一室的平静……伸手关掉音乐,无力地躺在位子上,轻抬手指。

也许真如苍郁微所说,她真的不懂得珍惜。

多少年,她活在自己的空间来,舍不得回头看一眼,直到成炀的出现,碾碎她所有的保护,所以她义无反顾地扑过去,原来不过是一条不归路。

归路,归路,她却永远都回不过去。

所以,她要找回回去的路,所以,她要用自己来赌一把,自由还是禁锢。

一遍一遍地反复问着自己,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忘了恐惧,忘了曾经,然后不在留恋地找回归路。

在夜幕降临之前,车子驶过最后一条华彩亦浓的街,最后停在一个古朴的建筑物面前。苍郁微熄了引擎,留夏睁开半闭的眼睛,终于还是到,她想要东西就在里面,可是那一刻的惶恐是那么的明显,她终究还是怕了,怕会得到一个与她知道的一切不相对称的事实。

苍郁微下车将钥匙丢给门童,留夏跟在身后,看着不断在眼前隐去的草坪和绿树,心中一瞬间涌起太多的情绪,但是无处发作。

银行大厅的大堂经理见到苍郁微,微微颔首间就叫了银行的管事,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引她们去了银行里面一间小小的房间。入目都是银色的保险箱,苍郁微要给她看的东西就在最角落的一个较大的保险箱里。

“苍小姐,以前都是半年来看一会,这一次怎么提早了多?”男人有些疑惑地询问,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留夏。

“突然想起来了。”苍郁微面不改色的回答,连眼睫毛都没有颤一下,有时候,留夏不得不佩服苍郁微,连说谎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男人不再说话,走过去将保险箱打开,偌大的保险箱除了几页微微泛黄的纸,什么都没有。男人将里面的几页纸交给苍郁微的时候,苍郁微随口问道:“这里有没有比较安静的会客厅。”

男人望了望苍郁微,又望了望留夏,感觉是有重要的事,没有迟疑就将她们领到苍郁微所描述的那种地方。

待面对面坐下之后,苍郁微将手中的那几页纸移过去给留夏,留夏瞟过一眼,眉角浮起一抹讥笑:“你要我看的就是这几张废纸,我看了,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她轻拢脸色的发丝,眼里尽是不屑,“难不成这几张废纸里面还藏着惊天动地的东西不成?”

苍郁微,轻抿着嘴角,薄薄的嘴唇都快变成一条细细的线,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恼怒,而是拿过那纸废纸,撕掉前面的包装,很快几张废纸变成一份文件,“这就是当年爸爸签署的股权让渡书。”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虽然话上这么说,但是眼睛还是不自然地移了过来,苍郁微再次将股权让渡书移过去,“想看就看吧。”

“我不想看,看了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让我记起你们当年是如何用手段逼死爸爸,又让他签下这份让读书。”留夏没有看,人已经微微烦躁地有些坐不住了,“苍郁微,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在这个时候惹怒我,惹怒我对你,对成是都没有好处,除非你想让成氏早带你破产。”苍郁微不语,眼眸里带着浅浅的暗光,一圈一圈的交织在眼前,留夏最讨厌的就是苍郁微这幅风轻云淡的表情:“还是你早就想成氏破产,这样就是可以投入阿然的怀抱,这是你的计谋对吗?”

“我从来都没想过让成氏破产,至于阿然,我苍郁微还不至于破坏别人的婚姻。”苍郁微眉间一转,“不过我听说那个人并不爱他,你不知道吗?”留夏不轻不重的话,在苍郁微心里却一下子炸开了锅。

几番挣扎之后,苍郁微一点点收拾涣散的情绪,理智在片刻再次回到原点,“若若,你在害怕对吗?”

“我怕什么?”留夏笑,可是牵扯的笑容在半路就卡住了。

“你害怕会看到你不想看的东西,你害怕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你害怕所有的努力在顷刻之间化成泡影……所以,你不敢看。”

“别用激将法激我,没有用的,我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宁留夏。”

“若若,故作的镇定也掩饰不了你内心的恐惧,既然你不怕,那为什么不看呢?别忘了,我和你一直呆了十年,十年里你的心思,我很少有猜错过。”

“那么很抱歉,这一次你猜错了。”留夏摇摇头,目光微动,“不过你也忘了,这十年的相处,你的心思,于我,虽不如你,但能猜个半数。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看,那么我便顺一次你的意,就当我还你十年相伴的情谊,从此苍郁微,宁留夏桥归桥,路归路。”

随手拿起文件,打开,眼睛快速浏览过所有的条款,里面条款和无数个股权让渡书一样,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不过与其说是让渡书还不如说的馈赠书。她收起视线,翻到最后一页,落在签字栏上,甲方一栏上的签字是她最喜欢的笔法,小时候父亲逼她临摹字体的时候,她最爱临摹的就是这三个字,宁启云,和她记忆中一样,分毫不差。但是眼睛飘过乙方那一栏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地匆匆瞟过,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一眼。

眼睛最后落在日期上,只是一眼,就让她完全愣住了。她努力想回忆起五年前发生的那些点滴,但是很不幸都不和这个日期符合。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成炀和爸爸摊牌的时间是五月四号,而让渡书上的日期却是四月三十号,如果这份让渡书是真的,那么成炀又为什么和爸爸摊牌,他完全可以在拿到他想要的一切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去爸爸的一切,这样报复不是更好吗?他又何必要让你知道呢?他完全有能力将一切都埋得死死的?何必要背上一个逼死爸爸的罪名呢?”一直沉默的苍郁微,终于开了口,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一把尖锐的利刀扎在留夏的身上,心上。

“因为是我们宁家人害死了靳羽,害死了他的妹妹,所以他要报复,将宁家人所有人都逼上绝路。”留夏急于反驳,明知道那样的理由是多么站不住脚,苍郁微说的没错,比起五年前的一切,成炀完全有更好的方法来对付宁家人,他何必让自己背上逼死父亲的骂名呢?

苍郁微突然红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她的眼里闪过很多,最后突然想断了弦一般冲她吼道,这是第二次,苍郁*她吼。

“没有人害死过靳羽,成炀也没有想过逼死爸爸,仰或任何一个宁家人。”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留夏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探过身子,手肘靠在桌面上。

她的眸光是那么的深,带着些不可置信,带着点恐慌,藏着微许的不安。

苍郁微猜的没错,她是害怕了。

“我不知道。”苍郁微斩钉截铁地回答,片刻之后,神色恢复正常,她平静而缓慢地舒展开一个浅色的笑容,“若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吗?对吗?”留夏目光灼灼地看向苍郁微,在苍郁微平静无波的双眸里她什么都不见,什么都望不出,她急了,“是成炀让你不告诉我的对不对?苍郁微,你倒是说句话,对还是不对。”

苍郁微沉默不语,好像是做好了与她拉长久战的准备。

可是留夏什么都没有再问,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她抬起手遮住眼睛,眼神有些模糊不清:“你……一定……是知道的,你们到知道的……对不对?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过要带她走的。”五年前的那个晚上,月朗星稀,天气那样的好,她还是预言明天是个好天气,第二天的日头是很大,但是他却没有来,那个说要带她远走高飞的人却没有来,“到底……你们都藏了些什么……到底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姐姐……告诉我好不好?”

眼泪从掩着的手指间溢出来,一般掉在地上,荡开一圈圈各种形状的光晕,一般打湿了刚刚因激动而绯红的脸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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