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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清把雪儿扯在身后,自己则上前了一步,一个人站在门口,面对着屋里黑压压的人。

“路易斯怎么了?谁杀了他?”雪儿的眼中现出焦急的神色。昨天她还在老先生的病房里呆了一天,怎么今天就成了一具尸体?

病房里多是壮汉,一个个沉默无言,并不回答关客的话。中央的老妇人早已转过脸来,满脸泪痕,一双眼睛却是极其仇恨地望着雪儿。

雪儿注意到,壮汉们的手里都拿着武器,多为砍刀,也有木棍,短粗铁棍一类的武器。最先一名高有一米八以上的黑人壮汉,头顶上还戴着施工的黄帽子,一言不发,拎着根铁棍朝着花木清的头上砸了过去。

也不见花木清有什么动作,左手一抬间已抓住了黑人壮汉的铁棍,右手一拳打在了黑人壮汉的胸口。她看着柔柔弱弱的,但毕竟干了好多年的杀手,手上的力量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住的,黑人壮汉被一拳打回了屋里,撞在了他的同伴身上。

花木清抓着雪儿的手,向来时的方向跑去。一个人再怎么强悍,和一群人战斗总是要落于下风的。

“追,杀了她,给老板报仇!”

花木清听到后面的人用英语交流,说的都是这样的话。虽有疑惑,却不敢停留。她有一种落入陷阱中的感觉,最好尽快离开医院。

走廊两侧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紧闭的房门里,走出了好多人。他们没有穿医院的病服,大多身穿黑色的皮夹克。

花木清停了下来。

“他们是什么人?”即使面对着如此困境,雪儿也还是镇定如常,语调和平常时并没有多大变化。

“不知道。”花木清回答了一句。

身后的脚步声杂沓,路易斯房间里的人很快追了上来。

瞥眼间,花木清看清了最近一个病房里的情况。床上空空荡荡,没有病人。她猜外科一室的病房里都没有病人,他们都在前天晚上被转走了。现在完全可以确定,她们落在了陷阱里。

“我想我们可能有麻烦了。”花木清淡淡说完,右脚抬起,向着斜后方的高空扫去。一个戴着工地上黄帽子的家伙,拿着把刀一声不吭地往花木清后脑勺上砍,结果反而被花木清一腿扫在了太阳穴上。好像是被坚硬的铁板拍了一下,这位偷袭者的脑中黑了一下,摔倒在地。他的同伴跨过他的身躯,并不停留,继续向前追击。

后面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病房里出来的那些人。他们不是工人,身形气质很像特工。花木清踢倒了一个工人,阻了阻后面的追兵,拉着雪儿的手向前跑。

前面一个束着马尾辫的女子,戴着双皮手套,晃了晃脑袋,握着把小匕首,向着迎面而来的花木清扎了过去。她出手很快,匕首也握得很稳,没有什么花招地照着花木清的胸口捅了过去。

她一出手,花木清就知道对方是和她一样的角色,也是杀手。只有杀手动作才会那么干净利落地直指要害。花木清认为这个女子杀手当得还不太成熟,因为杀手在杀人之前不必晃晃脑袋的。

花木清的眼睛看向女子的手腕,她的右手就已跟了上去,拿捏住了女子的手腕。她轻而易举的抢过女子手上的匕首,握紧匕首的木柄,一刀划向了女子的脖子。花木清和她身形交错之际,女子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的血线。花木清用动作告诉她什么才是杀手,可惜代价是她的生命。

女子倒下去的时候,花木清已带着雪儿奔出了四五步。一左一右两个男子,各持一把武器,沉默着向她刺了过去。

比起先前的女杀手,他们两个要沉稳很多,也更难对付。花木清止住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两个男子的一刺落空,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一个朝着花木清的脖子上刺去,一个朝着心口刺去。

花木清暂时放开雪儿的手,身体向左侧移动,避开刺过来的刀锋。两个男子没有理会雪儿,一左一右,匕首只管往花木清身上招呼。

花木清的手上已经有了武器,和两个男子短兵交接。匕首在他们三人的手上十分灵动,雪儿根本看不清匕首在哪里。他们的手腕动得很快,但之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突然一声闷哼,花木清手中的匕首狠狠插进了左边男子的心口。右边男子仿若没有看到左边男子受伤,匕首再次扎向花木清的脖子。

花木清一时并不能把左边男子胸口的匕首拔出,只得放弃,身体向后退去,脖子也向后仰,躲避右边男子的致命一击。

花木清这下是空手对白刃了,自然要更警惕些。男子仗着匕首锋利,划动着非常快速,但也小心防范着花木清夺他的手腕。

说着很慢,其实也就是眨了三下眼的功夫,花木清用匕首捅死了一个人,同时因为武器还深陷在死人的胸口,而被另一名男子逼得后退了几步。

工人们已经逼近,拿棍的拿棍,拿刀的拿刀,照着花木清的后背砍去。还有一些人绕过打斗的两人,向着雪儿冲了过去。

花木清知道男子已有了防备,不好夺下他手里的刀。再耽搁一点儿时间,她的后背就要被那些工人砍成肉泥。花木清抱头蹲下,就地一滚,直接从男子杀手的身边滚过。

男子握着匕首,有些发呆。他怎么也没想到,打着打着,这女人直接打起了滚。

工人们不会控制力量,手中的刀,棍还是向前面落去。虽想收回手,但无奈动作跟不上大脑思考的速度,武器还是向前面砸了过去。

刀棍加身,男子瞬间倒了下去,胸口处血染一片。

先冲到雪儿面前的几人,看到雪儿长得漂亮,没忍下手。她给人的感觉很说不清楚,温柔而又高贵,任何人都不忍伤她。已扬起的棍子,停在了半空中。

“发生了什么事?”雪儿没有看头顶上的刀和棍,而是恬然的问道,好像要和好友聊家常一样。

一个满嘴胡子的大汉张嘴就要回答,被后面的人扯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和这个女人是敌对方,重新扬起了手中的铁棍。

花木清滚了出去以后,脚下又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弹跳而起,手中匕首挥舞之间,已经杀死了两个工人。

在杀手的心中,不存在怜悯一词,不动手则已,既然动了手,就要杀死对方。

雪儿的眼中有责备的神情。花木清直接无视,拉着她的手往前面冲。

出口处早已站着五个年轻人,他们静静的看着花木清二人。前面两个杀手和她对打时,五个年轻人也无动于衷,好像那两个杀手不是他的同伴一样。

“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花木清向前面的几人喊了一句。

她的威胁并不能给堵在走廊出口的五个人造成威胁,他们并没有从门口散开。花木清离他们还有五步距离的时候,五个人拿着把小刀一齐朝她砍过来。

花木清只得再次松开雪儿的手,独自应对五人。他们的身手和之前左右夹攻的两个男士差不了多少,甫一接触,花木清就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手上的匕首短了些,和五个拿着刀的人打是很吃亏的。

三秒钟不到,花木清的胳膊上已多了一道伤口。伤口很浅,露出了一道红线。这五个人不像原先的杀手一样,招招致命,他们找到空隙就砍过来,不求一刀砍死,只求能砍到一刀。

当花木清的身上出现了第一道伤口后,第二道,第三道伤口也接踵而来。每条划痕都很浅,五个人不敢用力太猛。因为花木清的神情中露出极为凶狠的神色,颇有拼着受伤也要搞死你的意思。

花木清想要以伤换命,但没有成功。五人都很谨慎,都是欲砍不砍的。如果花木清攻击过来,他们就收刀后撤,如果花木清没有攻击自己,那么就出手试探一刀,始终警觉着留给自己后撤的余地。

他们很明白一个道理,人多是他们的优势,需要好好利用。只需要困住花木清,他们的这次任务就算成功了。

工人们再次追上了雪儿,许多膀阔腰圆的大汉,形成了一个扇形,把她围在了中央。

“我想你们是误会了,路易斯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处在重重包围下,雪儿依旧能够吐字清晰。她试图为自己辩解,以化解这场危机。

但花木清认为她这么做是徒劳的,有预谋的针对,你想躲也躲不掉。

工人们有好多脸上都现出犹疑的神色。雪儿总是能够让人相信她,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

“就是她杀了爸爸,你们还等什么?直接把她打死!”后面的那个卷毛中年妇女扯着嗓子喊道。

老板女儿的话不能不听,工人们紧了紧手中的武器,慢慢逼向前去。

雪儿还在做着最后的解释,“我们还没有好好的谈一谈,怎么就认定是我杀的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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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日万更,我真的更不动了,手指头都敲痛了,大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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