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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捂着腹部,哼哼着在地上打滚。即使被关客打得手腕脱臼,也没见他们喊出声来,说明盼月下了重手,两个皮夹克受伤很重。

关客额头上冷汗涔涔。他第一次觉得,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会死的。

刚才的幻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是香y的场景,一会儿是阴森恐怖的骷髅,截然不同的反差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到现在关客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他直觉地中了招。不该贪吃的,那个迎宾小姐一定有问题,圆桌上的甜点也有问题,再甜的东西怎么可能有苦味?只会甜掉你的牙齿,使你腻歪罢了。

两个外国男子再次起身攻击,被盼月毫不留情地打趴在地。从那重重的摔击来看,他们的骨头一定摔碎了不少。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这些人不像是冲着王涛去的,倒像是冲着他来的。盼月扶着他一边手臂,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关客也想赶紧离开,所以抓着盼月的手,朝着楼梯口的方向就开始移动。

这时候又有了变化,人群里面又窜出了四五条人影,人人手里拿着刀,刀身上的反光雪亮一片。他们没有向关客冲来,而是向着王涛下手。一刀一刀的全往关客的这个合作伙伴身上招呼。

一个人尚且打不过,何况是五个。王涛虽然凶巴巴的想要拼命,奈何双拳难敌十手,他马上被刀子戳得抱起了头。肩膀背部,手臂,腰侧很多地方都被刀戳中,冰凉的刀身抽出时,都会带起一蓬小小的鲜血。王涛很快丧失了战斗力,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奇怪的是,五个人没有朝王涛的脑袋,胸口等要命的地方猛扎,只朝着皮糙肉厚的地方捅去。

关客狠着心,不去看他。只需要跨国十几步的距离,他就可以下楼梯了。只需要快步走过三层楼梯,他就能看见酒楼的出口。只要离开了这座酒楼,也就离开了危险的地方。他的身上还背负着使命,尽管这个使命是他自己强加给自己的,但他仍然想要完成这个使命。

王涛一开始还在嚎叫着,但很快声音渐渐衰弱,几不可闻。有人捏住了王涛的手腕,刀尖对着他的手掌心狠狠刺入,然后就是握着刀柄左右搅动。

王涛的惨嚎声一下变高,看热闹的人听着都有些不忍,扭脸转过一边,不敢在看。那五个人似乎觉得王涛还不够踩,一个家伙竖着刀,照准王涛的耳朵根部劈下。王涛再次惨嚎,他的一只右耳则掉落在脚下,根部还带着血。

关客已经来到了楼梯口,可以看到二层楼光滑的地板。他想不看王涛的惨状,但高亢的嚎叫声还是传入了耳内,让他忍不住回头望去。

一看之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地往头上涌去。关客没有几个朋友,心中已隐隐把王涛当作了朋友,只是他自己不觉得罢了。看到他被砍掉了一只耳朵,手掌心里还戳着一把小刀,那刀还在不停搅动,哪里能够忍住,风一样地冲到五人面前,一番拳打脚踢,五个人的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起,还在半空中就已齐齐吐了一口血,即使落在了地面身体还在地板上滑行,直至撞到了墙壁为止。五个人瘫软地以各种姿势躺在墙边,眼睛里还保持着惊惧的目光,但已没有呼吸了。

围观的众人就是再见多识广,也没见一拳一脚打过去,能把整个人打飞到十几米开外的,一个个害怕的不敢言语,看热闹的心也不在了,纷纷准备下楼,不准备参加这次婚宴了。

关客把五个人打飞以后,才发现王涛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身体下面全都是血,关客扶着他背后的手只感到黏黏的一片,不用拿出来看,也知道手上定然沾满了鲜血。

关客平复了下激动的心绪,掏出手机准备拨打医院的号码。脑中的眩晕感更加强烈,天旋地转中又陷入了黑暗里。一架骷髅躺倒在脚边,胸口处还有一颗红色的心脏在跳动。

扑通,扑通。

心脏跳动缓慢,而且越来越慢。骷髅侧着脑袋,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虽然无法观察到骷髅的表情,但关客感觉现在的它满是悲凉之意,好像快死的人不想死,但却不得不死一般地悲哀。

明明是个骨架,但却彷佛有生命,有思想一样。骨架的心脏骤然收缩,停止不动。五根细弱的干枯手指头搭在了关客的膝头,骷髅半抬着头骨,好像满脸祈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拯救自己的生命。

那胸腔中的心脏突然膨胀了起来,快速扩张到原来的四倍大小,并且还在扩大。

嘭!

无声的轰鸣中,心脏爆裂开来,漫天的血色浸染着整个空间。关客的眼里面只见鲜血的红色,不见其他。一片诡异的鲜红中,那个骷髅再次突然冒了出来,它的两只手掌骨搭在关客的肩头,骷髅头离关客的脸很近,鼻尖都快要碰到了一起。

骷髅摇晃着关客的肩膀,空洞黝黑的眼窝凝视着关客的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为什么不救我?”

关客一把推开骷髅,惊惧地向后退。背部碰到了什么东西,转头一看,是一个圆形餐桌。餐桌已翻到在地,盘子碟子碎落一地。

抬眼望去,来宾已走了大半,但大厅里还留有少部分的人。真正的客人走了,留下来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好些人仍然远远地站在一旁,表情漠然,神色平静,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王涛瘫倒在地上,离一滩血迹有五步的距离,中间全部是血痕。他的头正靠在盼月的双腿上,眼睛紧紧闭着。

盼月诧异地望着关客,表情很是不解。

关客已经明白过来,他推开的骷髅不是别人,就是王涛。要不是有盼月接着,王涛就要撞到墙上了。

围观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开始向王涛聚拢,一拨开始向关客聚拢。即使有五个同伴被关客打死,他们也没有露出丝毫畏惧的神色。

四肢乏力的感觉开始出现,眩晕更为强烈。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样的毒,关客的精神老是在现实和虚幻之间切换。一脚踹飞迎面扑来的一个人后,关客又听到了海浪声。很真实,如在耳畔。但关客认定所看到的都是假的,心中警惕着。一道冷气自身侧出现,关客看也不看,以最快的速度向那边踹了过去。

一声惨叫,一个人摔倒在了远处,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的躯体撞翻了两个圆形餐桌,才停了下来。关客又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和虎视眈眈围着他的众人。

围攻盼月的人比关客要好的多。盼月没有精神方面的困扰,视野清晰,不是折断人的手腕,就是往人的下体上提膝撞去,以让对方丧失战斗力为主,并不伤人性命。

关客已经知道这是有计划的预谋,不死人是不可能了。“盼月,下重手!”他说完,一拳打在一个人的胸口上,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此人吐了口血,高高地飞了出去。

母亲陪着他在菜市场逛街,一边选菜,一边和他唠叨不停。挑的菜都是关客所爱吃的,西红柿,杏黄韭菜,鸡蛋,他已闻到了诱人的香味。母亲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啊,关客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回答。如果说有,母亲会追问女朋友是谁;如果说没有,母亲会催促他赶紧找一个,所以无论回答有还是没有,都很令人烦恼。

面前强烈的杀气涌现,一股锋锐的气息直指他的胸口。关客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母亲陪他逛街是假象。他抬脚快速的向杀气传出的方向踹去。

又是一声闷哼,一个黑色的人形影子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就断了气。

虽然杀了几个,但留下来的人还有很多,至少有好几十个。再在这里打下去,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关客想和盼月架起王涛,先离开这个酒楼再说。

瞥眼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女子身影。她穿着皮夹克,远远的站在墙角处,身前有数人挡着。关客认得出来,她就是那个迎宾小姐,虽没有穿着红色旗袍,但依然能够确定是她。她一直都在大厅里,只是藏在人群中,没有露面。迎宾小姐对着他微微一笑,之后躲在了一人的后面。

关客已看到她两次,此刻已百分百确定,头脑中的幻象和她有关。盼月刀枪不入,自然能对付得了周边的血肉之躯,不必过去帮忙,她也能把王涛护好。

关客对迎宾女子动了杀心,朝着墙壁那边跑过去。那迎宾女子似乎知道他要杀自己,再次露了一面,还冲着关客微微一笑。

明知是故意气他,关客还是很愤怒。狂跑了几步后,离那个迎宾女子也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这时幻象再生。

父亲指着残破的工厂,连连叹息。里面已空无一人,就连守着工厂有将近十年的老李,也已不见了踪影。他听见父亲对他说,“我对不起他们。”

一股冷风再次袭来。关客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了,一拳循着冷风的方向打去,直接送那个偷袭的人见了阎王。

本以为会再次回到现实世界,哪知道画面再次一转,自己置身于农村草屋的大堂里,正和一个女子跪拜在地。女子的头上披着红盖头,鲜艳欲滴,看不清她的面容。两人跪拜的是关客的父母,他们欣慰地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满带着笑意。

“婆婆喝茶。”关客听到女子这么说。声音很熟悉,是很久很久之前听到的,现在已想不起来主人是谁了。

母亲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放在了方桌上,连连称赞媳妇很贤惠。

屋外阳光明媚,屋内张灯结彩,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完美的画面。

突然,阳光开始褪色,逐渐向幽幽的惨败过渡。屋内的大红喜字也在悄然变淡,褪去了红色,变成了白底黑字。父母的躯体瞬间被风化成灰,变成了两个骷髅。所有的颜色都变成了灰白的颜色,春日的门庭转眼变成了阴森的鬼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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