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要再次声明,未成年的孩子们赶紧撤了,接下来的场面实在是儿童不宜,回家睡觉去吧!
摔倒了,站起来!
我忘了我妈妈什么时候在哪里恨我说过这句话,可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梦里毛驴跟我说的那句话!
“要么好好躺着,要么好好站起来!”
没错,我没有忘记这句话,我要坚强要勇敢,我要……呜呜,太特麽疼了,要不是茄子从我手中甩出去恰好护我脸上我怕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伤的不是很重,脸上鲜血的火辣辣与茄子肉的清凉给我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脸受伤了不要紧,我可以不要脸,毁容了也不要紧,我不靠脸吃饭,可是特麽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刚才我还风头火势,现在除了委屈就是可怜,爬起来坐在原地一顿猛哭,哭得凄凉哭得孤独,宛如一个被父母遗弃了还摔倒的小女孩一般……他说的没错,也许也就是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脚丫穿着小短裤买黄瓜的小女孩。
此时此刻的我兴许是一个小丑,没关系,我才二十岁,我哭一下怎么了?现在不哭难道等到分手了离婚了再哭?幼稚!
估计是天黑了,平日里满操场的人都死哪去了?怎么来安慰我的一个也没有?
上一次哭这么伤心是什么时候?在梦里独孤少羽为了我杀了满城的人?不对不对,是在梦里心仪的董小杰跟吕凝月好上了?不对不对,是毛驴在眼前活活被打死而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忘了,在梦里呆了三年,我时常都有哭。他们都说我多愁善感,也不可否认我是这么一个人,事实上我就是太脆弱了,变得这么野蛮这么犟也不过是想让自己坚强一点。
可是外表又怎么决定得了没在呢?脆弱就是脆弱!
我不得不承认每次我哭都会有人开安慰我,不是毛驴就是少羽,偶尔也会有小杰个凝月。
这时我突然间感觉到有人在我身后轻轻蹲下来,双手绕过我的双臂,他将会抱着我安慰我,那种温馨的感觉再次驱赶我内心的忧伤。
那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好,可是这一切都是梦,独孤少羽是神一般的存在,董小杰又是心里早有别人,吕凝月的身材确实国色天香我挺仰慕她,甚至在她面前时常没有勇气抬起头,她也会时常像个大姐姐一样安慰我,可惜她是个女的,毛驴……虽然很烦人,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他。
回过头想到他们都不存在,那么背后的感觉肯定也是假的,来安慰我的人最多就是那个臭小子。
我恨他,并不是因为哟毁了容,更多是因为他让我丢尽了脸,我不想他来安慰我,而事实上他也没有来!
“走开,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我抗拒地伸手往后推,特麽硬是没有推到人。
尴尬不?说好的套路呢?
我已经够伤心了,没想到此刻想发泄一下都不行。
我寻思他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就算不来安慰我一下那也至少在旁边看着吧?
胸不大,我便是可以透过腋下和腿的三角空隙看身后,然而当我偷瞄过去的时候当场就后悔了!
特麽谁家的狗这么晚了还放出来,放出来就放出来,特麽还不会吠两声?给我点尊严可以不?
看什么看,看你妹啊看!
我顿时想死的心都有!
电视剧特麽全都是骗人的,好歹不说他也身为一方男主,过来哄我一下不应该是他的本分?
我心想着,反正都已经满满的绝望了,不如趁着时候好好哭一场,也当作宣泄一下罢了,反正也没有人看!
于是乎我就这么哭了起来。
孤独啊,哭起来都觉得有点凄凉。
没过一阵子,一个影子挡住了光线。虽然进去到了黑暗,可是却是感到满满的光明,兴许这就是电视剧里面所经常提到的场景,在我抬头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一定会是我的白马王子。
就算不是白马王子那也应该是我的舍友才对,上来给我一顿安慰然后带我去疗伤也挺温馨的嘛!
我没有抬头,就是等着前来的男神主动点,这样我才有更好的理由和借口去追他。
然而我却感觉等待是多么的缓慢,等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人上来扶我一下,只有……
“咔擦沙沙~吧唧吧唧……”
我能听到的就只有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好像他在吃西瓜!
看戏?
我去你大爷的不来扶我反倒是来看戏?我受不了了,袁华,我的鱼叉呢?
然而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满满都是绝望,居然是那个臭小子?他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脸回来?还有脸当着我的面吃西瓜看戏?还一手西瓜一手冰棍?
特麽我的刀呢?
“不是吧?都多大岁数了还哭?”
估计是擦伤的脸在阴暗的一面他没看到,所以才会嘲讽我的吧!
我是这么安慰我自己的!
“算了,别哭了吧,大不了是我错了嘛,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喏,这条冰棍算是我请你吃的啦!”
我心里很难受,那时候满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思路很乱,但是我却感觉他在我脑子里已经用每次都不一样的死法死了一百次。
然而他见我没说话,估计又是看到了我脸上的伤,便是低下头来端详,确定我是几乎毁容了之后便是纳闷地撇撇嘴,“怎么这么不小心?脸都受伤了,这不太好吧?女孩子最贵的东西可就这张脸了!”
我特麽他有病?谁说女孩子最贵的东西是脸?我是个要脸的人?我又不是老女人,老女人最贵的才是脸,我……我第一次还在呢!
“吧唧吧唧……咔擦!”
只见他猛地啃了两口西瓜,然后二话不说就是把西瓜皮往我脸上就是压过来,那个凉爽啊!
“西瓜皮这样敷着可以防止发炎,口水也可以消毒,算我赔礼给你啦!”
别说他一点也不正经,就算是他诚恳地倒茶认错我都不会原谅他的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既说不出话也没动手,只有眼泪从脸上划过,既是滚烫又是酸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