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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警觉,变故

若是砍断她的帆,折断她的桨,那这条小船就再无可依,那样就可以顺水推舟的手到擒来了。

慕容流觞眼底流露出些许杀意,他慢慢研墨提笔,在纸上写下上官枫溪四个字。端详许久之后,又将纸条放在烛台的火苗上。

慕容流觞眯眼看着迅速燃烧的火苗,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只是这抹笑容冷的不及眼底。

都尉府虽小戒备却森严。囚禁上官枫溪的别院与慕容君汐居住的房间仅仅隔着条回廊。但因慕容流觞的指令,他的属下必须对此软禁上官枫溪此事三缄其口。因此都尉府上下除了几个看守,慕容流觞和昊阳等几位亲信之外,再没有知道上官枫溪如今的下落。即便慕容君汐偶尔路过,想穿过回廊看看别院风景也会被守卫无情拦下,说那是都尉府的军机要地,没有慕容流觞亲自带领绝不可擅闯。

慕容君汐不疑有他,也就不再过问了,甚至从此处路过时看都不再多看一眼。

自从入了圈套被慕容流觞软禁在别院后,上官枫溪算是彻底跟外界断了联络。上官枫溪数了数用摔碎的瓷杯在桌上刻下的一道道印记,这才恍然惊觉,原来前前后后加起来自己竟然已被关押了有一月有余。

眼看日子一天天飞快的过去,虽然门口的守卫对上官枫溪嘴上仍旧十分客气,但是上官枫溪心中明白,自己在此处耽误的越久,父亲英侯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危险,自己的处境也会越来越危险。

但可怜他消息闭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上官枫溪甚至不知道自己一心挂念的未婚妻慕容君汐此时就住在都尉府上,仅仅与他隔了条回廊。

一个多月下来,上官枫溪似乎苍老了许多。倒不是门前守卫克扣了他的饮食,只是上官枫溪心中记挂的太多,担忧的太多。

上官枫溪变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好好一个神采飞扬风度翩翩的侯爷世子,此时变得满脸青色的胡茬,眼下乌青一片,头发来不及梳理,眼中也光彩不复存在。

猛然一看竟是蓬头垢面,除了说话听得出是中原口音外与流民再并无二致。恐怕如此长时间下去,他要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

上官枫溪颓然坐在房中,虽然自己被囚禁已经一月有余,但门口的看守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除此之外上官枫溪还发现,大约是慕容流觞怕上官枫溪会寂寞无聊,想着法子找机会同看守说话闲聊,日子久了会彼此熟悉亲近,因此每日给自己送水送饭整理内务的侍从从来不是同一人,每一天都会换一个新的面孔。

上官枫溪想找机会与侍从攀谈几句,借此打听外界情况,发现其中的疏漏。有时是问都城南边现在天气如何,当地民风怎样,有时是故意嫌弃饭菜咸了淡了,摔盘子摔碗筷,有时干脆装作要寻短见引起侍从和看守的注意,想借机会逃出去。

可是,无论上官枫溪说什么侍从和看守们从来都是沉默不语,甚至眼神有些闪避,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上官枫溪见此,心知慕容流觞管理属下是有些手段的,不然他们不会如此言听计从。

几次下来,侍从们借着给他收拾房间送水送饭的机会,逐渐将上官枫溪房中的笔墨纸砚和一切利器慢慢全部撤了个干净。就连最初自己摔碎刻画日期的小瓷杯也被收走了。

久而久之,房间内的陈设便仅仅只剩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

就在昨日,侍从借着给上官枫溪送饭菜的间隙,将上官枫溪假装寻短见勒死自己而扯烂的床单被褥,和装作要引火自fen的烛台,铜针,桌子,凳子全部一并撤走。,将上官枫溪房间的窗户从内到外封了个严严实实。上官枫溪他上前询问缘故并试图阻止,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看守死死拉住摁在地上,不能再有动作。

侍从们在上官枫溪的窗户和门缝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了厚厚的油布。等侍从和看守出去后,上官枫溪才发现他的房间已经变得黑蒙蒙一片,若不是刚才他们开门出去,上官枫溪根本分不请出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现在上官枫溪的处境大大不如刚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光秃秃的仅剩下一张连被褥都没有的床板,又简陋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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