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杜若长安:这个唐王不一般 >杜若长安:这个唐王不一般

皇后与妃子们论话,宫婢本是不能插嘴的,可箫夫人的贴身侍婢碧儿见自家主子被平白欺辱,有些气不过,耿着脖子便一股脑地撩了袍子跪下为箫夫人争辩。

“皇后娘娘明鉴,我家娘娘确实无疾,只因多年前为救皇上喝了毒药,这才伤了身子底,您可不能将这样大的罪判给我家娘娘啊!”

众人的目光皆是往碧儿的身上看去,讶异这小小宫婢竟也敢在皇后面前为主子开脱。

而吴皇后眯着双眼,眸色更深,她深知这宫中尊卑分明,一介宫婢也敢在妃嫔请安期间肆意任言,无疑是对她权威的藐视。

“放肆,本宫和箫夫人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宫婢插嘴。”吴皇后呵斥着,眼刀若锋。

碧儿是个实心眼的,她连连给吴皇后叩头,又继续辩道:“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娘娘她为皇上竭尽竭力,皇上也看重着,皇后娘娘若是误会了她,传到皇上面前怕是呢不好呢!”

箫夫人大惊,碧儿这是犯了大忌,皇后年幼,妒心正重,听到皇上如何看重自己恐怕更要不悦。她连连给碧儿使眼色,让其住嘴,可碧儿憨直,竟半分没有领会箫夫人的意思。

吴皇后妒火中烧,更不怠于当面被一个宫人反驳,气急之下咬牙瞪目道:“本宫一国之后,还轮不到一个宫婢来教。来人,将这个不分尊卑的贱婢拉下去,杖责三十。”

碧儿惊呼求饶,箫夫人亦是低首为她求情,但吴皇后急于在众妃面前为自己立威,也不愿给万妃好脸色,只当做没听见一般。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这宫婢如此不懂规矩,想来也是箫夫人管教不力的过失。”吴皇后将目光转向箫夫人,一字一句道,“你本就是宫女出身,应当要比旁的妃嫔更加懂得何为尊卑之道,可本宫看你是将本分浑忘了。即日起,箫夫人不在侍寝名列,哪一日学清楚规矩教好了自己的宫婢,哪一日再来谈如何尽心侍奉皇上。”

众妃讶异不已,咋舌的同时又有些人人自危,看来今后宫中皇后为大,要想保全自身,方要与皇后交好才是。

箫夫人不曾对吴皇后撤去自己的绿牌而惊慌,反而是听着殿外头碧儿被侍卫拉出去杖责发出的声声惨叫,紧咬着唇握紧了十指。

“臣妾遵旨。”她漠声道,心中祈祷着碧儿能撑过三十杖责。

殿外杖声兀兀,殿内人心各思,这皑皑宫中,从来都是每一步走在利刃之上,半分出不得错。

......

当夜,吴皇后焚香沐浴盛装打扮,亲自提着摆盘精致的糕点,携带宫人前往御书房,欲夜探隋炀帝,再以柔情伴佐。

夜色朦胧,吴皇后特地择了件朦胧雾纱的淡金锦缎织衫,以金丝软烟罗束腰,衬得腰身不盈一握。

宫人为她提着裙摆,阿谀道:“娘娘今夜美若谪仙,皇上正值年华,定是更加爱重皇后娘娘的。”

吴皇后勾唇道:“本宫自然是要比箫夫人年轻得多,她是伺候皇上的第一个老人,皇上从前偏爱她一些也是在所难免,不过这宫里往后,便再也没有她的事儿了。”

她心头暗笑,自己已经命人将箫夫人的牌子给撤了,这男子多是食色性也,只要箫夫人渐渐不出现在隋炀帝跟前,日子久了恐怕隋炀帝连她是谁都记不清了。而她却不同,她是皇后,是妻子,能够名正言顺地站在隋炀帝身旁的,只有她。

这般想着,吴皇后底气又更足了些,她踏着月色渐入延和殿的宫门,正欲往御书房中去,却见侍从抬臂将她与宫人拦在外头。

“大胆,这是当朝皇后,尔等岂敢阻拦?”宫人出声呵斥。

守门的侍从并未因为宫人的话而色变讨好,依旧直挺挺地站着,答道:“小人们知晓皇后娘娘位极尊贵,只是皇上吩咐咱们守在御书房外,非召不得入内。”

吴皇后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身后的宫女却低呼了一声,在后头轻轻拉了拉吴皇后的袖摆,指着窗沿道:“皇后娘娘,您看......”

顺着宫女所指的视线望去,只见窗沿上人影摇曳,分明便是隋炀帝与另一个女子,两人坐膝相拥,似在把手题字,模样甚是浓情蜜意。

吴皇后瞬间便拉下了脸,她辰时才方解决了一个箫夫人,这会子竟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身为皇后,她岂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乎,吴皇后正要强入书房,意图扳回一局,可这时御书房的门却吱呀地开了条缝,从里头钻出来一人。

那人探头望见外头站着的是吴皇后,也愣了愣,随后立刻笑迎道:“皇后娘娘万安,只是这更深露重,娘娘怎会到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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