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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日元潭锁魂

“呵呵”闻言,桃夭轻笑出声并未回应,目光移向那日月潭,缓缓道来“你可知人皆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而这日月潭吸收天地寒气凝聚了天魂与地魂,却还差命魂方为完整”

顿了顿又道“而若要提取人的命魂,则需要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炼化,经历寒气侵蚀入骨,而且命魂主阳,人一旦失了命魂轻则阴灵冤魂缠身,重则痴傻丧命,这生不如死你可还愿?”

她还有得选么?本以为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这代价竟生不如死,可是她不能退也不愿意放弃。

“我愿意”三个字掷地有声,毫不犹豫。

看来还真有这傻子,不过这不光光说说而已,但愿等到这寒气蚀骨的时候她还能如此坚定。

“那你就去吧,这是冰叶,若是实在坚持不住可以捏碎它,我自会救你,不过这交易也就到此为止了”说罢便幻化出冰叶递于顾婉瑜。

谁成想这丫头连看都未看“不用,若我死了,还望桃夭能够把婆娑草送往百医馆”话落便径直走走向了寒潭,跳了下去。

“你这丫头,罢了罢了都随你吧,老夫懒得理你,任你自生自灭去”转身便准备离开,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在这里设了个结界,一旦有动静他也能及时收到消息。

做完这些,桃夭不由愣住,他一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儿,今日这是怎么回事?不由摇了摇头旋即衣袖一挥便不见踪影了。

冷,无边刺骨的寒冷源源不断的涌入骨髓,一寸一寸的凌迟着血肉之躯。

浑身像被撕裂开来一样,如今的顾婉瑜早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无边的冷冷。

时间不断流失,白昼交替,而那缠绕在日月潭上的青烟也逐渐浓郁,在这一片薄雾笼罩之中,顾婉瑜的身影早就模糊不清。

顾婉瑜不由轻笑,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极点,因为寒气早已侵入心脏,脑海中已渐渐模糊,在跳入寒潭之中她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只要外祖父能安好就好,欧阳那个老头虽然有些傲娇脾气大,但是他还是很善良的,一定会全力救治祖父的。

想到这儿,她也就放心了,就这样睡过去也未尝不可,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管。

“你甘心就这样死去么?”

“你就那么相信桃夭会信守承诺?”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一句一句的质问砸在心间,她能信么?她甘心么?

顾婉瑜心痛涌起不甘,我不甘心,外祖父还危在旦夕,还有她的仇未报,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怎能甘心就这样死去呢?

也不知从何来的力气,顾婉瑜神识模糊不清中好似听到一阵箫声,随着箫声体内也源源不断的涌入一气息,身体也渐渐回暖,那祥和的气息不断涌入体内,走遍全身经脉,让她感觉很是舒服,很是温暖。

日月潭外,见那寒潭上的青烟渐渐消散,红衣男子手中的玉箫才缓缓放下来。

一双桃花眸平淡无波,眸中如一汪深潭深不可测,片刻好似确定了什么才转身离去。

待顾婉瑜再次醒来早已是三天后了,而她所处的地方也就是琉璃山下的石台之上。

而那身旁放的便是婆娑草,拿着草顾婉瑜久久未曾回过神?她只记得自己快要放弃的时候有人在帮她。

难不成是桃夭么?而这婆娑草也是他给的么?

还未等她想个清楚,就听到有人在唤她,抬头望去竟是半年不见的欧阳,当下笑了笑。

“你这死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我才出门一趟,你就折腾出事来,你这”看着这丫头欧阳本想再教训一番,可是看到她衣衫褴褛,全身上下都无一丝完整之处,当下一阵狂怒“你这是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是谁?”

边说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这丫头披上,动作轻柔只是这语气却没那么客气“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啊”顾婉瑜一时没反应过来,见欧阳盯着自己脸色甚是难看,当下瞥了一眼自己,这一看不要紧,当下有些羞恼“先别问那么多,我们回去再说”

“好”见她不愿说,欧阳只当这丫头受了凌辱不愿多说,心中固然心疼却也不愿撕她的伤疤。

琉璃山顶,桃夭在日元潭边上来回走动,清秀的面容上满是怒气,不经意瞥了一眼那端坐在石桌旁喝茶的人,当即冷喝道“你这个臭小子别以为你是天机的徒弟,我就不敢动你,你竟然敢把老夫的寒潭弄成这个样子,真真是可恶”

“日元潭收了命魂,假以时日这天地寒气也终会再次凝聚,何必如此动怒”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松,你可知这寒潭凝聚了多少年才成功,你简直是罪无可恕”

长孙夜闻言轻笑出声“师叔难道不知这因果循环么?若是那丫头命丧在此,您这身上可凭增一分业障”

闻言,桃夭面色一沉,紧盯着对面之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封了师父的命令来通知师叔而已,如今事情办好了,我也该告辞了”说罢便起身离去。

“罢了罢了,就当一报还一报吧!”只是这小子和那女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催动寒潭起码要耗费五十年的功力,心绪稍有不慎便会被寒潭反噬,当初看那丫头的样子应当不认识这小子。

可看着小子也不像是个乐于助人的主,竟然为了帮那丫头付出如此代价,还真是有些奇怪。

“唉,这如今小年轻们的事情真是不懂了”他这把老骨头还是好好管好这一亩三分地,这琉璃山顶的结界是要再次加固封印了,不然任凭哪个小猫小狗都能跑进来,那他桃夭的名声可就毁了。

另一边一路上,顾婉瑜也把事情大概告诉了欧阳,也了解到她已经出来快五天了,当下有些慌“外祖父没事吧!”

“应当无事”欧阳并未说自己当时听到她到了琉璃山,压根未曾去白府。转念一想,白老爷子虽然病疾缠身,但也不算急病应当还有一段时间。

只是看着丫头眉头紧蹙,未免有些心疼劝慰道“先下有了婆娑草,待我回去制成药,你祖父应当会无事的”

顾婉瑜并未说什么,此时她的心有些慌,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这种感觉似曾相熟。

直到走到白府的时候,那入眼的白幡刺痛了她的双眼,六岁的她当时对此懂也不懂,而如今的她不需多问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婉瑜”见她这样子,欧阳颇有些担忧,这事真的出乎他的意料。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就见身旁的人跟疯了一样的向前跑去。

即使事实摆在眼前,顾婉瑜终是不愿相信,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待到了家就能看见外祖父笑呵呵的等着自己。

可是那灵堂前置放的灵牌上面的大字清晰无比顕考白公讳宗羽之灵位

怎么她就是晚了一步呢?母亲去世的时候是如此,而如今就连外祖父也是如此么?

强忍着心痛,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外祖父的一言一笑言犹在耳,脑海中全是他的音容笑貌。

“祖父”跪在灵前她终是要接受这个事实。

“你这丫头”一旁的人想要开口却被身旁的人攥住了,当即有些不满“你拽我干什么,父亲死的时候她在那儿,如今到来哭丧了,真是假惺惺”

李麽麽瞅了一眼周围的人,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大夫人,你就少说几句,且不说这满堂吊唁的宾客如此之多,要是让大老爷知道了,会怎么想?而且您难道忘了老爷子临终前可是把她许给了那位,你可少说点吧!”

闻言,白大夫人当即闭了嘴巴,心中再不满她也知道自家麽麽说的对,只得恶狠狠瞪了一眼灵前跪着的人,低下头默不作声。

站在不远处的人看着跪在堂前的身影,苍白的面色上涌现了一抹疼惜,冲着身旁的人吩咐下去“小九你去给顾小姐送件外套去,”顿了顿又道“你还是去给管事麽麽说一声算了,不必亲自去”

小九难得见自家少爷做事这么不利索,而且还是头一次关心姑娘,不过想了想好歹这顾小姐是少爷未过门的媳妇,这样一想就说的通了,当下点头“得勒,小的这就去办”

“唉”

“不知玉世子为何叹气?”

闻言,玉世子转身望去见到来人,当即笑了笑“原来是欧阳神医,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玉世子的身子可还好?”

“还好”

“听闻,白老爷子逝世前只见过玉世子一人?”

听到这话,聪慧如他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倒也并未生气只道“是”

“恕欧阳冒昧问一句,我曾诊断白老爷子虽然病痛缠身,但是并不急,按理说好好调养寿数半年有余,怎会去世的如此突然”

“你所言当真”这下一向面不改色的玉世子神色微敛,甚是诧异,只是问出口便觉不妥当即道“恕在下失礼,只是在下也是昨天中午才到,见到外祖父的时候,他已奄奄一息”

这下欧阳的脸色也有些不对了,心下有了些许揣测,只是如今没有证据也不能多说,否则就凭顾婉瑜那性子,怕是不妥。

抬头望去,那丫头在堂前跪的笔直,小小的身影看起来瘦弱单薄却显得分外坚定,不由摇了摇头。

见欧阳不说话,长孙玉不禁有些疑虑出声询问道“神医,外祖父可是”

“玉世子慎言,无凭无据的事情不可乱说,更何况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让白老爷子入土为安”

“神医所言甚是”

两人对视一眼,便再未多说些什么。

白老爷子乃是先皇亲封的龙威大将军,膝下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驻守一方的大将,大女儿是文宣王妃,二女儿则是相国夫人,可谓是满门显赫。

就连当今圣上都遣人送来了挽联,白老爷子的身后事可谓是隆重浩大。

来往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足足半个月这场丧事才算落下帷幕,而这些天顾婉瑜几乎滴水不沾,要不是欧阳给她配有丹药,怕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可即使有丹药维持体力,在白老爷子下葬后顾婉瑜还是如断线的风筝病了下来。

这一病便是高烧不断,足足三天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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