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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招供

他只知道她是独特的,和其他女子不一样的。

他只知道那样的她全天下只有一个。

像命中注定一般他们相遇于十三年前又相识于十三年后。

他的话终于让柒的心里起了波澜,颠的她的心上下起伏,无法平静。

“那你喜欢的是李离歌还是我。”

“你和李离歌有什么区别。”

他被她问的有些迷惑。

柒凉凉的开口,她又问了一遍雪孟诺,喜欢的,在乎的是十三年前皇宫之中遇见的幼女李离歌,还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人。

“我虽然不知这两者有何区别,却能告诉你,我在乎的是站在我面前的清冷古怪的丫头,幼年之人只是见过一面罢了。”

柒面上的冷淡终于瓦解了开来,看向他的眼里带着些惊讶。

雪孟诺轻笑一声将她搂进了怀里。

“你要与我谈的就是这些?现在呢,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他俯身在她耳边,语气里带了些引诱的味道。

“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记住他说过的,心悦之人是眼前人的话。

“你这丫头怎么突然间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除了对我冷言冷语,就没有别的话对我说了吗。”

雪孟诺虽然心中气恼,却不想与她一般见识,将人又往怀里搂了搂。

“我……..算了,以后再说吧。”

柒退出了雪孟诺的怀抱,扶着他往院子里走,雪孟诺也没再说话,任由她扶着躺到了躺椅上。

院中侍卫看着自己殿下渐渐回暖的脸色,松了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我进去洗个澡。”

院内的侍卫们齐刷刷的低下了头,柒却浑然不觉,她把毯子轻轻盖到雪孟诺身上就进屋去了。

“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众多男子面前说自己去洗澡,她还真是说的出口。

雪孟诺颇为无奈的开口,接着又凉凉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侍卫们,见他们将头埋得更低了,轻哼了一声躺了回去。

天光磊落,墨飞从后院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葱绿藤架下的男子安静的躺在藤椅上,露出半面侧脸,凌傲的嘴角含着些柔和的笑意。

他想似乎也只有在柒面前,雪孟诺才会时不时露出那样的表情。

雪孟诺养好病之后肯定是要回凉城的。

而她自己,肯定是要回到李家人身边的。

李尚书的冤屈一日不大白天下,皇上一日不放过她们李家,她们就不能回去。

至于雪孟诺,她不知道他对此是什么看法,他不提起,她也不想问。

不过,未来不管如何,她都会站在李家人那边。

某一日清晨吃过早饭,雪孟诺让墨飞套了马车说是要去城外散心,柒问他要不要自己陪着,雪孟诺笑了笑说不用了,他去去就回,让她留在院中休息。

然后墨飞赶着马车带着侍卫走了。

柒见他们神色有异,分明是有事隐瞒,于是悄悄跟在了后面。

马车没有出城,而是停在了一处宅子门口,雪孟诺进入宅子后门口便有侍卫守着,她只好跃上房顶一探究竟。

昏暗的房间内,雪孟诺面色冷凝的坐在椅子上,墨飞抱剑站在他身旁,底下跪着一个女子。

趴在屋顶的柒看不清女子的脸,只觉得此人有几分熟悉。

屋内,雪孟诺的声音响起,他问女子招不招,说若她招了,自己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他说的平静,却无端让人感受到了压迫。

“你还是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桃夭眼里有了水渍,唯独没有害怕,落到雪孟诺手里她算是认了。

“桃夭,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要杀你很简单,可你那弟弟三番两次与我作对,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动他,若你一心求死,那么留着他也就没什么用了。”

桃夭的脸色瞬间煞白。

“本王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招了,我便放过你们如何。”

“管郎他……殿下,我能相信你吗,我若说了你真的能放过我们。”

桃夭的神情逐渐变得坚定,雪孟诺略微点头后她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她要雪孟诺拿心爱的女子起誓,若他违背了承诺两人便不得善终。

“放肆。”

墨飞的剑架上了桃夭的脖子。

雪孟诺的脸冷了下去,他不悦的看着桃夭。

“本王不会起誓,本王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这你大可放心。”

他语气凉冷让人生寒,墨飞收起了剑。

桃夭见威胁不成,又没有办法,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殿下不能杀了管郎和我。”

十分笃定的语气。

“为何杀不得,你二人有何特殊之处。”

雪孟诺眼里多了些兴味。

“因为我二人是江北王北宫汜的遗孤,殿下的堂姐堂弟。。”

桃夭红着眼眶,房顶上的柒惊得呼吸一重差点被下面人发现。

她去看雪孟诺的神色,见他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管郎竟然是皇室之人,如果他是皇室之人,那么他所做的一切是何目的。

柒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雪孟诺目光沉沉的蹲在桃夭面前,桃夭见他只是惊讶并无杀机,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平复了下去。

“殿下不相信可以去查,十三年前江北王府因谋逆罪一夜颓败,我那时侥幸逃过一劫,管郎也是,一直隐姓埋名生活,那次在洛京是我姐弟二人十几年来第一次相见。”

桃夭的脸上多了些悲切。

她在赌,赌一个雪孟诺的仁心和明德。

十三年前的事本来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如今这一赌,若是输了,她和管郎就会被当做反贼之后杀掉,若是赢了,就有活命的机会。

“那你二人便是反贼之后,理应诛杀。”

雪孟诺站了起来,语气淡淡。

桃夭瞳孔剧震,心狠狠的沉了下去。

她白着脸看向雪孟诺,一字一句的说十三年前她父王是被冤枉的,是北宫璘忌惮他在江北独大,故意设计陷害的。

“大胆,直呼圣上之名为大不敬。”

雪孟诺淡淡开口。

柒在房顶上叹了口气,心想雪孟诺就爱吓唬别人。

其实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想杀了姐弟二人。

她都明白,至于她为何如此笃定,她也不知道。

“呵呵,他虽是当今圣上,我的叔叔,可他残害同胞兄长,灭王府满门,我又凭什么敬他,他根本就是个昏君。”

桃夭气急,因为自己最终也是难逃一死,便将心中积攒的愤愤都发泄了出来。

雪孟诺一直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座下神色激动,带着些怨恨盯着自己的桃夭。

房顶的柒紧紧的盯着雪孟诺,她其实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雪孟诺吩咐墨飞将桃夭囚禁起来,然后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门,在院中负手站定,柒忙将头藏在了瓦砾后面,稳住了呼吸。

“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十三年前,又是十三年前,若桃夭说的属实,那当年江北王一案就是另有隐情,作为皇室子弟,你说最好的做法是不是装作不知然后将二人斩草除根。”

另有隐情四字,即便雪孟诺不说墨飞也知道是何意思。

皇家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桩事情。

只是雪孟诺说斩草除根倒是他没想过的。

“殿下,这.......。。”

“先将人看住吧。”

雪孟诺叹了口气。

“那她二人的身份还查吗。”

“不用了,谁会故意往自己身上安个逆贼之子的身份。”

“那她所说的话……….。”

“容我想一想,他二人的性命我答应了她会留着。”

雪孟诺心中有些烦乱。

“殿下,管郎留不得,他若真是江北王遗孤,那么一直隐姓埋名藏身京城,后又蛊惑皇上,现在又投奔西越成了少将军,他一定暗藏阴谋,恐怕…….。”

墨飞猜的不错,管郎就是想要北宫家的江山,可这种话他却不敢说出来。

“他若安安分分,我可以放过他,可他若想乱了北宫家的江山,那就只能除掉了。”

屋檐上柒身子一动却将一片瓦撞翻了下去,碎裂声响起,随即便听见墨飞的呵斥声,然后待她反应过来,墨飞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四目相对,墨飞收回了剑,她飞下房顶站到了雪孟诺面前。

“你都听见了。”

雪孟诺看着柒,十分的无奈。

“嗯。”

“听见了就听见了,我们回去吧。”

他欲去牵她的手,却被她避开。

“你真的会杀了管郎?。”

四目相对,雪孟诺的神情冷了几分,眼神渐渐沉了下去。

“你要为他求情?。”

他语气不善,心里的烦闷又添了几分。

“我不是要为他求情,我只是想问若十三年前真的是你父皇做错了,你依然会杀了他吗。”

就像李家人,明明没有错。

李尚书惨死,也不是他的错。

她性子执拗,想知道雪孟诺要怎么做。

“离歌,皇室里有多少阴暗你不明白,即便真相真的如桃夭所说,可如今十三年过去了,再翻出来,只会引起动荡,我说过了,我可以放过管郎,只有他不再兴起风波。”

柒看着雪孟诺用手捏着眉心,似乎很是疲惫,她住了口,想着是她急了些。

于是她不在固执,任由他拉着她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言语,马车在进入绿柳巷时忽然起了颠簸,柒猝不及防跌到了雪孟诺怀里,她想起身,他却没有放手。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在她耳边浅浅叹息。

“因为我是十三年前那场秘事的真正目击者,所以你的父皇一定会除掉我对吗。”

她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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