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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北堂烟突然闷头闯进屋内,一把夺了李羽的点火石扔到屋外。

李羽愕然,一时想不起来者何人,只当是鬼小花的救兵,与之扭做一团。

鬼小花也惊讶无比,直到她看见北堂烟将李羽打翻在地,然后掏出锋刃,杀气腾腾的转向而来时,她才瞬间明白来者也非善差。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必须死在我的手里……北堂烟心里如此想着,身子却不争气的开始频频咳血,连挥几刀都没戳中鬼小花不说,还把网兜割破了好几条口子。

李羽误以为北堂烟在救人,操起盛油的空罐劈头砸来。

“烟儿,小心后面!”鬼小花惊呼。

北堂烟下意识的转身一挥,没想到竟把李羽之脸划出一条大口子。

李羽气红了眼,捂脸冲到小院里捡.asxs.火石,高嚷着“烧死你们!”跑回门口。此时北堂烟的身上也被溅了灯油,她眼瞅着那人就要放火,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去就是一刀!李羽吃痛弯腰,刚好埋头抵着北堂烟的颈项狠咬一口。被咬者咿呀鬼叫,拔刀,再捅,之后便随同李羽一起跌倒在地。

“烟儿!”小花悬在高处,揪心不已,她不顾手伤,拼上双脚,竭力撕扯着破掉的网口。

李羽沉沉压在北堂烟身上,一动不动。北堂烟推之,发现那人已经断气,却死不瞑目,双眼瞪大如牛,皆是血丝,加之半脸鲜红,像极了北塘班主吐血而亡之时。北堂烟吓得连连后退,蹭着地板缩到桌子旁边,抱着桌腿一个劲的哆嗦。

“烟儿烟儿,别怕,没事……”鬼小花终于挣脱悬网,她一边喊着一边跑到北堂烟身边,单臂揽她入怀,反复宽慰。

北堂烟张嘴大哭,却只能嚎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听得小花更加心疼。哭到最后,又是咳血,鬼小花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北堂烟却开始笑了,一边咳,一边笑,吃吃笑得人发毛。

忽然,北堂烟推开鬼小花,兀自站起,胡乱在屋里转悠。鬼小花跟在后面,扯着她追问:“烟儿?你怎么了?别吓我……还认识我吗?看着我,认识就点点头。”

北堂烟回头望向鬼小花,又是一阵痴笑,继续甩手游荡,直至踩上李羽的尸首,低头愣了几秒,又若无其事的走开了。

鬼小花绝望的松了手,任北堂烟在念浅阁随意游走,时而痴笑,时而发呆。

她没想到,昔日那个乖巧灵动,一心向上的北堂烟如今竟落得疯疯癫癫,凄凄惨惨。小花觉得心好痛,痛到恨不得替那人变痴。

屋内一片狼藉,鬼小花顾不上打扫,一心只愁李羽的尸首该如何处置。以她现在单臂的状态,拖尸出院,估计还没找到合适的藏尸地就会被人发现,可能唯有就地掩埋,尚且可以低调化解此事。

时下,北堂烟一直坐在海棠树下盯着花梢发呆。鬼小花见那树花开正盛,于是打定主意就将李羽埋在那里。她上前将北堂烟骗走,然后挖挖停停,搞了大半天才完事。此时北堂烟已经自个躺在床上睡着了。

鬼小花疲惫的倚坐在门槛上,看残阳西下,满院余辉,倍感凄凉。她忽然非常想念万景轩,想那一汪温情脉脉的凝视。

时有信鸽披霞飞来,落在海棠树下,闲庭信步。

小花怦然心跳,连忙起身上前解下鸽腿上绑的信物,颤抖着展开,三寸白绢,只有一幅简图——两手相牵,十指紧扣。她小心的将绢纸贴在胸前,倍感窝心,想到那人考虑到她目不识丁,亲手作画,飞鸽传音,忍不住泪落。

信鸽迟迟未离,似在等着回信。好在富贵人家的宅子,从不缺文房四宝。鬼小花执笔,也想画点什么,却担心画得四不像,反令人费解,于是努力回忆着上次在清风观他教她写字的情景,像模像样的在纸上描出“万景轩”三字,然后又画了一个飞檐顶在上面以示他的宅子,再画一把匕首顶着宅子,以示危险。

目送信鸽飞远,鬼小花正欲回房收拾屋子。万泽丰却不请自来,全叔依旧伴其左右,咳得背都佝偻了。

“怎么就你一个?使唤丫头哪去了?”

“趁人没病,早打发了。”鬼小花一点不想见他,说话也没好气:“哪像你,身边人都病成这样,还当牲口使唤。”

万泽丰清咳几声,抬眉道:“解药送过来了吗?”

鬼小花这才想起李羽之前放下的锦盒,取来一闻,蹙眉说:“还是假的!”

“老全,把鹤顶丹珠给四房送去。”

全叔嗳了一声,正欲转身,却闻小花喊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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