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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五十九章,第六十章

第五十九章

冬至,江汀国国君亲自带着贡品与妹妹来西瀚,这让衷为卿心情很是不好,倘若就是一个公主,他大可以把她嫁给某个大臣,将军,但国君亲自来,如果这样做怕又要引发外交矛盾,但要那公主入后宫,他老人家心情也抑郁,加之席见臻不听劝阻地作践自己,脸色愈发阴沉。

闲暇后,他日日在屋里看书,外面一步也不想出去,冷得没边了。偶尔会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老人家虽然最喜欢他,但随着年纪增大,抱孙子的渴望也增大。

“为卿,如果臻儿看得上安平公主,哀家希望你不要阻止。”

“……”

“哀家知道你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为了西瀚的未来,只能委屈你了。”

“太后,为卿希望皇室血统纯正。”他分外重视出身和血统,江汀怎么说都是蛮夷,安平公主就算是个公主,也是蛮人的公主。“为卿有个人选,望太后喜欢。”

“你说小紫那丫头?”玄紫隔三岔五就来探望她这位姑母,太后对她喜欢得紧,也知道衷为卿的心思,但不赞同,“小紫单纯,哀家不想害了她。”

而那个安平公主只是个外人,不存在害不害之说。以衷为卿的作风,那女人在生完孩子后不用多久就会消失,可目前并不了解对方的底细,暂且等他们进京,会一会再说。

江汀使者团的到来让皇宫出现一点热闹,最受瞩目的还是那一位公主和江汀国君。衷为卿那一天谎称抱恙,他远离权利中心很久,万众都在期待他的回归,可他偏偏不,让一干人等大为失望。

“帝后,夜深了,上床歇息吧。”小德子轻手轻脚地进来,轻声道。

衷为卿道:“陛下呢?”

“宴会结束后,就和安平公主喝酒去了。”

“喝酒?”

“是,江汀带来十坛佳酿,陛下兴头上就和她对饮。”

“江汀国君呢?”

“先回行宫休息。”

让一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图的是什么再明白不过。衷为卿道:“本宫出去走走。”

此时,宴会结束,宾客尽散。衷为卿走在路上,两旁是高高的围墙,这儿地方偏僻,来往的宫人少。以前是冷宫,但他主政后,就没有冷宫之说,因为整座后宫就是一座冷宫。

他来到以前当侍人时常来的凉亭。那时夹着尾巴做人,处处小心翼翼,只有深夜魑魅魍魉出没的时段才敢出来散步放松。后来当了帝后,就没有那份时间。

坐在凉亭里吹冷风,温室待久了,头脑就会变得昏沉。有人在靠近,他蓦地睁开眼睛,警惕地看向对方。

一个陌生的男子。只是出现在这后宫之中未免显得不协调。

“谁?”衷为卿喝道。

该男子默然不语。

有人说,他这一生会命犯桃花。衷为卿脑袋中不知怎地就蹦出这一句话,这话是他的boss说的。来到这世上近三十年,衷为卿从未想过那个男人,只是,在看到眼前的男子后莫名其妙地想到了。

“你就是传闻中的衷帝后啊,久仰久仰。”该男子的声音让衷为卿一晃神,觉得在哪儿听过,偏又想不起来。“叫我承渊吧。”

江承渊,江汀国现任国君。

深吸一口气,衷为卿叹气道:“原来是江君上,此乃后宫禁地,君上还是要有所忌讳得好。”

江承渊道:“孤久仰帝后大名,特来拜见,帝后果不让孤失望。”

“拜完了就走吧,如果是来接令妹的,太和殿在你后方千米处。”衷为卿对江家两兄妹没有好感,因此声音比平时更冷了三分。

江承渊不惧他的威严,反倒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道:“听说帝后体质天生带毒?”

“那么,崇武陛下岂不可惜?好好的一个美人能看不看吃。”

衷为卿冷冷道:“陛下贵为天子,自有过人之处,本宫替陛下谢过君上的关心。”

江承渊与安平公主是龙凤胎,从他容貌上可联想到安平公主的姿色。一想到那个女人正与席见臻把酒言欢,衷为卿就一阵胸闷,若不是碍于太后的话,他早就使出雷霆手段对付那女人。

见他捂着胸口,江承渊关心道:“帝后,怎么呢?”

衷为卿道:“令妹定是国色天香的美人,想必陛下喜欢得紧,你说,她若入了宫,该封什么好?”

“依帝后之意呢?”江承渊这人很奇怪,他的脸从头到尾就一个表情,他的语气从头到尾就一个声调,像个面具娃娃。

“若为公主为陛下添了皇家血脉,自然就是夫人了。”衷为卿摩挲着五环扣。

“泠儿不懂事,还望帝后担待着点。”

“哪里,入了宫就是本宫的妹妹了。”衷为卿皮笑肉不笑,“公主的事就是本宫的事。”

等生完孩子,用途没了,有的是让她消失的办法。只是,她的哥哥似乎不简单哪。

翌日,席见臻回来时,衷为卿刚睡下,现下他一天大多在睡,只有席见臻来时会清醒着。他自己很喜欢日夜颠倒的生活,只是上了年纪,身体已经跟不上精力。

“为卿,那个公主没朕好看。”

“嗯。”

“朕不要了,把她嫁给皇叔吧。”

衷为卿笑了笑,不置一词。

第六十章

席见臻绝对是故意的,席玟年近四十还没有王妃,此次又是他派兵镇压江汀,将安平公主赐婚于他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晚上睡觉,两夫夫躺一块时,席见臻就在咬耳根:“为卿,朕跟你说,那个公主好可怕,皇叔有的受了,呵呵!”

“可怕?”

“是啊是啊,娇滴滴的弱柳扶风,看到朕没把他们送的酒喝得一滴都不剩,居然就哭鼻子。”

“……”

“唉,朕一看心就慌了,赶紧把剩下的一滴也给舔干净。”席见臻继续道,“夹菜的时候,碗里有她不爱吃的青椒,她居然嘴巴一扁,泪流满面了。”

“……”

“还有哟,朕让她歇下,她期待地看着朕,朕说朕让伍公公送她,她又梨花带雨了!”

“……”

席见臻瘫倒在衷为卿身上,蹭啊蹭:“为卿啊,朕跟她吃一顿饭,比伺候你还累。”

一眨眼溜到被子里,席见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席见臻心痒难耐,闷哼出声。“陛下,今晚别……”明天还要上早朝了!

手已经摸上他的腰带,席见臻驾轻就熟地解开,轻咬着他大腿周边细腻滑嫩的肌肤。刚开始还有点儿羞耻,但现在已经习惯,学会了去享受,甚至会大方地敞开自己,去接受对方的服侍。肉体带给他的极乐是很多东西难以媲美的,他也算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沉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也总算明白,自己也是区区一介凡人,也会有□□。

悄然间的,他改变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天天洗澡了。习惯了之后,倘若一天不洗,浑身就不舒服。就像他于席见臻,如果一天看不见,席见臻就会想得慌,早已不再留念跷宫。

衷为卿爽完了就轮到席见臻发慌,单纯的用嘴解决无法满足他了,但衷为卿也不让他上。

“为卿,给朕一次好不好?”

“……不好。”

“朕想在失明之前彻底地拥有你。”席见臻探出头来,嘴里还含着他的东西,覆住他的嘴,把腥味的液体渡了过去,舌尖在他口腔内翻江倒海,狂野地肆虐。

对他表现的似乎是满满的爱意,但衷为卿不确定这是不是这份温柔能够长久,换言之,是不确定席见臻对自己的感情。

“陛下,您对为卿到底抱的什么感情呢?”

“呃……”

“唉,回答不出就算了。”

“当然是爱!”得,为了□□已经连撒谎都很溜呢,“倒是为卿,对朕又抱着什么感情?”

歪头问道,不但没赢得衷为卿的欢心,反倒让他嫌弃地推开一边。“臣对您没感情。”

明显赌气的话在席见臻耳朵里听来特别不是滋味,简单说,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脆弱的心灵撑不住打击,丧气了。

衷为卿看他可怜,就主动讨好他:“陛下,臣用手。”

“嘴。”讨价还价。

“……好。”

过了几天,衷为卿称自己病好了,就在毓华斋中设立宴会,请了江承渊江泠两兄妹。第一次见江泠,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楚楚动人,娇小玲珑的。

江承渊一脸面瘫相,江泠看到桌子底下有一只蚂蚁都能吓哭,这对兄妹诡异得很。

江泠看到衷为卿,就两眼放光道:“帝后好漂亮啊!”

一般人见了他都说久仰大名,赞他神伟,夸漂亮的,那都是说席见臻的,他就爱听别人夸他漂亮。

“要是哥哥能娶到像帝后这样的夫人就好了了!”江泠双手合十,满眼对未来嫂子的憧憬。

奇怪的人。

衷为卿心想,这一家子都很奇怪。

“江君上,您觉得御亲王如何?”

“不错。”顿了顿,又补上,“有点老。”

衷为卿抿唇一笑,江承渊是聪明人,已猜出他话里的深意。“您是嫌御亲王高攀了公主么?”

“是,是怕泠儿不配御亲王。”

为了江泠的终身幸福,说什么都不能客气。御亲王都可以当她的爹了!

“哥哥,泠儿想嫁崇武陛下!”

衷为卿眼神骤寒:“安平公主,陛下的妻子只能有一位,你来晚了。”

江泠被他的语气吓住,顿时泪如雨下。

江承渊道:“帝后,泠儿胆小,您别吓唬她。”

衷为卿笑:“本宫说话就是这样。”言外之意,似乎在威胁他令妹真入了宫,会被他天天吓哭。

想必江泠被他保护得很好,因此,才纯洁如稚子。

只是……纯洁过了头,不用他出手,都能被其他妃子给整死。

让衷为卿玩味的是江承渊。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句话——“你下辈子命犯桃花。”

说这话的人应该在另一个世界,不是在哪儿偷窃,就是在家里享受。

那个人常年戴着面具,衷为卿见过他摘下面具时的样子,美丽,却没有生气,脸比面具还缺乏表情,俗称——面瘫。

顿时一个激灵,衷为卿霍然站起,吓了江泠一跳。倒是江承渊面色如常地看他:“帝后,怎么呢?”

蓦地恍悟,这个声音为什么觉得熟悉。因为说“你下辈子命犯桃花”的正是这个声音。

只是,怎么可能呢?

衷为卿不解,虽然两人像得诡异。

“boss?”

“嗯?”江承渊应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帝后,听闻毓华斋内有一处天然温泉。”江承渊表情一成不变,“孤可以借用一天么?”

“君上不怕毒死的话,请便。”

江承渊道:“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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