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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细与你说

许久,墨渊都没有回答,轻微的叹息从头顶上传来,随意倏地松开手,震惊抬眼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随意紧皱着眉头,一直以来都是墨渊要求她留下,而她对这样一个要求的回答就是逃避,一再地逃避,一直都没有面对自己的内心,一再否定自己的内心。

然而等到随意不再逃避,不再感到迷惘的时候,墨渊却是要退却了?

随意绷紧了朱唇,十分不解。

“你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我做到的,都可以说。”随意退了一步,她自然而然想到了墨渊一向都是不会多说废话的性格,也许是因为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他不太认同,有着自己的看法。

墨渊轻轻一笑,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随意的额头之上。这是一个十分亲昵的动作,随意此时也坦然接受了,她需要这样的亲昵来证明着墨渊真正地回来了。

从昨天到现在,她都一直处于不太敢相信的状态,也许这就是一个真实得过分的梦境,若当真是这样的话,她应该怎样去做?她不知道。

她可以承受再一次失去么?

随意同样是不知道的。

在这个人的面前,以往她所有的镇定与冷淡都消失无踪,剩下的就仅是最真实的自我。

“我需要的,你不都是知道的么?”墨渊柔声说道。

随意闻言,愣了一下。她都知道?

墨渊但笑不语,环住那纤腰的手慢慢收紧,神色也缓慢改变着。

清冷转变为温柔,金眸中有水波荡漾,甚是诱人。

这样的神色,只有随意看到过,也只有在面对随意的时候,墨渊才会放下一切的保护色,因对方而欣喜,因为对方而情动,因对方而敞开胸怀。

他们愿意完全接纳对方,只要一个动作就可以得知所有。

墨渊的动作很轻柔,也很有耐心,许久不曾触碰对方,两人的心中都有些激动以及迫不及待。但是心中那愿意倾心相待的念想,将这一份激动压制着,化为了**的吻,一遍又一遍,直至共同沉沦……

夜幕渐渐降临,黑暗笼罩整个世界之时,有一道道朦胧的荧光逐渐亮起,一同眸中闪烁的亮光,照亮了黑夜。

在互相追逐的时间里,他们都错过了许多时光,不管是美好或者是不美好的,如今想起来,都是一份弥足珍贵的回忆。

随意的内心很平静,也清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

她逃避得太久,就连怎样去直面都有些不自然,而为她放弃了所有的戒备的墨渊则是用自己的包容与柔情,将最后的一丝不自然消弭掉了。

倾心对待,心心相印。

原来是这样的。

随意轻轻笑了一下。

……

结束之后,随意并没有睡去,而疲劳的墨渊紧紧闭上了金眸,他的身体并不允许他过度的操劳,即便是有多么不愿意,也都抵不过疲倦的侵袭。

况且是在最为信任的人身边。

随意安安静静看了一会墨渊的睡颜,心中的平静化为柔情,凝望都变成了一种享受。

这样的感觉很是新奇,陌生的情感与感受令随意有些惊奇。随意仔细想来,自从重生了之后,她自我感觉是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在那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之后,潜移默化,或者是为了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而做出一些轻微的改变,累积下来就不知不觉变成了如今的自己。

前后对比之后就异常明显,随意不由得生出一些感慨。

随意想起了许多的事情,她与墨渊的初遇,从互相戒备,冷目相待,到开始合作之后的信任建立,一路走下来,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而她也从一个修炼小白,逐渐成长,在家族之中脱颖而出,然后取得家族之争的胜出,那个时候,与墨渊之间的第一次合作宣告结束。而后在心情复杂的情况之下,进行了第二次合作,那时候可谓是诡异。

但是如今想起来,随意就可以看清了许多的东西,不管是墨渊如何待她,还是她如何对待墨渊,都可以从中看出诸多的情感在里面。

到底是栽倒在了感情这一条路上了,随意在心底轻声叹息。

这是尚在对感情什么都不懂的随意来说,是最为不可能的事情。想她身为一个将军,率领军队,最为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所以随意几乎是将所有的情感都埋葬了,即便是在有部下死去,或者是背叛的时候,也都没有多少的感觉。

这应该也算是一次重塑三观,以及彻底蜕变的一个过程。

随意相信,身为天君,而遭遇背叛的墨渊,那时候也会是像她的情况差不多,然而他究竟是怎样发生改变,又是如何面对一系列的情感变化与产生的?

随意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世人眼中的墨渊,都是只有一个印象,难以亲近,冷漠无情,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不可侵犯,只可远观。

“呵呵。”随意不禁笑出声来,初见之时,她对墨渊的印象,似乎也是这样的。

这时腰上的力道加大,墨渊的声音响起来:“意儿。”

“嗯。”随意轻轻应了一声,她一直都在看着墨渊,他并没有醒来,此时也不过是墨渊无意识喊出来的两个字。

我心心念着你,就连睡梦中也都不放过,只为确认你的存在。

这便是,她的墨渊。

……

夜深寂静,随意披上外衣起来,走到了窗边,静静凝望着窗外之景。

黑夜岑寂,岁月渺渺,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宁静的金眸掀起又阖上,面容安宁。

回首望向床上沉睡之人,随意望得有些痴迷。初见就被墨渊的一张脸惊艳到了,但是那只不过是暂时的沉迷,随意很快就调整过来。

而现在,她却是甘愿沉迷。即使墨渊的容颜不再,他也还是墨渊,独一无二的墨渊。

忽然之间,一道光芒打在了墨渊的身上,他浑身就像是笼罩在了结界之中,面容都模糊了。

在这光芒之中,随意看到,墨渊脸上的肌肤正在慢慢痊愈,未知的能量正在修复着伤痕。

除了在九尺峰之上灵气浓郁空气清净之处,哪怕是接触一丁点的空气,也都会使得墨渊的肌肤受到腐蚀。

这也就是墨渊一直将自己包裹起来的原因了。

月光照射了进来,轻柔的冷光映照在随意的脸上,她没有动,隔着一段距离将墨渊静静望着,怎么都看不够。

也许也是因为害怕,再次睁开眼之时,发现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梦境与空想。

大概是会疯掉吧。

……

翌日,墨渊缓缓睁开双眸,身上已经好了许多,通体舒畅,他披上黑色的外袍,披散着墨发,神色淡然,但是略微有些急迫的脚步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想要快一点见到。

下了三楼,墨渊的脚步放缓了。他看到随意端坐的身影,身前便是他唯一摆放在二楼的桌案。

桌案之上有着一些食物。

似是听到了声响,随意转过头来,见是墨渊,随即便浅笑着站起。

而墨渊回一淡淡一笑,上前将随意拥入怀中。

抱了许久,直到随意拍拍他的背,说道:“先去洗漱,再来吃点东西。”

然而墨渊显然是不愿意照做,依旧紧抱着随意不放,好似怎么抱都不够。

“想你。”墨渊用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他仅是想将自己的心情表达出来,想要让随意知道他的感受。

随意顿时轻笑出声,在墨渊的怀中磨蹭了一下,一股幸福感就这样膨胀。

“你呢?”墨渊问道,用下巴紧紧挨着随意的发顶,金眸紧闭着,他在用心感受着随意的存在。

想。

她的心里叫嚣着这一个字,但是随意没有马上回答,她仔细想了想,似乎不能够就这样承认了。

“那时候,为什么没有表明身份?”随意抛出一个问题。

在随意踏进这个院子之时,墨渊怕是就已然知晓是她来了,但是随意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人究竟是谁,而事实上,即便是看到了也认不出是谁。

那是真的一点都不像了。

“意儿,你没认出我,还怪我?”墨渊笑了笑,状似控诉,“我怕吓着你,也想看看究竟会是在什么时候,你才能认出我来。时间虽是长了一些,不过,结果倒是一样的。”

他有信心,随意会认出他来,只是不知道需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愿意等待,只要在她身边,多长的时间都不觉得长。

随意却是摇摇头,将墨渊的腰身抱紧了一些。

“要是当时我没能认出来呢?你的身上没有一点是与之前相同的,就连相似都没有。叫我如何去辨认?”况且那时候的随意心灰意冷,根本就没有心思在意站在她面前的究竟是谁。

随意想起那一晚的经历,还是有些后怕。

“还会出现么?”随意有些担忧,她抬起眼,望进金眸之中。

即使没有明说,墨渊也明白随意问的是什么。

“嗯。”

随意心中一紧,“那岂不是还要受罪?有没有什么办法?”

定是会有什么避免的办法,让墨渊免受这些痛楚。

但是究竟是什么?随意也不知道。

墨渊轻轻摇摇头,“一个月一次。但是在九尺峰这里,情况会好许多。”

这些都是后遗症,无法规避,必定是需要面对的。

随意皱眉抿唇,倏地放开了墨渊,说道:“待会再说。”

即便是这样询问下去,随意也能够确定墨渊铁定是什么都不会说出来,所以干脆就不问了。

墨渊只得去洗漱。

随意其实还有许多没有想明白的,比如说墨渊消失的期间怎么来到了九尺峰?身上的伤都是因为那一场爆炸么?为什么每个月都会痛一次?

究竟是怎样发生的这些事情,随意一点都不清楚,感受不到,也看不到。

“在想些什么?”墨渊回来了,而随意扔旧有些出神。

墨渊伸手将随意环在怀中,与随意一同坐在一处。

“如果我说了,你会回答么?”随意不答反问,她想的无外乎就是关于墨渊的事情。

然而好像墨渊也知道自己需要解释的有许多,便轻笑一下说道:“以后,我会慢慢解释的,不用着急。所有的事情,包括我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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