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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怎做

五年二班的格局。

是和别的班都差不多的。

说来是可笑。

我从未去过别的班级。

但我仍认为着的。

便是都这幅模样——早上缓缓进来,便都放下书包。先来看看昨晚的作业,又或是些什么没写好的东西。

就这样的,每每补好了去。

找上一群自己的所谓好友,便都来嚷嚷些吵闹的事情。

这在五年前是那样。

五年后的今天,也是这样。

所以靠在椅子上的我想。

约莫那些班级,与我们班都是差不多的。

都是‘知己’。

至于书上所说的,知己是何物。

那便是志同道合的人。

不多时。

老师便来了。

按照惯例。

是要换一朝臣的。

书上有说,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班级里也大约是如此的。

都是每每开学过来,便要重新安排各人官职与管辖的东西。

连带着座位也要换去。

虽然皇帝不换。

臣也不换。

但大小,一定要换一换。

我偏过头去看看窗外。

我想到靠窗的位置去。

现在的我,应该有这个资格了。

陈老师用粉笔敲敲黑板,便是又要民主一回。

每人就都投一票去。

看看如何。

大致结果是这样:

吴登键——正班长。

白一包——降至学习委员。

李显——副班长。

黄贤航——调至副班长。

至于剩下的那些小组长又或是什么的调动。

也都无变。

我看着窗外的天。

好白。

难免见得有些太多。

太常了。

之后便是重新排些位置。

我想。

楚河汉界的破碎。

河水也不会倾斜。

时间会。

各部就位。

排到教室前,两列纵队。

长得多高,就靠的多后些。

在纵队后面的我。

身后是四个人。

那其余两个我不认识。

还有两个。

是张晓强和黄封。

但我笑不出来。

也不想说话。

尽管我们今年无论何处都很近的模样。

但是我还是别过头去,只看着陈老师。

我想躲避他们的眼神。

又或是。

我的眼神过于腐烂。

不能触及他们。

一对对人过去。

按照平均这种分配。

都是一男一女同桌过去。

轮到了我。

此次便是与我旁对旁的,是夏晓倩。

这个高挑些的女孩。

陈老师带些迟疑的想了想道:“那个,白一包你和……”

我想一个人。

于是我道:“老师,我能坐最后一排吗,第五组。”

陈老师怔了怔道:“可以吗?那里你看得见吗?”

我道:“看得见。”

陈老师推迟不过,见眼下后面还有几组人,便只好允了我,摆了摆手,我便进去了。

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将书包背着,手提着椅子便往第五组的最后面走。

林心悦是早早就被安排进来的了,她见了我这样走,便道:“诶诶!白一包椅子不用的,那边不是有?”

我只抬着椅子到那地方,不说些什么,便又要把那原位置的桌子搬抬去。

林心悦看着我喃喃道:“白一包,有病吧……”

于是这样往返两趟。

我把桌子椅子都调换过去。

很累。

我并不是有病。

又或是我的的确患了病。

只有我自己知道的。

自五年前。

我来到这地方。

坐的。

也是一直这地方。

现在要搬离这地方。

我也要把我来的时候所有的。

那也是五年来。

我所有的。

相比下坐在前排的陈老师。

旁边吵嚷的林心悦。

后面回头嬉笑的张晓强,黄封。

我更喜欢空。

就那么看着窗外。

风可以吹来。

上课也不用担心是因为偏头被说发呆。

只说自己是思考思考。

毕竟我在窗户旁边。

这没什么犯规的。

如果能再来一杯牛奶或豆浆摆在这桌头。

就那么看着窗外的白云。

又或是窗外下着雨。

就那么看着。

也能饶有兴致的。

安静的。

快活的过去一天。

一年也不为过。

到了新座位上的我。

第一件事情。

就是拉开帘布。

开掉窗户。

当然,这举动遭到很多人的反感。

他们说,大白天不要开窗帘,很闪眼睛。

我便决定奇怪,且甚觉他们比我更要懒惰了。

大白天的。

本是要坐的起来,请收好了自己的懒惰姿态。

再来迎接阳光吧。

哪怕不是阳光。

那一点雾气。

又或是些柔和的,阴冷的雨水。

也没什么大碍。

这对我来说是享受。

但对于他们来说。

我也要打压一回。

既然我已什么都不在。

什么都没了。

何怕还要嚼些什么舌根的。

随他。

大家大多就位已。

陈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什么。

我也不在乎。

我只看着窗外。

就满足了。

顺带着有些疑惑。

我。

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蓝色的天了。

便这样想着。

砸吧砸吧嘴,就想吃点甜的。

但,也就只一会罢了。

回过神来,听听陈老师说的些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突然很渴求,无比的想知道,现在是几点,还有多久时分下课。

我便想偏过头去,正要用目光寻一寻人。

忽的顿了住。

便又回了自己座位上。

呵。

哪管他时间过去多久。

不照样就是四十分钟。

没什么可问的。

【啊,对了。】

于是我就好像脑子被人敲打了一番。

也不知是我有些闷,又或是无聊了些。

我想看看书。

但这刚到学校来,怎会有到书柜,或是带书来?

于是我就只好闷闷的,就这么靠在桌子上。

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

听听这教室的声音。

直到‘丁零零零’响起。

我便又翻过身去。

很想睡觉。

忽的又用出点力气来,转过身子去,要问问旁边的人,下节是什么的课。

但却也只好住口。

便又撑着自己的身子。

就那么起来,到课程表去看看。

到了那课程表贴着的地方。

却是空空如也。

【哦对,今天是刚开学一天。】

于是我便又很颓丧的,只好又回了座位上。

【那今天的课是要怎么上。】

【按照上个学期的先吗。】

应该是这样了。

但此,我便搜索着脑中的记忆,尽力想记起,上个学期。

我究竟是上的什么课开始。

但却也无奈,根本想不起来。

身子就像灌了铅。

不想抬起。

可脑子,却又像灌了水。

昏沉却又清醒。

早知道这样。

应该进来的时候,带上一瓶水的。

但想想,也就罢了。

突然,我的肩头被人拍了一拍。

我仿佛身子一跳,便偏过头去看。

是黄封。

黄封就笑道:“白一包,你装逼起来了你。还到最后面去,想干嘛?装深沉啊你。”

我看了看他,想找些话聊。

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却又立马熄灭下去。

我并没有什么旧故的话题。

也无从能聊些怀旧的事。

顺口我就道:“下一节什么课?”

黄封道:“下一节体育课。”

【啊……】

【不想动,偏偏还是体育课。】

在心里我便这样抱怨着。

我别过头去看着窗外道:“哦。”

于是黄封就又笑笑,嘴里说着‘白一包现在大人了诶’的走了。

我就怕起来。

我怕小强也来这里,拍拍我的肩头。

而我却不知该如何去回答。

然后我便立马趴下。

就作不想说话的模样。

这十分钟过去的很慢。

直到铃声响起。

我就匆匆的。

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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