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那...他呢?"顾言楚指了指面色如常的严非渊。

"元婴期...只要一百下品灵石就可以了。"

...

上天待我不公。

严非渊拿出自己的储物袋给了顾言楚。左右他刚刚得到了一堆灵石,短时间不会缺。

"谢谢..."声音小的听不见。

严非渊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严非渊是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一魄被孤零零的留在这里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他都没有对顾言楚下手...不过,会有那一天的。

看了看那个似乎格外满足的家伙,严非渊心中毫无感觉。到时候,他不要太过难过才是。

顾言楚扭扭捏捏的道谢,严非渊已经被晏鸿离拉着登船去了。

倒是一边的白胡子不好意思的小声嘀咕着什么。

本来他们是没有必要掏这笔灵石的,毕竟他们也算是九仙剑门的门人,就是顾言楚,因为之前种种,白胡子也是准备让他进入自家门派的。

可是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自己真的能够找到严非渊,更不用说严非渊还同意拜他为师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带上身份令牌。按理说这种东西即使是不带也没什么的,毕竟大门派的最强者,任是谁都应该清楚才对。

但是白胡子是个宅啊,不没事的时候就在门派闭关,有事的时候还在闭关,一百年里有九十九年的时间都在闭关,就算是不闭关——

也是被他哪位掌门师兄派出去做任务,那什么比较重要的会议啊...他是一个都没参加过。

外人都说他神秘莫测,实际上...只是他太宅了而已。没有人认识他...说实话他也很无辜。

等他自己说服自己,不在尴尬之后...那三个人已经没影了。

严非渊代顾言楚交了那一万灵石,至于他自己...

接待的小童怪异的看着他和将手放在他胸口的晏鸿离,没有收下那一百下品灵石。

"他怎么了?"

"没什么,眼睛抽筋而已"晏鸿离淡淡的回了一句。回过头看了那小童一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嗯"点点头,严非渊接受了这个说法。

他们走的是高阶修士专用通道,身边走的都是金丹以上的修士。

不需多说什么,有姿态优美的侍女为他们引路,还有些长相俊美的少年立在一边。

想必是为了给他们放松身心准备的。

严非渊看着一个浑身被黑布包起来的男人怪笑着带走一个看起来就很乖的男孩。

接着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陆陆续续有男孩被带走。

当然,不仅是男孩,那姿态优美的女子也随着修士进了房间。

"不要...救我...我不要。"

白色的衣服被扯破,面容清秀的男人朝着严非渊的方向求救。

晏鸿离面色一冷,浑身威压就要控制不住。

他进来的时候特意收敛了修为,让自己看起来只比严非渊高了一阶,不用交灵石,而且可以跟严非渊待在一起。

可是他毕竟是大乘期的修士,且是最顶尖的那一匹,众人只感觉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盯上了他们。

"不要闹"严非渊轻轻的在晏鸿离手心挠了挠,成功的将这个就要爆炸的醋坛子拉了回来。

"救...救我...严非渊...是我啊。"

严非渊一顿,将目光放到男孩身上。

不熟悉,不认识。

他转身就要走。男孩惊恐起来,他不能这么被带走,他不该是跟着这样恶心的人的,他有美貌,他...他...

"严非渊...你不记得我了?是我啊。"他惊恐的叫着严非渊,身上的袍子已经碎了一地。露出白的发光的肌肤来。

四周火辣辣的注视叫他恼怒,但是他不敢去遮住身体,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朝着严非渊的方向求救。

"你不想知道穆卿华的秘密吗?我知道的,只要你救我,只要你救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

严非渊充耳不闻。穆卿华?他为何要知道她的秘密?

况且...不过是个已经死了的女人罢了。为什么还有人愚蠢的用她的消息来威胁自己呢?

没有错,在严非渊心里,那就是威胁。

"你说...秘密...?"

严非渊一顿,身边的晏鸿离已经走了过去。

晏鸿离脸上挂着勾人的笑容,只是看了一圈,所有的修士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就是拉着男孩的修士也慌乱的后退。

"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那双眼睛冷的可怕,男孩僵硬的点点头,带着泪的眼睛朝着严非渊的方向看过去。

严非渊根本就没有搭理他。

"噗嗤"一声,血花飞溅,严非渊收起手中的剑,漆黑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偷袭...就要有死的觉悟。"他用脚踢了踢地下的修士,看向四周。

没有一个人说话。

"走了"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后面跟着个晏鸿离,还有被晏鸿离提着的男孩。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修士低声问身边的人。

"谁知道呢"在这种地方,商船的修士就是摆设,只要强大,可以为所欲为。即使是刚刚死了一个人,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人群之中,两个黑衣人看着这一切。

"你觉的怎么样?打的过吗?"

..."红衣服的那个没有把握,黑衣服的...不堪一击。"

"哦?"

"我感觉不出来那个男人的实力,不过...那个黑衣服...元婴中期而以。但是他手上的剑..."男人摇摇头,不语。

"也就是说...他们有些用处?"

嗯。3

"我们往上看看去吧,上面的才是重点。"

他们迈着奇怪的步伐消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里面的情况知道的只有第三层的这几个人而已,外面...

很吵闹的声音,一层的修士们都以为是遇见了什么高级的海兽,一时间分分掏出自己的宝器。

"消失了?"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他呢,死亡之海就是这样,要是我们不在船上,估计命都要没了。"

"可是我们还没有出发呢。"有修士疑问。

"这算什么,我们虽说还没有进去深海,但是即使是浅海的海兽,都是我们不能招惹的。"

"这怎么说?"一大群修士将那最先发言的修士围住,显然是来了兴致。

那修士圆圆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诡异的表情来。

"听说过龙吗?"

"龙?"这种古老的只存在与古籍之中的东西没有几个人知道。至少,只能掏钱在第一层的他们是不知道的。

"算了"那修士丧气。

"那你们还记得前几日出现的深海巨兽吗?"

提起来这个,知道的人就多了。

"怎么?那深海巨兽就是这浅海的?"

"说的不错,听我家老祖宗说那深海巨兽说是深海巨兽,实际上不过是浅海的一方霸主而已,你们想想,一个浅海的霸主,就能够搅动风云,让的这里的修士苦不堪言。听说这里元婴期的修士都会被那深海巨兽给拖走,活生生的拖进肚子里。"

"若不是有一大世界的修士出手,阻止了那深海巨兽,说不一定这里就是一片**了。"

"小兄弟,你说...大世界的修士?可否说的更为详细一些?"人都是崇拜强者的,听见有人能够与那深海巨兽一较高下,气氛更加火热。

那圆圆脸的修士皱着眉头"那等至尊的强者,自然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只知道他是来自大世界的。"

"这样啊..."

"不过有一天,我也会像他一样强的,我家老祖宗说过了,我天赋极好,要是努力修炼,一定能够快速筑基的。"

"可是那龙又怎么回事?"

"龙乃是神兽。"清脆的声音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身穿白色纱裙,一双明亮的杏眼点缀在她瓜子大小的脸上,衬的越发的灵动。

"哎呀,是你啊,飞凤"

圆圆脸的修士惊喜的睁大了本来就大的眼睛。蹭蹭的就窜到了女修士身边。

"你知道龙?"其实他自己都是随便说说的,只不过他在自己家里找到了一张泛黄的牛皮纸,上面写着一堆他不认识的字,多番打听才破译了一个字:龙。

"龙乃神兽,是走兽之尊,上古年间还有凤凰一族,传说乃是飞禽之首。"

"然后呢,然后呢?"听起来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然后?什么然后?"那名为飞凤的女子皱眉。

"我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过据说那位打退深海巨兽的人乃是天玄界的魔尊,传言之中,他是众多女子爱慕的对象,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喂喂喂,你够了啊飞凤"

...

"听见了吗?我的龙宝宝。好多人都在谈论你呢。"

晏鸿离实力强大,没有人敢跟他抢着跟严非渊住在一起,所以这个家伙就霸占了周围的几件房子,自己挤到了严非渊的屋子里。

说是挤是算不上的,第三层的房间已经是不错的,足足有一百平方大小,里面的床更是极尽奢华。

想必是为了照顾那些路途寂寞的修士。

晏鸿离趴在床上,那个向他们求救的男孩被他绑着弄到了一个角落里。

长夜漫漫,晏鸿离表示自己无心睡眠。

严非渊对他的话不发一言,宝宝?晏鸿离又来了。

说出来他的年纪吓死他。

"你看我这么乖,他们都以为那个丑八怪是我弄死的,完全没有注意你是不是?要不要给点奖励?"晏鸿离是清楚严非渊的打算的,不过他表示自己乐的被利用。

欠人的,总是要还的。他就跟严非渊杠上了,反正他的寿命几乎是无限的,有的是时间。严非渊想让他怎么还都可以。

唉,好想一起滚床单啊。好想弄死顾言楚,好想弄死所有接近伴侣的人啊。

但是又不能,真烦人。

不过...他乐意。只要是想着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严非渊,晏鸿离就感觉不到一丝不情愿了。

他很情愿。

即使是现在,想起来伴侣被他亲手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还会克制不住**。

当年所有见过严非渊受折磨而无动于衷的人都被晏鸿离扭断了脖子。

还活着的只剩下罪魁祸首的晏鸿离自己。

他有时候会很害怕,他害怕伴侣不理他,害怕伴侣再有了别人,害怕伴侣对别人的注意力要高过自己。

但是他又不能害怕,他必须镇定起来。

默默的哭泣,默默的为伴侣扫清一切障碍什么的...他自然做的到。可是这样可以挽回伴侣吗?!

不会,伴侣会慢慢的忘记他,会有其他的人。会慢慢的从他带来的伤痛走出来,但是...不是因为他,也不在属于他。

他根本忍受不了这些。

所以...他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呢。

他就是要让严非渊知道,让严非渊的生活里出现自己的影子,让自己成为他生活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等到他习惯了这一切...那么,要杀要剐随他便。至少...苦难也好,幸福也好,他的所有...皆因为他。

又来了。严非渊默默的叹气,看着晏鸿离变化莫测,到最后变成深情不悔的脸,不在多说一句。

咬上脖子。

"我...饿了。"

"噗"晏鸿离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只觉的逗他开心的伴侣意外的温暖。

虽然...是用这样的方式。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外如是。

"宝宝,你咬的有点疼"他皱着眉头,似乎真的疼的不行。

严非渊摸上去,有点滑,有点软。

然后...一把扑到"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他这样说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晏鸿离磨蹭。

不怪他的,真的。

他身上的印记隐隐发烫,和晏鸿离身上的印记连在了一起。

"所以啊...不是我不离开,这个东西"晏鸿离一把扯开衣服,露出胸口的红色花纹。

"我们离不开啊"他这话里总觉的有些幸灾乐祸。

绑定的如此简单,总感觉自己坑了。

"你摸摸看,是不是很舒服?"不要脸的晏鸿离拉着严非渊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可以说是非常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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