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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有夫之夫的日子

那山羊胡子的叫嚣严非渊自然是不会在意的,但是他不在意可不代表二柱子不在意。

当然了,就算是二柱子再怎么不高兴,但是他生来就是一个怂包,老实巴交的一个普通人,就算是很生气,对着山羊胡子这等人也是不敢说什么的。

二柱子红了一张脸想要为严非渊辩解,但是他还没有说出什么话的时候就被自己的情况给吓到了。

于是严非渊就很是很摸不着头脑的发现那个长相平平的男人脸色羞红的看着他。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何如此看着在下?

严非渊弄不懂老男人的想法,他也并不像去考虑这些,不过老男人下一个举动弄的他颇为无奈,只见那个男人一脸难为情的牵住他的手,对着那一群人说解释,解释的时候还不忘遮住他露出来的部位。

他的身体很大的部分都被遮在了水里,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股二头肌而已,但是他羞涩的挡住的同时还颇为害羞的看着严非渊。

严非渊:·······

他深深的无奈,并不觉得男人的身材有什么好的,但是也许这是男人的特殊癖好,严非渊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他的身体很是舒适,本来的负面状态都消失不见,难道是这个男人······

虽然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跟这样一个男人有了****,但是早上看到的一切加上他当时的状态,严非渊不得不承认他可能真的是!!!

他虽然并不是一个特别看脸的人,但是在不情不愿地情况下风流一夜,对象还是一个凡人,这种情况还是很让他很苦恼,并非是他看不起一个凡人什么的,只是——

虽说他此刻已经是孤身一人,但是,他心里真的还忘不了晏鸿离。

这样等同于背叛的行为弄得他极不舒服。

但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与这个平凡的男人无关,甚至是这个男人还是受害者·······

这严非渊纠结的时候,那山羊胡子一干人已经开始将矛头对到了二柱子身上。

这说了什么不多提,都说青山恶水出刁民,这一干人说的自然不好听。

严非渊只注意到了这和他一夜风流的男人面红脖子粗。

看来他们说的话是真的很难听。

严非渊饶有兴趣的看着,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对男人不对,但是——

他对着让自己背叛了的男人,还真的是生不起任何怜悯之心。

········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呸,我们村没有你这个人"

"你给我滚出去"

平日里交好的朋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看着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臭虫一样。

男人难堪的站着,身上传来的不适让他更加羞愧。

他不时的抬头看严非渊一眼,感觉到手中的冰冷,方才感觉有了动力。

没关系的,他们只是太激动了,只要,只要他说清楚了就可以了。

男人仰起脸来努力想要说服他们,但是得到的只有冰冷和愤怒的质问。

"啪"的一声。

男人一愣,嘴边是难闻的味道,下意识的伸手去摸——

是一个碎了的臭鸡蛋。

·······

"将魔头交出来"见做的差不多了,唯一向着严非渊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战斗力,山羊胡子方才制止众人的声讨。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赢了,山羊胡子不屑的看着严非渊和男人。迈着小碎步,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郭大仙,你·····"男人惊恐的后退,但是他背后就是浴桶,除了带出水花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用。

他的前面是严非渊,这个时候自然是顾不上其他的,但是男人还是坚定的抓着严非渊的手。

很——紧。

严非渊能够感觉到他的紧张。

也是,他不过是一个普通人,面对的又是手持匕首且颇具威望的郭大仙,会害怕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人类就是这样,在没有实力的时候总会畏惧。

有些走神,当然这也是因为这些人并不值得他认真对待。

"小子,不要怪我"郭大仙狞笑一声,每落地一步,男人手就抖上一抖。到了后来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

严非渊想要抽出手,但是——

手上有冰冷的液体。

他一皱眉。哭了······?晏鸿离不怎么哭,他从来都是霸道且自我的,就是流血也不会流泪的那种,唯一一次哭泣还是因为他。顾言楚也是不怎么哭的,但是在他变成半人半尸的时候,他很是粘人的,修炎·····修炎总是喜欢哭的,他不搭理的时候会哭,他生气了也哭,甚至是他为了引起自己注意的时候都会哭。

他们哭的时候都是那种默默的流泪,就是哭也是极美的。

但是这个男人,严非渊并不像吐槽什么,但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的确实伤眼睛。

所以,为了我的眼睛着想,你是否可以停止哭泣呢?

当然了,我并没有想要安慰这个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眼睛而已。面无表情的告诉自己,然后,严非渊伸手将那步步紧逼的山羊胡子挡在了他身前。

"你是不是有些自大了些"他从来都不认为随意杀生有什么不好,但是没有实力还如此作死的,那还真是少见了。

如果此刻这样的人是晏鸿离,严非渊自然是不会说什么,毕竟那个人有资本,但是不过是个刚刚捕捉到灵力的练气四阶之人,是否是太过自大了。

山羊胡子脸变成猪肝色,严非渊的话戳到了他一直以来的痛脚。

已经被这个村子的人神话了的他最受不了有人对他说自不量力这种话,严非渊虽说的很是委婉,但是还是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哼,你会为你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冷冷的说出这句话,山羊胡子招收道"各位乡亲,你们都看见了吧,他们可是在本大仙面前都敢如此放肆,本大仙真的不能想象,如果是本大仙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说的激昂,低下的群众也是愤怒难当。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他门呼喊,生怕严非渊他门听不见。

"怎······么办"男人感觉口有些干,巨大的恐惧淹没了他。

"要不要我们跑"跑?

严非渊钩唇。怎么跑。

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地形,这里是个独立的小院,后面是大海,前面是虎视眈眈的人群,跑?跳海吗?

这些从侧面解释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当时一头栽进海中,沉沉浮浮,背着男人打捞了上来。

"穿上衣服"

这已经过了有些时间,男人桶里的水都已经凉了。

男人刚刚还很恐惧,此刻听见严非渊这样说很是摸不着头脑。

严非渊皱着眉头重复"出去,穿衣服"

听不懂?

"我····我···"男人脸色更红。在人前赤身**本来并不算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并不像黄花大闺女一样矫情,虽说有几个女子在,但是吃亏的又不是他。

可是——

从昨天晚上之后,他就很是难为情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尤其是他的男人长的——

在他男人面前这样,他总是觉得害羞的。

严非渊啧了一声,不动声色的将木桶挡住。

男人接受了他的好意,扭扭捏捏的跨出木桶,飞速的跑到了一边穿起衣服来。

"好啊,你们······"

山羊胡子倒吸一口冷气,被他这样的举动弄的眼睛一番就要晕过去,他猛的喘气方才压住了一口恶气。

"你可以闭嘴了"唧唧歪哇的,要杀便杀,只会说教算什么。

山羊胡子更气,他振臂一呼"上啊!"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严非渊消失了。

什么——

"人呢?"一个肌肉男惊异的看着四周,其他的人也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大仙,大仙,他消失了"

"怕什么——"山羊胡子钩唇嘲笑凡人的大惊小怪。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看着男人,眼神邪恶。

看着男人精壮的上身,山羊胡子颇为猥琐的舔了舔唇。

你要干什么——

男人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身体,眼神里是浓浓的求救信号。

"那个窝囊废自顾不暇,怎么管得了你"

········

"什·······什么······!"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山羊胡子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扯碎了,他身边是突然出现的严非渊。

严非渊手上握着一只手——是那山羊胡子的。

严非渊看着山羊胡子捂着断了的手臂一步步后退,鲜血一滴滴的留下来·····

他他他!

他是怎么出现的,完全感觉不到!不仅感觉不到,甚至是连他什么时候动的手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

难道说·····

山羊胡子心中突然冒出来个恐怖的设想,他频频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这家伙怎么可能也是一个修者呢,他明明感觉不到任何灵气的波动!

本来他不过是感觉到了有宝贝在这附近出现方才编造了一个故事哄骗这些村民,想要依靠众人的力量将之夺为己用,怎么可能这么巧!

不不不,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一个普通人拿着宝器的可能性太低了。

可恶,就是这种完全被放弃的村子里也会有修士来吗·····

眼神阴郁的看着严非渊,山羊胡子心思百转。

还是说这么长时间来他做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个家伙是专门来抓他的?

为了抓他还特意佩戴了可以隐蔽灵气的法宝吗?

山羊胡子在心中流口水,但是这危机的情势还是让他止住了自己贪婪的想要杀人夺宝的内心。

不不不,不可以这样随意,他要好好想想,好好的。

不和这个家伙对上的情况下将宝物诳过来,然后在将这个傻蛋干掉。

这样的话,也许这个男人会有用。

山羊胡子的小心思严非渊是不会管的,他也并没有心思同一个蝼蚁计较。

但是就在他要将山羊胡子给干掉的时候,山羊胡子一把跪地上了。

他声泪俱下,说的好不可怜。不过说来说去也不过是自己有眼无珠不知道是有真神仙来什么的。

全无刚开始的嚣张。

他身后的村民看着这一戏剧化的改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他们看着山羊胡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对着刚开始还直呼妖孽的男人低声下气······

"大仙,你·····"我们不是来斩妖除魔的吗。

"闭嘴"休要提之前之事。这要是今天本大仙交代在这里了,本大仙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问话的男人被他这样一喝,登时就不敢说话,他们先是愣了一会儿,见那郭大仙真的是没有乘机作祟,一个个就开始恐惧起来。

难道说他们冤枉了这个家伙?

慢慢的开始有人跪下,跟着那山羊胡子一起求饶起来,没一会,所有的人都跪下了·····

穿好衣服出来的男人直接就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愣楞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

他看着依旧风轻云淡的严非渊,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但是乡亲们这样跪着,老实巴交的男人又开始不安起来。

这严非渊冷着脸拿着滴血的手臂的情况让他看了些怕,于是他拽了拽严非渊的衣袖。

严非渊没有感情的眼睛望向他,似乎看出了他想说什么,严非渊问"你要我放了他们"

"那个,那个·····他们道歉了"

"是吗"天真,愚蠢。

今日你放过他们,明天死的就会是你。

"我若是不放呢"我可是为你好。

男人不敢看严非渊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有魔力一样,能将人的一切看穿。

他低声说"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他说的声音极轻,因为不敢看严非渊,他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地上的那一群人身上,听见了他的求情,跟他有些交情的人一个个的感激的看着他。

真傻,今日他是你的朋友,明日也许你们就是敌人,就像是我与晏鸿离一样,今日如胶似漆,过后就能······

又想起来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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