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他又是仔细感知,放大的识海被晏鸿离和寒霜白占据,那黑暗之中,晏鸿离这个头上长角的家伙就像是一轮太阳一样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他头上的角就像是个能够发射信息的宝器一样告诉着能够感知到魔气的人他的存在,这股魔气纯粹而强大,在空气中弥漫,却在弥漫了一会之后被严非渊吸收。

剩下的...严非渊看着寒霜白"师兄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淡的几乎能够让他忽略的魔气正是从寒霜白身上传来!

然而寒霜白身上更多的是属于他自己的凌冽和冷香,竟是让严非渊迷惑住了。

若非是寒霜白心神失守,严非渊是怎么也不可能发现的。

"我..."寒霜白眸子里带了一丝难堪,但瞬间被其他代替。

"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寻你的。"这声音极轻,谁都没有发现他手指的颤抖。

"掌门师叔已经答应给了你特例,你便是不需要在参加那等比赛,不过,那云溪师弟..."

"如何?"说到正事,严非渊端正了面容,他推了推晏鸿离,又是道"阿离,我有些饿,不如你再去做些吃食。"

伴侣性格不定,任何有危险的事情,严非渊都不会让他牵扯进去。

"那...那宝宝会喜欢吃崽崽做的东西吗?"他低着头,难得的露出一丝害羞来,想必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了。

"喜欢,怎么不喜欢"伴侣的一切,他都喜欢。

晏鸿离这才偷偷抬起头来,悄悄看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宛若天边红云,见严非渊一脸鼓励,瞬间就被养自己的大宝宝占据了全部心神。

"那我去去就来哦!"随着晏鸿离欢快的声音落下,人影消失。

将人送走之后,严非渊松了一口气,转身请寒霜白坐下。

"你...不想他听。"寒霜白静静的望着那空气的波动。

严非渊点点头"师兄此次来,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吧"

"你——"

"还是说师兄不相信吾?"

寒霜白失笑,他又怎么会不相信呢。

"你知不知道,极道魔尊晏鸿离之事。"

严非渊眼神一冷,气势瞬间凌厉起来,他的声音平静,但是寒霜白却能听见其中的危险。

"有人——知道他在这里。"严非渊心中杀意凌然,无名剑随着他的杀意而抖动起来,只听得"蹭"的一声,无名剑出窍。

这把举世罕见的宝器飞舞在他身边,带着隐隐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无比遥远。

寒霜白突然感觉到一阵慌乱,他心中涩然"是"

前日,太玄界来人,说是要带严非渊与晏鸿离离开。

"极道魔尊为太玄界四位魔尊之一,旗下魔修无数,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晏鸿离的消息,似乎是要带人回去。"

"回去?"呵,他的伴侣当年身种尸毒,生死不知的时候,他那所谓的手下一个个消失不见,现在伴侣神志不清,这所谓的手下便是要带他回去?

寒霜白无言,心里也是明白。

然而"他们是那极道魔尊的手下,不会——"

"师兄,这话,你信吗?!"严非渊是绝对不会让晏鸿离离开自己的,这话说的毫不留情。

...寒霜白静默,眼睛下翻,安安静静的。

"师兄,他们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或者——"严非渊心里沉了沉"做了什么事。"

"啪!"

"砰!"

"师兄?"严非渊看着突然激动之下打碎了茶杯的青年,似乎是已经有了结论。

地上有些狼狈的剑修神色冷然,头顶上还带了茶叶,整张脸被茶水打湿,看起来有些可怜。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向着严非渊的方向移动着,移动了大约有一尺的距离之后又是猛的抽回来,与此同时,脸色爆红。

"师弟..."声音都有些可怜。

"师兄,那些人是威胁掌门了吧,比如说,如果不交出魔尊,就血洗九仙剑门,一个不留..."

"不是!"寒霜白声音猛的拔高,打断了严非渊的猜测。

严非渊惊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生气。

"这...我...没有"

这紧张无措的样子让严非渊轻叹"师兄是说,没有被威胁,还是...掌门没有答应。"

寒霜白一惊,自己想的竟是被师弟猜到了吗?但是他这会还有些尴尬,只楞楞的点头"没有"

"没有答应?"也就是被威胁了?

"嗯。"九仙剑门素来护短,管那什么狗屁的十怨鬼王,要打就打,他们九仙剑门会怕他们不成?!

"所以师兄来是想告诉我,照顾好阿离是吗?"严非渊温和了声音,伸出手来。

"师弟..."

"师兄,地上凉,起来如何?"

修长有力的手横在寒霜**前,那双手的主人安静的看着自己。

...嗯!寒霜白下意识打掉严非渊的手,自己起来。

严非渊见他碰都不愿意碰自己的手,只自己起来,心里想着这个师兄果然是个脸皮极薄之人。

"那云溪?"

云溪去挑战他本来就不符合规矩,况且当时情况万分诡异,若非是他本就特殊,恐怕要死在擂台之上。

不过这就不需要多说了。况且...

那寒霜**带愧疚,相必也并没有全部告诉他的意思。

"云溪师侄...死了。"

"死了?"严非渊有些惊讶"怎么死的?"

他与那云溪打过,对方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是谁杀了他?

"虚念师兄已经检查过,他死于一个月之前,起因不明。"

"你是说跟我打的那个...不是云溪?"难道说是换容之术?但是又会是谁呢?

"不。"寒霜白艰难的咽了下想要说的话。他不应该说更多了。

"不是换容之术,难道是...傀儡?"严非渊同样精通此道,但是能够逃过他的眼睛的傀儡,还是让人惊叹的存在。

不过那也不一定就是傀儡,毕竟他——

"师弟,你怎么知道。"寒霜白愕然,这并不是他说的话,但是师弟猜到了!

果然是这样吗?所以自己的傀儡之术还是没有到家是吗?

严非渊将寒霜白眼中的惊讶看在眼里,以然明白了一切。

"那云溪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死亡,但是却是有人使用傀儡代替了他,并且在三天前挑战我。"

...怎么办,师弟全部猜出来了!

寒霜白僵硬着一张脸,想着回去之后该怎么与师叔解释。

毕竟师弟都已经这么惨了,惨的让他有些心疼。他又怎么能让师叔他们在教训师弟呢?

"所以师兄...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呢?"

"十...不,不能说!"寒霜白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还是被严非渊听见了一个字来。

"十...?"他在心中琢磨这个字。心里倒是有些打算。

如今摆在他面前有两件事情,第一件就是伴侣的事情,伴侣出事的情况似乎已经被其他人知道。将来恐怕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第二个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针对他的阴谋吗?有意思。

"师弟,掌门师叔让我告诉你,我们九仙剑门的弟子,要无愧与本心,不能辜负自己的剑。"见事情似乎白露,寒霜白懊恼,但是还是将最重要的话说出来。

他们九仙剑门,是绝对不会受人威胁的。

当真是多事之秋,师弟的那把剑似乎也是个不小的麻烦,但是身为一代剑痴,他是绝对不相信什么邪剑之称的。

没有什么邪剑,有的,只是被内心欲望所控制而迷失了自我的人。

"我知道的,师兄。"

严非渊看着他水润的眸子,里面盛放着星河璀璨,不由得想起来自己那个师尊来。

"师尊他怎么说?"他突然想要知道,那个一直以来非常不靠谱的师尊,又是怎么样了,自己给他找了不少麻烦。

..."他..."那个每天任劳任怨的师叔吗。

"他拿着剑,去太玄界。"

"说是要为我,讨个公道?"

严非渊失笑,也只有他师傅会认为他受了什么委屈吧。不——应该还有一人。

不过...心中怅然,那个人啊,现在不是想着生宝宝,就是想着跟他玩密室逃脱吧。

晏鸿离,你这个...傻瓜。

"嗯"

"放心吧师兄,我会乖乖的听话的,不会乱走,也会照顾好阿离。"

嗯?

"不过师兄——"严非渊不去看寒霜白"我一生只可能有晏鸿离一人,不管他怎么样。"

"砰!"寒霜白脸色一白,心中突然慌乱起来,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下意识的抓向四周,碰到的东西没有一个可以给他支撑。

严非渊眼睁睁看着寒霜白在他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心如死灰的栽倒在地上,没有选择去拉他。

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了。

"是吗..."

这声音极低,严非渊还是捕捉到了。然后他便是看见那剑修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

"抱歉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发觉不了,之前不说出来,不过是...伴侣在身边,怕他吃醋罢了。

就在那一瞬间,寒霜白觉得难堪,他极力维持住自己身为师兄的骄傲,但是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我没有——"

九仙剑门寒霜白,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男人!更何况,你不过是个师弟罢了...

是吗?

寒霜白问自己。

没有结论。

千机批命无姻缘,便是不会有错,纵然...

那批语还有几句话:入骨相思不知,情深不悔太晚。

蹉跎一生罢了。

寒霜白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他本就如此,百年来从未改变,如今不过是被师弟误会,便是误会了吧...

但是...为何,心会疼。

"师弟...我"

"师兄,阿离要回来了。"

疼之一字,便再也说不出来。

太晚,太晚而已。果然,千机从未错过。

寒霜白,你...

"师弟,吾回去了"

他是九仙剑门的弟子,是痴迷于剑道的剑仙,数百年过去了,他的生活一成不变,会一时沉迷,不过是,好奇罢了。

就算这都是借口,让他疗伤,足以。

那人走的狼狈,那一身的光华似乎都暗淡了许多,严非渊回过神来。

"宝宝,他怎么走了?"晏鸿离提着食盒出来,有些奇怪的看着御剑离去的寒霜白。

这个,才是属于他的人。

"阿离不想让师兄走?"严非渊眼睛微眯,他与寒霜白有些相似,实话实说,他并不愿意让道侣与他有太多的接触。

"阿离...是有些喜欢师兄?"

"才不会,讨厌他!最讨厌的就是长得好看的男妖精了"寒霜白就是男妖精!

"那么...不想让师兄走?"至于妖精什么的,早就被严非渊给无视了。

"没有没有,阿离不喜欢他的,宝宝最乖了"晏鸿离说着,安慰一样的虚虚抱住严非渊。

...严非渊看他抱着自己一脸怪异的样子忍不住揉他的头发,将人圈到怀里,静静的抱着。

果然,这让伴侣舒服了很多,还假装没有人知道的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严非渊神色冷漠,唯独对上怀中这个人多了温情,他孩子一样的挚爱。

"我知道的,阿离最喜欢的人,就是我了"

严非渊低沉磁性的声音宛若是大提琴的绝唱,直让晏鸿离酥了半边胸膛。

"嗯...最喜欢宝宝了。"

...

一天就在严非渊二人腻腻歪歪中过去,两人歇下之后,一**光从天边划过,随后是熟悉的魔气。

严非渊猛的睁开眼,他面前多了一个白花花的胸膛——晏鸿离!

彼时的晏鸿离只穿着轻薄的纱衣,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翘起,带着一份慵懒,两份诱惑,三分邪气,四分柔软。

"小东西~"那穿着暴露,一片春光一览无遗的魔修伸出自己的手指,挑起严非渊的下巴。

"长得这么好看,是在等着本尊?"

...严非渊死鱼眼看着他,不为所动。

"咦~不怕?难道说,小东西不怕死?"晏鸿离眼角带着红晕,见他不为所动,一把坐在了他身上。

..."怕"

"怕?"晏鸿离反问。"你这样子,看起来,可不想是害怕的样子!"他脸色一变,一个美貌的魔修就变成了凶神恶煞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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