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严非渊站着,轻声"阿离,我有些被感动到。"

师尊知道了,但是他没有防备自己,反而是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找晚餐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看起来真的这么白吗?

他不知道,不过他在晚上看见师兄寒霜白将几个人送来的时候得到了来自闷蛋的问候。

居然也是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脸色惨白。

"师叔说自己要去游历名山,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寒霜白耳朵绯红,勉强说完之后,已经是遁走了。

"宝宝,你为什么不看我啊"

...严非渊一言不发的喝着地上三个人的血,实际上非常难喝,但是他并不应该浪费其他人的好意。

"宝宝!"粘人精被忽视的非常不满意。

严非渊依旧没有搭理晏鸿离,他很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吃了晏鸿离,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但是如果他这样干的话,这个怎么看怎么娇气的小粘人精会哭。

"呜呜呜X﹏X"

严非渊吸食血液的牙齿一松,元稹被严非渊扔了下去。

严非渊的嘴脚依旧带着血寂,他慢慢的将自己的脸转向晏鸿离。不知道什么表情。

他居然把人给弄哭了。

他忘了变得傻兮兮的伴侣格外的脆弱...

然后"大宝宝,你是不是太放肆了?!"邪魅张扬的声音响起,晏鸿离那张挂着泪珠的脸高傲的不行。

呵呵,从智力下降到霸道易怒了吗?

严非渊毫不意外。他擦干净自己嘴脚的血,慢慢站直身体,将那三具尸体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他方才将脸转向晏鸿离,灯光下的严非渊,看起来非常吓人。

吓得晏鸿离一顿,若无其事的装作看风景。

不过,暴躁易怒般晏鸿离完全不可能这么容易妥协,他抬高了脸,声音无比冷硬"背着我偷吃,你欠管教了是不是?"

严非渊看着晏鸿离,眼珠暗沉。

到底是谁,欠管教?

他看着晏鸿离,身体一动,已经是将人禁锢到了怀里,入手的人依旧是那个温度,让他非常留恋,但是因为这个原因就让他留情,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眷恋的在人的后脑勺摸了几把,不带任何情欲的滋味,让的晏鸿离放松下来,尽管这个时候的晏鸿离依旧一脸怒容,但是身体实打实的放松了下来。

"我饿了"

"饿了?偷吃还不够是——"

没说完,已经被脖颈处淡淡的疼痛饶了心神。

严非渊往常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的,他一般非常小心,不仅小心,他还非常负责任的为晏鸿离根本看不出什么伤口的部位消毒。

但是这一次是带着十足的惩罚的意思的,不仅让晏鸿离感觉到了疼痛,还让他感觉到了腰软。

以至于一场非常正经的喂食运动用了一个非常暧昧而充满了小红心的姿势。

霸道的晏鸿离自然是不愿意这样服输的,他恶狠狠的瞪着严非渊,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恶狠狠的目光到了严非渊的身上立刻变成了绕指柔,温柔缠绵,宛若一滩春水。

严非渊这才觉得有些可爱,放过了对方。

但是不知为何竟是让的晏鸿离不喜,对方带着火气看着他,但是等到他看过去的时候,偏偏又什么都不说。

这个样子的晏鸿离严非渊还是有些熟悉的,毕竟这样的晏鸿离不会吵着说要跟着他生宝宝,也不会看什么莫名其妙的小册子,不过...

"我今日要去风洞"

严非渊虽然打赢了剑君晏景,但是到底不怎么光彩,剑君的剑还是非常吸引他的。

"不准去!"剑修那种木头人有什么好看的?

"我..."他抿了抿唇,他想要变强,需要保护伴侣。

晏鸿离勾手...

怎么?

晏鸿离轻轻的在严非渊耳边吹一口气"亲我一口"

他这样依旧邪魅,虽然因为说话声音的缘故染上了一丝抹不掉的霸道,但是也让严非渊非常的着迷。

他看着伴侣上扬的嘴脸和微挑的眼角,完成了伴侣的要求。

然后?严非渊转身就想走,心里想着伴侣真是粘人,不过还是很可爱。

"既然你已经交了学费,我自然是会教你的,不要太高兴"

"..."严非渊往前走的脚停住。

"不要太高兴,虽然我会教你,但是如果你做的不好的话...就算是你,也是要受到惩罚的"晏鸿离甚至是非常负责任的拿出了一把剑。

木头的。

严非渊妥协了,他要变强,伴侣也是强者,与伴侣一同修行剑法自然比对着剑君要好。

"怎么?"

严非渊同意,他拿出传音法宝"我给剑君说一声。"

晏鸿离点点头。

做了个小动作。

"没有人?"严非渊有些奇怪,他手里拿的不是寻常的宝器,乃是剑君亲自给的传音法宝,质量实属上乘,不应该出什么问题才对。

"兴许是出去忙了呢"晏鸿离若无其事的分析,嘴角却是忍不住翘起。让你天天看见伴侣已经是天大的失策了,不放你鸽子怎么行。

"剑君事务繁忙,自然不同你我。"

严非渊觉得他说的也对,正好他也并不想要去一趟风洞,总归晏景在这里足够强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才对。

晏景却是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他第一次被人放鸽子,冷冷的感觉到等了严非渊的恶意。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兴许是当时伴侣做的事情太过分,吓到了害羞的青年?

剑君磨磨蹭蹭的想着,一无所解。

于是他找到了九仙剑门掌门来询问。

严非渊的身份被他隐瞒了,不过哪位精明的掌门还是旁敲侧击,然后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人家新婚燕尔,自然亲昵些,大丈夫自然要懂得疼身边之人,虽然令夫人此举是为他们好,但是既然是犯了他们的讳记,咱们做长辈的,偶尔认个错也无伤大雅。"

...剑君漆黑的眼珠子瞪着他,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但是在下认为,晏道友还是回宗门与令夫人谈上一谈比较好"总好的过在这儿待着,话说已经有很多弟子反应剑君你做事怪异了。

"我——"晏景拿出自己的剑,托在手中。

掌门笑容一僵,后退一步,不太自然的摆手,回想自己是不是那句话说的不对劲,怎么...

"晏道友如果不想回去的话,咱们九仙剑门自然是欢迎道友的"就是...想想自家宗门宝库里面的灵石消耗,掌门咬碎了一口银牙。

心在滴血。

...

剑君踏上飞剑。"告诉严非渊,待他大乘,欢迎他到太玄宫。"

天剑峰的大门会为他打开。

这便是要走了?

掌门嘴角抽搐,虽然总归是将人给劝走了,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服对方还是很懵啊。

晏景走的无声无息,除了掌门之外,知道的也就只有一个严非渊了,不过他本来就不应该在其他门派多待的,这次除了要关注一下自己的儿子之外,还是为了建造九仙剑门到太玄宫的传送阵。

前日传送阵已经建好,他当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至于剩下的...他已经老了,儿子也已经有了伴侣,就让他们来吧。

"所以说你知道父亲昨日离开?"

晏鸿离抓着严非渊的衣领,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他今日找晏景有事,没想到人已经走了,心里有火发不出去,就只能将错放到严非渊身上了。

严非渊稍微有些无奈,昨日伴侣不愿意让自己看见剑君的意图他是知道的,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谁知道今天伴侣又要找人呢?

"非找不可?"如果是的话...

"非找不可"他必须知道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比如像是很多次想象中那样,打断伴侣的腿,囚禁起来。

严非渊表示了解。

"你...有办法?"晏鸿离有些不好意思,他这几天总是各种暴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对严非渊态度不好。但是伴侣...

要是他在没有意识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啊!

虽然听说他现在的状态也不太对,不过管他呢。生气!

"阿离..."

"干什么,闭嘴,在说话烧死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非渊默默闭嘴。

算了,他便不告诉伴侣,他走反了的事情吧。

"所以宝宝你到底有什么办法,不说话,打死你!"兴许是严非渊的沉默让晏鸿离觉得自己欺负了他,明明是想要和蔼一点的询问,但是!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严非渊默默的叹了口气,选择原谅伴侣,毕竟一个人在神智收到影响的时候还能不忘记叫自己"宝宝"这样的称呼,就冲着这份执着,严非渊就应该非常感动了。

"我们去找他。"

"该死的,他都跑了,一个渡劫期,一天的时间,他早就跑的没影了好吗!"

"..."

严非渊摊开手给了晏鸿离一个东西,成功的将小辣椒进化成了朝天椒。

"混蛋晏景,你是要趁着本尊不在勾引本尊的龙是不是!居然给这种东西。不要让本尊看见你!见到了,烧起你!"

...原来你是在吃这种醋吗?

"他走之前告诉吾,他会回到太玄宫。"刚好,太玄宫与九仙剑门的传送阵已经建成。

"哪有怎么样,以为本尊会找他吗?!他想的太多了!混蛋!"

晏鸿离脸红的不行,心中更是危机感爆棚。

作为一个不要脸的魔尊,他必须拥有非常高等的防备心理,防备一切长得好看的男人!所以...就算是父亲...

严非渊看着他宛若凶手出笼一样的表情,默默后退一步。

所以,这是又不去的意思?

严非渊暗中观察伴侣的表情,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没什么关系,反正...

周围是缥缈梦幻的仙山,有这好闻的花香,身边又有些伴侣在身边,比起当初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已经好了太多。

"晏景你这个老混蛋!"身体突然冒出熊熊火花,严非渊摸着被烧焦的头发,安静的考虑是不是应该给自己做一个防火的法衣,全身上下的那种。

等到他将晏鸿离带回来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晚上是魔气混乱不堪的时间,这个时候严非渊不能大意,因为被魔气影响的伴侣比白天还要无理取闹。

于是就出现了如下的一幕。

可怜兮兮的**爱缩在床上邀请严非渊,面色潮红,姿势诱惑。严非渊缓缓走过去...

"死色狼!给老子滚开!"

幽冥火喷涌而出,火光冲天,严非渊当即变成一个人形的黑炭。

等到他似乎好了的时候,又是面对一个正常伴侣,很是心疼的看着他,等到他稍微觉得能够好好休息的时候...

"要宝宝..."

"混蛋宝宝,死开!"

"宝宝,你怎么了?"

...

严非渊突然觉得,当初因缘际会之下得到了一点点晏鸿离的火苗是一件保命的事情,不然,他可能没有死在雷劫之下,没有死在各种敌人的手中,而要死在伴侣手上。

等到月亮被严非渊叫来的吞天狼遮住之后,晏鸿离的情况方才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严非渊还是不能靠近他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晏鸿离全身上下这些戒备。

"主人,我去睡了。"吞天狼打着哈切要求,看着天色,再过不了多久天都要明了,就这么点时间就要把他叫出来...

果然,主人就是个有同性没兽性的家伙。

严非渊也终于能睡下了,睡在晏鸿离一尺之外的榻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撒在严非渊俊美的容颜上,让他看上去多了份脆弱和美感。他身下是洁白的灵兽皮毛做的绒被,一只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

这只手就如同是被上天亲吻过一样,但是从手指往上看,却是冰冷漆黑的锁链,锁链的那头,是晏鸿离床头那个巨大的柱子。

据说那是灵犀峰的支柱,外力不可碎。

"呐,我的大宝宝,天已经亮了,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好不好?"

晏鸿离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神色带着无比的迷恋,他亲吻着严非渊露出来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舔舐。

阳光中沉睡着的王子,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他的身边,走不了。也不能走。不然...打碎你的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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