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修真之魔尊哪里走

"我没有灵石"这真是个极好的理由,我真是聪慧睿智。

顾言楚正暗暗得意自己想出这么个法子隔离这两个人,那边看顾言楚很不顺眼的晏鸿离直接就一张灵卡扔了下去。

"给你,尽管拿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紧紧的抓着严非渊的袖口,可是将顾言楚气坏了。

这是什么意思?宣示主权的同时嘚瑟自己很有钱吗?

灵卡是九位界主一同推行的一种高额交换用具,刚刚晏鸿离手里拿的这张至少值百万下品灵石。

这让没有钱的穷剑修看了真是又气又怒,脸上的表情都是恶狠狠的了。

"不要...我要跟着他去"顾言楚坚定的说完之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严非渊。

"宝宝~"一边的晏鸿离也是火力全开,声音粘的不行。

跟那个手撕骨龙的魔尊一点都不一样。

严非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可怜兮兮的小奶狗自然可怜,但是委屈唧唧的猫咪也很让严非渊心疼。

于是...有同性没感情的严非渊直接就无视了可怜兮兮的奶狗顾言楚,拉着晏鸿离就想回房间。

一路上他都没有狩猎,一是看不上那群人,二是看着晏鸿离乖乖的样子不忍心。但是现在!他——饿了。很饿很饿。

眼见着晏鸿离就要被拉进屋里,顾言楚顿觉不妙,他觉得严非渊就要被晏鸿离吃了!

于是——他豁出去了。

"那个...我不好意思用你的灵石,不如你看着?"顾言楚感觉自己简直是太伟大了,为了严非渊的贞洁牺牲自己,必须点一万个赞。

然后严非渊楞楞的看着晏鸿离被顾言楚拉走,瞬间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什么时候...他这个主人被抛开,倒是那两个走的这么进了?

严非渊怎么也没想明白,苦着一张脸就要上楼,谁知道...

"美人啊,美人陪爷喝一杯?"

就在严非渊身后有十米的距离,一个长得对不起观众的男人挂着猥琐的笑容对着严非渊招手。

刚刚他们三个做的位置隐蔽,且晏鸿离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愿意让严非渊被其他人看见,自然是极尽隐藏之能,设下无数隔离阵法,自然没有人能够将注意打到严非渊身上。

可是晏鸿离一走,严非渊从那隐蔽之处出来,那张脸自然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下了。

宛若天成。只这么一个词,却是道进了严非渊那张脸的极致俊美。

那男人平日里作威作福习惯了,仗着自己有些身家,自然是不肯放过这样一个极品的。且严非渊看着只有一个人,修为也只有元婴中期,男人自觉可以搞定。

再不济,请动他家化神期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难事。

要是他能将这个美人拿下,恐怕就是他那父亲也要夸他。

他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就要往严非渊的脸上摸去,严非渊脸上一黑,手中剑快的不可思议。

下一刻,那男人的手就已经被削了下来。他出手极快,男子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

还不等他痛呼出声,一条红菱从一个怪异的角度插了进来,将严非渊和男人隔开,接着,一个一身火红的少女从天而降!

少女宛若盛开的红莲一般耀眼,又有如九天仙女一样气质凌然。

将严非渊"护下"之后,她皱着眉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九仙剑们附近闹事!"

那**没想到来的是她,神色一慌就要后退。然而...

"啊啊啊啊,我的手!"

火红色的血液留了一地,那**的手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此时...所有看见的人都惊呆了。

"是哪位高人出手了?"

"那是自然的,这**在这里作威作福,九仙剑们的人可不是好说话的性子,只是要了一只手算不了什么。"

严非渊听着路人的窃窃私语,脸上一丝波动都没有,就好像真的像他们说的一样,是个路见不平的高手砍了那**的一只手。

那红衣女子也是一愣,她看了看严非渊又是看了看**,心里想着——莫不是因为这人长得太过好看,就是他们山门的老祖宗也见不得他被调戏?

但是事已至此,女子也不好太过追究,只是让那**速速离去,此事她便不在追究。

那**就快被吓破了胆子,怎么敢多留,但是他却是清楚...出手的不是其他人,而是看起来无甚威胁的严非渊。

"你们等着,我家老祖宗一定饶不了你!"叫嚣了几句,那**也是走了,走之前暗暗的看了严非渊一眼,那一眼看的他不寒而栗。

那样的眼神...绝对不属于人类。他怎么会傻得招惹这样的煞星?!

但是此刻的他还只是想想,身后是一堆没用的保镖。来的快,去的也不慢。

"你还好吧?"女子只觉的严非渊这张脸简直是犯规,看多了人都不正常了,不过她心有所属,除了暗自花痴了会儿也没有什么。

严非渊点点头,他道了谢之后就准备回去。然而——

女子显然对他很感兴趣,拉着他就开始聊了起来。

"这几天是我们九仙剑们招收弟子的时间,你是不是也是——"她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仙门招收弟子自然是严格的,超过筑基期的一般都是做个外门执事,再怎么样也是不可能做一个弟子的,而严非渊的修为——元婴中期。

虽说在中世界算不了什么,但是也绝对不会是个刚入门的修士,就这一条,他就不符合九仙剑们的规定。

女子自知说错了话,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想着也许面前的男人好看的能够让师傅他们网开一面...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可以为你说情的。"该死的,自己再说什么?!女人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她今天老是出问题,他们九仙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后门了...

但是看着严非渊古井无波的目光,她又有些不服气。

"要不这样...我为你写一封推荐信,明日便去试试看。"说完,不等严非渊反对,马不停蹄的就拿出纸笔,大马金刀的写了一封信来。

又是留下一个信物,女子急匆匆的就走,走之前还千丁玲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去。

严非渊看着她离开,手里拿着那封未干的信,嘴角抽搐。

难不成让他去跟一堆小家伙抢名额去?虽说他不过元婴中期,但实际上,化神期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只拼灵魂境界,这个世界,恐怕都找不出几个人能与他比。

但是——他无聊。晏鸿离跟顾言楚一起出去,白胡子也不在,朱雀前辈也没有消息,他是真的无聊啊。

所以...考虑了一秒的时间,严非渊下定决心——去!

就当是去见识见识。

翌日,天空初晴。

那两个离家出走的家伙并没有回来,白胡子也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消息。

严非渊走在拥挤的人流之中,第一次发现这九仙剑们...确实是不可小觑。

光是测试灵根所用的材料就是那些小宗门想都不敢想的,坐镇的也都是些高阶的修士,下面熙熙攘攘的站了一堆人。

严非渊看见左日给他留信的女子朝着他微微点头,了然的将女子留的信交给了一边报名的道长。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被请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跟他现在一起的一共有六个人,其中四个修为以至筑基期,灵根也是不错。严非渊心中有底了几分,想必前面站着的都是些修为与家事皆是出类拔萃之人。

他一在前面站定就听见有人在说他坏话,心里一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修为高出这些人太多,在他们眼里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自然会认为他是走了后门。

不过他确实是走了后门,也没资格说什么。

众人的不满声很快就被钟声遮掩过去,辰时到了。今天的测试正式开始。

严非渊跟着众人往前看,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看见那些所谓的大能时没有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来。

"今日是我们九仙剑们百年一次的弟子招收仪式..."那最上面胡子花白,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滔滔不绝的讲着一些话,严非渊漫不经心的听着,觉得没意思极了。

都是一些老掉牙的话,严非渊无趣的打了个盹,顿时就有一道冰冷的视线笼罩了他。

严非渊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瞪他的人正是正在讲话的哪一位,旁边的人都下意识的远离了他一点...

严非渊:咋了?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开小差是不对的,甚至是无知无觉的抬起头...

然后...那老头的脸顿时变了变,但是只有一瞬间,严非渊感到危险一瞬即逝,随后那道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就下台了。

这试炼的人都是互不认识的,这个时候自然是会抱成团,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严非渊看见男男女女两三成群的结伴同行,而他这边...无人问津。

兴许是他刚刚的举动让人认为他是个不学无术之辈,此刻竟没有人愿意和他同行。

他倒是不在意,说实话,这试炼在他眼中不过儿戏。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这试炼之中,第一个试炼的依旧是毅力,走的依旧是登天梯。

于是在所有人在登天梯那一层困住的时候,严非渊就像是提前得知了答案是学霸一样,悠闲的走在众人前方。

也不算太远,一百米的位置。

足够他看清每一个人的目光,其中...一个抱着一把大剑的男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那个男孩长得不算好看,让严非渊记忆深刻的是他的眼睛,狼一样的眼睛。

那个男孩离严非渊最近,虽然他全身都是汗,但是他看着严非渊的目光却带着让人心惊的决心。

严非渊突然对他来了性质,故意走慢了等他。

他看的出着男孩在众多参加者来说算不得什么,能够走在最前面不过是凭借着一股子力气,故而等到严非渊等到他的时候,已经被人超过了。

"你让我失望"男孩对严非渊说,然后他不顾身上的劳累执着的往前走,严非渊跟在他身边,他不难想象这男孩为什么这样说,但是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果然是走后门进来的,除了长得好,什么都不行!"

严非渊刚开始走在前面,看他不顺眼的人就算真的看他不顺眼也不会真的得罪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严非渊被人超过,且他自己的速度慢了很多,很容易就让人认为他是后继无力了。

"你说什么!"让他没有想到,那个狼一样的男孩突然冲到说他坏话的人面前,一拳将那人打倒过去。

也因为如此,他很快就陷入幻境,脸皮青紫,表情狰狞。

是登天梯,必然会设置幻境,以考验试炼者的心境,这男孩此意举动,正是犯了焦躁易怒的忌讳。

旁边多的是幸灾乐祸的,严非渊看的分明,他们每一个人都一样另外的人失去资格,这便是修真界。

他不是个好人,对待渡劫期的修士他说杀就绝不留情,但是面前这个——严非渊觉得他不应该不管。

岂料严非渊还未出手,他便是自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先是自己自己生了会儿气,黑乎乎的小脸格外坚持。接着走到严非渊面前"我相信你,你是我追逐的动力。"

不过是严非渊走的时候那份潇洒与从容,便叫他觉得这个人要比所有人都要强,即使是刚刚在台上讲话的长老,也是不及。

所以他便如此做了。

严非渊点点头,虽说他并不认为他需要一个孩子肯定,但是——他还是有些愉悦,甚至是被小猫咪跟小奶狗抛弃的悲伤都散了不少。

同时他又暗暗可惜,要是这是个大乘期...想必...

打住,他又饿了。

台下的这一幕明晃晃的出现在收徒的几个长老面前。他们看着男孩满意的笑笑。

"若是灵根尚可,是个可塑之才"虚念摸着自己的胡子点点头,对男孩无比满意,至于严非渊?

他眉头一皱,对着身边宛若遗世雪莲一样冷傲而俊美的男子道"此人修为不低,恐怕是其他门派的细作。"

男子静坐半晌,也不出声。就在虚念以为他不会回自己的时候,却是听见他如同冰凌一般清冷而磁性的声音"若是,必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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