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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 第六章 佛或魔2

同一夜,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胖男人坐在黑暗之中瑟瑟发抖。

唯一的光源来自他面前的电脑屏幕,那上面闪烁着诡异的光,男人的头上不断渗出冷汗来,他的手指像是抽筋了一般,却依旧努力的在键盘上敲打着,毕竟,这是他的工作。

好好贱,八卦大V。

靠着挖出一些或真实或不真实的隐私,在网络上混得风生水起。

此刻,他在编写的文章一定会成为明天网络上的大看点,因为这是他的忏悔、是他的罪行、是他最后的歉意。

“你这一生,有没有做过什么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一个男人,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他躺在好好贱的床上,刷着手机。

“当……当然。”好好贱不敢再撒谎了,因为他的肾脏已经中了一枪,那些黑红色的血液是他不愿意在承受的代价。

“把它们些下来吧,挑几个可以被万人唾骂的。”面具男顿了顿,问道:“有吗?”

好好贱打了一个激灵,急忙说道:“有!有!有!”

“不急。”面具男轻笑道:“慢慢想,慢慢写,在天亮之前我们有很多的时间。”

“是……是……”好好贱的脸也像是抽筋了,像是机械一般的快速的切换着表情。

笑着、哭着、哭着、笑着。

……

你的人生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你这么问,大多数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当然也很少有人会问出这种问题。

但,如果你尝试着问一问自己的内心,答案或许就不止那一个了。

或许真的没有,也或许太多太多,多到你都没有办法想起来了。

大概有那么三个多小时吧,敲击键盘的声音始终没有停过,而面具男刷着手机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还没好吗?”面具男这么问着,打了一个哈欠。

“好了!好了!嘿嘿。”好好贱大概是被吓痴了,露出黄牙傻笑着。

“这样啊。”面具男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翻了起来,扶住了好好贱的肩膀,看向屏幕。

“哇!原来二龙真的是被陷害的?被弄到身败名裂,你也是够狠。”

“那个大学教授没有强暴女学生吗?是那个女学生搞事啊?不应该吧!我看那个教授长得蛮猥琐的。”

“什么?网传的露娜艳照是你合成的?你还有这技术呢?”

面具男喋喋不休,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但读到了最后,语气却冷了下来。

“喂!你确定你都写完了吗?”

“蛤?”好好贱回过头来,呆滞的脸上被苍白和冷汗涂满,那是失血过多的表现,面具男显然很有经验,他在肾脏上开的那个伤口大概还可以让好好贱再活五分钟。

“你刚刚害死的人,你忘记了吗?”

“啊?”好好贱的嘴角渗出了白沫来。

“还有洛洛啊……”面具男的声音似乎微微的有些颤抖,他说:“还有我亲爱的洛洛啊!你忘记了吗?你是……不!是你们害死了她啊。”

……

杀人的夜,总是没那么容易入睡。

犹豫再三,非白给还是给青峰打了电话,毕竟在这个圈子里,能聊的人或许不太多了。

有些事情太其实不太愿意和青峰聊,因为青峰总给他一种能够将其看穿的感觉,看穿了却又不明言,这让非白觉得赤裸。

阿德已经死了,他也不愿意听老W的苦口婆心,但现在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杀手跟他聊一聊。

电话接通,非白听到了女人迷离的喘气声,还不等青峰开口,非白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毕竟成人之美这种素质非白还是具备的。

非白叹了一口气,站在那热闹的街区中央,非白忽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孤独感,那种感觉是从前不曾出现过的。

忽然,天空之中炸出了一声巨响来。

街上所有的目光都抬了起来,包括非白。

那是一颗白色的光球,它从地平线升起,然后在离月亮最近的夜空之中爆开来。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白色的光球散成七彩的星光,点燃了人们的欢呼。

非白嘴角微扬,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节日。

正想着,非白又听到了警笛的声音才转身离开。

而就在非白走出街道的时候,一双眼睛却发现了他的背影,那双眼睛想要追过去,却被那些朝着熊本熊玩偶奔去的人群所阻挡,挤出人群之时,非白已经消失了。

“前辈,我们走吧。”实习的警察走了过来,这样问道。

南兰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们去现场看看吧。”

“你刚刚不是说这里不是辖区,轮不到我们去管吗?”实习警员一脸的狐疑。

南兰接过他手上的可爱多,说:“那我去不去,又轮得到你管吗?”

……

不知不觉的,非白把车开到了桃源街,杀手的世界或许并没有想象中的孤单,但前提是,你要不惧怕那一份危险。

或许是因为JK救了他,也或许是因为JK也喜欢【玩具枪与白玫瑰】乐团,非白对她没什么防备,所以他来到了98.

不过JK和乐队正在台上演出,非白却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也是因为JK吧,非白现在对丧鸦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改观,虽然如此,但也没有到想要坐在一起喝酒的那种程度。

非白转身,走到了门口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兀自的笑了笑,回身。

丧鸦并没有发现他,非白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小小却破旧的舞台上。

“我坐下来你不介意吧。”非白这么说道。

丧鸦抬了抬头,眼中完全没有丧鸦该有的光芒,只是点了点头而已。

非白坐下,丧鸦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非白,又把桌子上的炸小鱼推到了非白的面前,目光又回到了舞台上。

说真的,这样的丧鸦让非白有些不习惯,但随即非白却又释然的笑了笑。

没有任何一个杀手时时刻刻都是杀手,即使是丧鸦这样的疯子也不例外,如果自己在【玩具枪与白玫瑰】的演唱会上遇见了自己要杀死的目标,就算那个目标的命价值千万,非白也不会动手。

在杀人的时候就做一个纯粹的杀手。

在听歌的时候就做一个纯粹的听众。

在发疯的时候就做一个纯粹的疯子。

这或许就是这两个人同病相怜,但丧鸦却总能笑得这么豪迈的原因。

只是,现在的非白并没有那么容易做出抉择。

要做一只纯粹的鬼,还是做一个纯粹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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