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孤独记录者 >孤独记录者

而我站在他们十米远的地方,他们好像都没有看见我,眼睛只是良久的盯视前方,我摇摇头,决定不做理会。

我走进商店的烟柜前,思索着买什么牌子的烟为好呢,我记得周沉那家伙喜欢抽12元的南京。

“给你说,这个烟可带劲了。”周沉说。

那一年,周沉好像还还不会抽烟来着,那个青春萌动的年代,却老是为爱情发愁的我们,常常通宵的上网打游戏,在星空浩瀚的草坪下谈着人生。

我拿起一支烟慢慢点着。

嘲讽性的递给他“喂,要不要来一支。”

“谢谢,不会。”

可是,后来。我们常常就谁买烟这个问题争论不休。

我问他:“为什么想要抽烟了。”

他说:“总觉得这玩意迟早会的。”

回想过去的那些年,我总觉得内心有着特别含糊不清的东西,它总是能够激发我周围人阴暗的一面。

例如周沉,例如初恋,例如妻。

等等,我不是初恋死以后才学会的抽烟吗,到底怎么了,怎么了。到底那一边才是真实,那一边才是虚假。

我深呼吸,让思维回归现实。随后,买了一包南京。

出商店的时候,墨归和他的仆人还没有离去,墨归他还是在雨中呆呆的坐着,那个孩子想必是承担了太多他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东西吧,我如此想到,又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黑色雨伞。撑开,走到了墨归的旁边看着他。

“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想不会,你没有杀我的理由。”

“有意思。”他这时才回过头看着我,脸上又流露出标志性的笑容——让人分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笑容。

墨归接着说到

“坐吧,陪我聊聊。”

我看了一眼满是被雨淋湿的长椅,微微皱了下眉,狠狠的坐了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

“也是,对着陌生人讲心里话怕是最无所顾忌的。”

“那么,请。”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父亲是哪一类人吗。”

我没回答。

他接着说。

“我父亲啊,属于极度狂妄自大的那类人,总是以自己的价值观来衡量我,其实他是该死的。”

我还是没接话。

“在我5岁那年,母亲去死了,从那时起我就好像再也没有感受到来自家庭的温暖了,我父亲在我9岁那年,把我丢到了一个成人的杀戮世界,你知道这对于当时只有九岁的我有多么残忍吗。那时,我每天都想尽办法躲起来,害怕会被别人杀死。我常常躲在垃圾桶里,有时候一躲就是一整天,可是人能一辈子躲下去吗,等到,终于有一天躲不下去的时候,我还是站了出来,拿起了手中的刀,说来运气也算好,历练的那段事件,好多次都侥幸活了过来。”说着他脱掉了湿透的外套和衬衣。露出了他的上半身。我仔细的慢慢的看着。他的背上有数不清的伤疤,枪伤,刀伤,钝器照成的伤疤,老的不成样子的伤,还在泛红的伤。

“都是那时候弄的?”

“大部分是。”

墨归又接着说到。

“那几年的确受了太多的伤,好多次在生死边缘徘徊。不过总算是超额完成了历练,我成为了父亲眼中满意的那种能扛起家族大梁的人,不过,也是在那几年。我的人性,对于父亲的敬畏、也通通流失了。我是回到了家。可是,那时候的我已不再是那个从前爱哭鼻子的小孩了,已经不会再是那个放学会傻傻等父亲来接的小孩了。我成了一个兵人,成了一个武器。可是,我的骄傲还是没被夺走啊。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忤逆父亲的意愿,他叫我把一个人杀了,好啊,那我就把他们一家都杀了,他叫我我别的家族联姻,我把对象的姐姐,妹妹。大嫂全都玩个遍。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他错了,他对我照成的伤害,我会以各种方式反馈给他,可是父亲还是没有悔改啊,他居然在中国找了一个女人。我很生气啊,我很愤怒啊,难道他说爱母亲那些话都是假的吗,虚伪至极的男人,表里不一的男人。自从那个女人进门以后我就几乎不呆在家里了。我决定恶心啊。”

“可是你父亲他一直知道他错了啊。”

“是啊,他知道啊,他一直知道啊,多么可笑啊,那不是我这些年干的所有的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呢。”

“所以,原谅你父亲吧。”

“原谅他吗,怎么可能,他以为……”墨归哽咽了。

他接着说到。

“他以为……他以为他死了我就会原谅他吗,他以为这样就能……就能还的清对我的伤害吗,还不清的,还不清的!”他的眼泪伴随着雨声滑落了脸膛。

墨归起身,背对我,用手揉了揉眼。

“谢谢,我得走了。”

“不客气。”

中年仆人闻声走近他身旁为他支起伞,随着脚步声,最终他们消失在了滂沱的雨中。

我看着空荡荡的雨水下模糊的街道,墨归果真没有原谅他父亲吗,我不知道他的话语里有几分真意,不过那脸上的泪水其透露出其情感的厚度却是无可否认的。

不过是青春期的习惯性叛逆吧。

到底是原谅了吧。

随后,我起身。拍了拍已经湿透了的屁股。现在恐怕以算不上是潮湿的感觉了。我就快与这雨融为一体了吧,无奈,窜进雨中。

回到了温暖的酒店房间,我说,事情总算圆满解决了,不料血和常青投来诧异的眼光。

我尴尬的偏过头去。

眼下,似乎事情都画上完美句号了,玫瑰回归了小女孩的样子,玫瑰摆脱了那个男人孩子的追杀,常青找回了玫瑰。

我看着玫瑰,她温柔的向我咋了咋眼,却没敢和我对视,她在逃避什么呢。

天色已深的差不多了,常青在酒店的旁边给我和血开了一间房,(昨天睡医院来着),开房的时候特意问血要开几间,血大声的说开一间。

常青无不以一种疑问的眼光看着我,我不知如何回应他,更不知如何解释我和血的关系。便把目光集中在地板的一点。

夜又起风了。雨会变小吗?谁知道。

我和常青靠在栏杆上抽着我之前买的南京。

“这烟不行啊。糙的很。”

“可是有人喜欢啊,廉价的烟有别样的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我吐了一口烟,心里在想什么,还是要问出来吧,于是我开口了:

“对了,那个用来交换东西是什么,血把你什么东西从你身上拿走了。”

常青狠狠的把烟掐灭了,把头狠狠的埋在栏杆下。少顷,又把头抬起,露出笑容的说到

“抱歉,根据保密协议不能说,也不想告诉你。”

“真的不能说吗。”

“不能。”

“好吧。”我无奈摇摇头。

随后,常青想回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身对我说。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得得。

接着,我也回到了房间。

相关推荐:惑乱天书只有N级的我也想变成SSR啊古灵精怪天堂地狱龙世间梦夜曲夕末下的病城此间有怪力乱神孤言寡语黄铜龙美女住手:我只是个保镖塞伦西亚的渡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