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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Almitra的世界诗

提到Almitra的名字,故事算是提到了重点。

卡珊德拉告诉伊博尔,实际上Almitra并不是阿法里斯土生土长的居民,她的家庭来自另外一个遥远的国度,和华庭国比邻的尼法塔布亚。

尼法塔布亚曾经是一个部落制度的国家,意思是自然地,很贴合这个国家的意思。

卡珊德拉没和伊博尔再提过有关尼法塔布亚的事,它和这个事情本质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可以追溯,于是简单地被卡珊德拉一笔带过。

外面的吵闹声消停了,卡珊德拉给伊博尔说的这件事却还没有结束。这些本来应该由白桦这个当事人之一好好解释给他听,是懦弱和犹豫不决拖了这位白色帝王的后腿。

“外来者或多或少会受到歧视。”

卡珊德拉这句话得到了伊博尔·莱因的赞同,无论怎么说,伊博尔的斯芬克斯血统也是这样不受人待见。公鸭嗓,凯恩·奥古斯都的态度不是特殊的一位。这么联想起来,伊博尔忽然好像和卡珊德拉一样,希望父亲的铁拳好好教育这个对血统抱有成见的混球。

卡珊德拉说的这句话并不算真理,可那是世间很普遍的现象。

不幸的人们被选中,整个布瑞特恩陷入了扭曲刑罚的痛苦漩涡。“上天的馈赠”成了“魔鬼的礼物”,人人自危,害怕极了被这份异样的力量选中。

被选中的人们,卡珊德拉对天发誓,相信除了Almitra这位幸运儿之外,没有任何人逃过刑罚的魔爪。他们死在了拿统治者铁律凝结的法场上,罪证真实的留在阳光下,人们的恐惧也很诚实的暴露在阳光里。

“可是你之前还说那是恶魔的礼物。”听到Almitra是幸运儿一说,伊博尔很疑惑。

“能力不同,说到底这所有的悲剧都是被利益主导的戏剧。有人当了丑角,可总有人要把一切精彩的表演完。”

统治者惧怕混血兽,于是借着王储被杀,上纲上线以污蔑的口吻送了拉尔拉祜们上天堂。又因为畏惧这些“上天的馈赠”,把自己的子民毫不畏惧的推入了火海。

总而言之,还是统治者无法控制好这群不理解的力量。

利益威胁到了统治者的权威和同志,王座下面这群不安定的力量,容易让国王握不安心权杖。

直到先知的力量来了,没错,正是Almitra。

她清楚预言的所有全部,结果无比精确。她的地位很高的,在宫廷里很吃的开。她也很受阿法里斯的欢迎,她是带领阿法里斯前进的力量。

一个绝对真实的未来预言,十个纽特金刀。那是占卜师们常用的骗局,可是Almitra却是在免费服务,而且结果比他们真实多了。

“她放弃了发财的机会。”伊博尔很难理解Almitra的所作所为,照卡珊德拉这么描述下来,那段过去里,Almitra松开了成为富翁的大好机会。

卡珊德拉做了个同意的姿势,“这些足以让她的腰包叮当作响。”

善良的人在阿法里斯很受欢迎的,Almitra的名声在阿法里斯很响亮。她的仰慕者很多,其中包括了…….Almustfa。

白色帝王在布瑞特恩伪造的身份,老实说,阿法里斯的人们真的不知道当初跟在Almitra身后的那位东方青年,会是华庭国东方龙族的帝王。

也许是西方龙族暴力的形象深入人心,人们往往对“龙族”的概念大有分差。在布瑞特恩,龙被刻画成守财奴,强盗,刽子手。每个屠龙的人都是英雄,那是应该被载入史册的荣耀。这个概念,卡珊德拉无需解释,这对于经常翻阅父亲知识库的小伊博尔来说,西方龙族那臭名昭著的模样,早就见怪不怪。

“他为什么要隐姓埋名?”这个问题,其实伊博尔早就想问白桦本人,他有些气恼,照卡珊德拉的话,那白桦岂不就是白色帝王?

伊博尔想到这里,白桦身上贴的“懦弱”标签更鲜明深刻了。

“你不知道吗?”

卡珊德拉的回答,暗示着这是一个人人都懂得秘密。

伊博尔做了个否定的动作。

“也是,你还是个孩子啊,没道理知道那么多国家之间的事情。”卡珊德拉的手指穿过金色的发丝,扶了扶被为风吹乱的刘海。身上洋溢着女人特有的青春又美丽的气息,每个女孩都会经历这个妙不可言的阶段,连伊博尔这个小孩子,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叫卡珊德拉的女人很漂亮。

卡珊德拉大致用孩子能够理解的方式解释了下布瑞特恩和华庭国,也就是西方东方两大各不相同的龙族自古以来不成条例的口头契约。

力量必须保持平衡,提到这件事,就不得不再说回Almitra,这是先知预言过的事情。这个预言至今还在阿法里斯好好地流传着,大家都虔诚地记得Almitra预言的那首诗。

卡珊德拉说道:“或许孩子你是来自那片森林,所以不清楚这件事也情有可原。毕竟那个时候,来到阿法里斯的时候,Almitra是被流放的罪犯身份。”

细节卡珊德拉没有对伊博尔怎么提起,毕竟要解释会浪费很久的时间,浪费的口舌还不一定能让这个叫伊博尔的孩子听懂。

“权力的天平,总有砝码不够的一方。”这句话算是总结了Almitra在宫廷的失势,这就是她的幸运,预言的力量还不至于把她送上同类人的断头台。

获得了“上天的馈赠”也好,成为了驱逐的人也好,不管怎么样,作为这两样称号并得的家伙,她能活着从大殿里面用双脚走出来,是千分之一的概率。

“那她说了什么呢?”

东方渴望智慧,食古不化

西方渴望力量,粗鄙无比

水和火交融在一起

弄伤了彼此,失去了一切

白色的巨龙唱着福音

在东方的夕阳里走来

人们嘲笑他道

又一个失势的傻瓜

历史的逆流出现

没有人可以阻止

在第三百六十六的黄昏

不该诞生的人们却拯救了一切

卡珊德拉说的很娴熟,如她所言,这些自然地如同融进了每一个阿法里斯人的血脉里,被虔诚地传颂和记录

“与其说是预言,不如说是一首诗。”卡珊德拉说完了,补充道,“这在我们阿法里斯,叫做世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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