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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番外 我有一个朋友

我有一个朋友。

他是在我南下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与我年岁相当,并且脾气相投,约喝过不少次酒,每次都能喝的高兴,因为他这个人极其会做人,在他面前不管你吹多大的牛皮那都不叫牛皮,他会听进去,并且点头附和,让我颇有面子。

但他却是不太爱说话,也不算十分喜欢酒桌牌面,细数历来几次几乎都是被我们给生拉硬拽而去,也容不得他发表任何意见,所以事后闲下心来时我总结了一下,觉得他这人的八面玲珑其实并不是有多大的城府,只是比较随和,好说话。

我这个朋友是南方人,祖籍湘南一带,靠近苗庄。虽说这一代他们早就举家迁徙到了北京,但是他现在还是在南方。

也不知道为什么。

南方人大多来说身量较为瘦小,可他却生的比较例外,足能有一米八,但也挺瘦,不知道是不是祖上有过外国人的血统,也可能是老祖宗北上之后娶了几个北方姑娘的缘故。

他整体五官的轮廓有些深邃,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深不见底,只轻瞄的一眼,仿佛就都能窥透人心。

而且他也可能在小时候生过大病,皮色有些灰败,加之瘦,显得整个人看上去并不是太精神。

平日里我总见他穿着一身偶尔会在旧货市场上看见的摆摊的那种只有来自深山里的老苗人才会穿的衣服,戴着几条银镯子,没正经见他穿过几回普通衣服,或许这也就他眼里的普通衣服,不过他穿着倒是不难看,拉出去也不丢我人。

而我南下的生意,是从南方倒腾一些旧货工厂地摊玉货杂玩兜回北方高价卖给一些佛牌店玉器店之类,南方人做的这些东西大多精细,好卖,我主要靠挣有钱人的钱。

那些东西大多繁杂,壁如一些玉牌手串,就大多从新疆和南下的川贵广西云南进货,是一些大件的边角碎料,其实大多玉牌引用新疆的和田玉较多,手串的选种就比较丰富,像南方一带比如贵州,有一些比如金星翠玉、贵翠、紫萤玉、烛煤玉、碧玉、绿玉髓等玉种,大多是些新种,但是稀罕也好看,其实这些东西并不值钱,但进的倒也不便宜,关键是我不认识什么人。

还比如一些近来流行的菩提手串,坠饰之类,也曾倒腾过乌木的雕件,乌木就是所说的阴沉木,阴沉木大家大多知道,是自然炭化形成,但现在市场上大多打着明码标价所谓的千年阴沉木其实就是黑色非洲乌木以及东非黑黄檀,但那种树木油性较高,紧密性较强,与阴沉木的长年水下水沉木的特性有些相同,因此很容易鱼目混珠。

这些东西盈利都十分可观,所以一直以来都干的不错,但是我这个人实话来说没什么定性,喜欢朝秦暮楚,加之手上刚好有点闲钱,所以干来干去就有些乏味。

后来正好后来有一次兜货从南方回来开进湖北时,被老熟人给灌了一通,然后酒驾被请进局子里喝了杯茶,顺便加了几分,吊销了驾照。

而警局的同志们翻车时也就从我的后备箱和车后座翻出了那些东西,于是对我进行了一番口头教导,捎带的还管了我一顿午饭,其实不用他们说,我本来就有此心,又加上给我做思想工作的警察说的很对我脾气,也很在理,我被煽动,所以这么一来二去也就真下定决心懒得做了,我让人坑的不少,而且真对于时运上细数还是受坑的多。

但南下惯了,所以还打算南下,先玩一圈,再看看有什么能做的。

可在我准备动身的那天,我上文提到的那个朋友,却来了北方,但他的钱包在车站被人摸了,所幸是手机放在衣服里兜里,并未丢失,而他在北方较为之熟悉也就一个只有我,所以给我打了电话,我也就只好临时取消机票 ,让他在本市下火车,准备做东陪他几天。

打车去车站,人堆里一眼就扫见他人,看他一身风尘仆仆,却终于没穿那身苗人的半衫,正站在车站的出口,被人流推过来搡过去,踉踉跄跄,形容十分可怜。

我拉他去羊蝎子,酒桌上打趣问他是不是听闻北方姑娘性感火热,特意过来见识见识。

朋友这人不是开不起玩笑,只不过不大会贫嘴接茬,闻言只得默了片刻,看我一通淫笑半饷,直到末了我又想起来,这才问他来有啥事?

朋友看了我一眼,似乎纠结了一下说与不说的问题,但可能看我较为之信得过,就道:“来北方给一个大老板看看祖上墓穴。”我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多少是知道一些他的营生,也并不避讳,甚至比较相信。朋友姓方,这个姓在湘南一带可是叫的很响当当的,我在湖南时就曾听不少人说过。

这家子祖祖辈辈都是北方很有名的鬼千户,地方叫法,我也只是有所听闻,关于他们我也是不太懂,但说是风水先生或是什么道士都不太具体,因为他们家的人对于驱鬼辟邪,看墓风水,就连同一些奇门遁甲,都是无一不精的。

当然这种事情每逢听人讲起都很有些天方夜谭之感,加之人口相传中,夸大其词的成分更甚,并不容易使人听信,但我还是一直比较相信的。而朋友就是那传说中神秘的刑家嫡系亲支的一脉单传。

所以每逢酒牌桌上他在时,我总想拿他来炫耀一番。

但老刑家行事向来低调,不张扬,再加上这些年后起之秀频多,他们家也就逐渐淡出了湘南人的视野,只是偶尔会有所活动,但在湘南同道之中的地位却是一直没掉下来过,让我一直引为奇谈。

但是当然这些他都以为我不大知道,他也觉得有些人会比较避讳他们这门营生,不信的也比较多,所以他跟我明说还是比较不容易的,最起码是拿我当了朋友看,没外话。

我爽快点头:“那成啊,你就住我家,我管你吃住,你说你难得上来一次。”

但还没喝的尽兴,他那个大老板就来了电话,一接通就问他上没上来,一听说他已经到了,就说正好他今天有空,索性看墓的事就定今天吧。

于是我顺理成章的跟着朋友一起跳上出租车,司机火力全开,但还是费了两个多钟头,才到了那大老板发来的地址,在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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