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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任极应变极快,掌风堪堪扫到门面时他已经侧身避让,右手急格。在挡下攻势后顺手一翻抓向他的手腕,扳向身后。莫纪寒手腕还不很灵活,退招时慢了一步被任极抓住,他也不挣脱,就让任极抓着,自己反身以左肘急袭任极颈侧,同时提左膝撞向任极的腰眼,这两下用了全身之力。

他经年征战纵横沙场,招式开阖间自然十分大气,虽然只剩下不到一半的功力,气势却仍在,一劈之下掌风仍然凌厉,又是怒极发招,功力竟然被逼出五成。

说到实战,他的经验远比任极为高,但他的招式毕竟更适合战场上的对阵,大气虽足灵巧却显得不足。

而任极,虽然实战并不多,却自幼受名师点拨,自己又勤奋,单论功力已能算做高手,与莫纪寒此刻自不可同日语,又并不急于取胜,对于被莫纪寒占去的先机也并未去抢,见招封招,也未显得吃力。

莫纪寒这一腿一掌转瞬即至,任极右手抓着他,左手应对不便,只得放开,同时身形急退,避开的同时右手挡开那一掌,左手握拳往莫纪寒腿上砸下去。

室内顿时掌风拳影不绝,不多时桌上墙边的摆设也被毁得差不多,那个小宫女战战兢兢挨在门边,房内的每次响动都会让她抖上一抖,却不敢叫喊。这屋里屋外的全得了任极的吩咐,不论有任何动静都不准进来,否则提头来见。

所以挨在门边的依然挨在门边,守在窗外的依然守在窗外,只是神经全已绷得紧紧的,心下全在思索要是有个万一自己该怎么应对。

屋里的对招还在继续,莫纪寒内力不继,筋脉已经有些隐隐作疼,呼吸也渐渐急促进来,额上更是现了汗,心知任极这样不过是心存戏弄而已,心中被辱的感觉更甚,双眼瞟到还大开的窗户,牙一咬,已经有了决定。

任极半未注意,还在心中想当初决定留下他的功力果然是正确的,拔光了爪牙果然不会比如今有乐趣。而且从未有人敢与自己如此性命相搏,实在是件很享受的事,只是,对于莫纪寒那被自己废去一半的功力,他却并未想起来。

突地,莫纪寒改掌为爪,往任极的咽喉双目袭去,招式狠绝,全然不顾他已经快招呼到自己身上的双手,简直就像是想要拼个同归于尽。

任极不疑有它,随即撤招退开,这一退,大开的窗户便呈现在莫纪寒面前,莫纪寒立刻足下施力,往窗户急窜而去。

不防他居然还想逃,任极来不及发怔身体就已经做出反应,想也不想的踏前一步探手急抓,五指直奔莫纪寒后心。

莫纪寒这时已经有半个身子出了窗外,守在窗外的两人见他突然闯出来,惊吓之下根本忘了自己的职责,只呆呆的看着。

一声裂帛声起,随即听到有人“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窗户在自己眼前“砰”的关上,又有声闷响,接着里面传来他们皇上冰冷已极的声音:“滚!”

莫纪寒眼前阵阵发黑,后脑后背的疼痛让他不住吸凉气,任极冷眼看着被自己摔到地上的莫纪寒:“莫将军,朕不得不佩服你的胆子!”

若非他抓得快,恐怕就已经被他给逃了出去。在他堪堪抓住莫纪寒后背衣物时,劲力过大,将那衣服抓下来一大块,当时他见着手里的碎布时心跳极快,幸而冬天的衣服本厚,宫中之物也比市井上的不知好多少倍,虽然莫纪寒就只穿了那么一件,还被抓破,却毕竟没有断开,硬是让任极将他给抓了回来。

任极不及细想什么,掌风一扫将窗户狠狠关上,再将莫纪寒摔到地上去,同时转头对还挨在门边的小宫女吼道:“滚!”

小宫女本来惊呆了,被任极这么一吼,吓得跳起来,想也不想的掉头就跑,跑之前还不忘把门给关上。而在窗外的两人,也以为那声吼对着自己的,于是也赶紧的奔了出去,这么一来,除去在外围巡视的禁卫,偏殿里便只剩下那两人。

任极的心还跳得很快,快得他有些皱眉,强行将心跳压下来,在说出那句话后,任极突的一震,眼睛更是紧紧盯着莫纪寒:“莫将军,你想寻死!”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话中带着怒气,本来他发怒是应该的,但那怒气很奇怪,可任极又说不上是哪里奇怪,明明就是针对莫纪寒寻死而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莫纪寒微微抖了抖,闭上眼睛不说话,任极知道自己所言不错,只觉得怒气冲得更高,冷笑道:“你当死是那么容易的事么?”

果然如此,除去偏殿这几个人,外面无人知道还有莫纪寒这个人,他要是这样冲出去,试问那些禁卫会做何反应?当朝皇帝的寝宫里跑出个人,不是刺客还是什么,他们唯一要做的自然便是将他乱刀砍死!

莫纪寒还是不说话,他也说不出话。任极在抓他后背时内力也撞进他体内,虽然不强,却还是扰了他的内息,又被摔在地上,全身骨头如要散架,连动一动都困难,只能集中精神将内息控制住。

任极见他不答,气极下一手掐上他的脖子俯下身:“莫纪寒!不要忘了我手上多的是制得住你的东西,在我没有满意前你若敢死,你该知道他们会有多惨!”说完,手一收紧,立刻就在莫纪寒的颈脖上留下一圈红中带紫的印痕。

莫纪寒本来还有些发晕,又被掐住脖子,呼吸不顺脸色青红,但在任极的话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挣开一拳击上任极胸口。这一下,虽然挣开了钳制,但略平复的内息又被扰动,喉间腥甜气息弥漫开来,又被他强行咽回去,面色已如白纸。

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他摔开,任极更加愤怒,怒火烧断理智,随即又覆身而上,这时什么内力招式全顾不上了,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将那个男人制得死死的,决不能让他再逃!

莫纪寒自然不会顺从,反抗更剧烈,两个人一个是没想起用武功,一个是想用却根本用不出来,只得在地上拳脚相向。也幸好人全被任极给赶跑了,不然看到如此情景,恐怕多少人也得眼睛一翻全晕过去,试问这世上有多少人看过皇上这样跟人打架的?

不比武功,任极打架也算不上是个什么高手,反倒是莫纪寒比他强得多,要不是他力气不继,倒霉的只怕是任极。

即便如此,在制住莫纪寒之前他也挨了不少拳头,大多都在身上,脸上虽然算是完好,嘴角却有点淤青。

任极伸舌舔舔,尝到点血味,应该是被擦破了皮,便是这点伤,带出了他隐藏许久的血性,将莫纪寒的双手压实在头顶,牙齿一合就咬在他喉结上。

牙齿刺进皮肉,血味涌进口腔,任极半晌抬头,发现莫纪寒正一声不吭狠狠瞪着自己,一下就紧紧掳住了自己的视线。

然后他发现两人的头发衣衫都已散乱,尤其是莫纪寒,更加狼狈,因为只着单衣,已经是乱得不成样子,脖子锁骨连带大半的前胸全露了出来,因为呼吸急促起伏也大,偶尔会轻微碰触到他,虽轻微,却足以唤醒那晚的记忆。

任极眸色开始转深,目光在那露出的肌肤上流连不去,想起他的倔强以及最后被迫无奈的求饶,想起落下的泪和呜咽,体温,也在这瞬间升高起来。

征服——果然是一件能让人热血沸腾的事!

莫纪寒不经人事,但那一晚给他的印象委实太过深刻,任极此时的眼神与那晚重合丝毫不差,直让他心中发寒,眼中闪过惊恐,双手用力想要摆脱禁箍,同时提膝直撞,要将任极掀下去。

任极冷笑,一个千金坠就将他的反抗压住:“看来莫将军也并非完全不知趣。”空出的手略一使力,就将那件单衣给扯成了两半。

只是要彻底制住他却并不容易,到得最后简单就像打了一声大战,当任极从莫纪寒身上起来的时候,过度消耗的体力让他觉得有些力尽,身上的伤也多添了几处,尽管只是皮肉伤,疼起来也到底不好受。

但他却不在意,因为这一次,他感觉到了更大的满足,那是在任何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极致,甚至让他感觉有些上瘾。

而莫纪寒,更加狼狈得不成样子,背上有着血痕,那是在地上磨出来的,全身青紫满布,身下浊白中和着缕缕血丝,人早已经晕过去,下意识的紧紧蜷起来,就像在抗拒什么。

任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临走出去时又折回来,扯过床上的被子盖到莫纪寒身上,出去将伺候的几个奴才拎回来扔进去:“给我把他洗干净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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