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张永夜皱眉不解，手掌继续沿着尾巴往下抚摸，询问：
“是怎样一种奇怪？师姐具体跟我描述一下。”
“我、我不知道……”
“总之就是很奇怪……哎呀！”
裴红衣语气既娇腻又惶恐，再也忍受不住，在她的操控下，被张永夜抓在手里的尾巴迅速回缩，想要逃回裙子里面。
张永夜眼疾手快，一把用力将尾巴攥住，不让它逃走。
“呜呜……”
张永夜这一攥，让裴红衣全身骨头都酥了，霎时从头软到脚，眼眸雾汽浓郁的泛起泪光，哭唧唧责怪：
“小师弟，你干嘛啦……”
张永夜这时终于发现憨批师姐的异样，感觉她声音嗲腻的过分，甚至比骆长歌和白薇命在床上的时候都要媚人。
他不是很理解，心想我只是碰两下尾巴，又不是碰你身上其它部位，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这样的话，我要是把你尾巴斩掉，那还得了？
“师姐，你克制一下，我需要搞清楚你和尾巴关联到什么程度，只有这样才能想出针对性办法。”
他郑重道，与裴红衣一拉一扯形成僵持，雪白美丽的尾巴在空中紧紧绷成一条线，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
“不要啦，真的不要啦……呜呜，尾巴被这样子，好难过……”
裴红衣身体从来没有这么酥软过，只感觉自己的命门被小师弟抓在手里，竟连气海中的灵力都无法调动，羞耻难过的不得了。
可哪怕她使足了力气，也无法把尾巴从小师弟手里拔回来，惊慌失措之下，直接伸手强行去推搡他。
“师姐，别捣乱啊。”
张永夜被她软绵绵推搡两下，深感头大无奈，尽力安抚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不让我研究尾巴，我就算再聪明，也想不出对症下药的办法。”
裴红衣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浑身极致酥美不堪，一心只想把自己尾巴拔回来。
她也是没有经验，如果早知道尾巴被别人抓住会让自己变成这样子，她刚才说什么都不会允许小师弟摸自己尾巴，表情哭唧唧一个劲推搡张永夜，声音颤腻酥嗲的不行：
“呜呜……我不要你想办法啦……长尾巴就长尾巴，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永夜根本不听她的蠢话，心想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
不把尾巴的隐患解决掉，你是想变成巫族圣女众叛亲离人人得而诛之吗？
张永夜是铁了心一定要帮裴红衣摆脱巫族圣女的宿命，为此甚至都把裴红衣本人给瞒过去，选择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所有，在没有把尾巴研究出一个所以然之前，决不可能罢手。
“师姐，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干扰我，我不跟你客气了。”
“呜呜……怎么是我无理取闹呢……明明是你在干、干扰我呀……”
张永夜受不了她这副哭唧唧娇腻腻的姿态，想要一步到位直接试探出尾巴所能承受的极限，手掌抓住尾巴中间一段，勐然发力使劲捏紧。
“呀~~”
裴红衣措手不及，尾巴传来的强烈刺激感令她放声尖叫，仿佛三魂七魄都被小师弟捏散了一样，两条白嫩嫩的玉腿酥美发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幸好她双手本能的撑住地面，上半身这才没有砸在地上。
“师姐，你怎么跪下了？快起来。”
张永夜连忙蹲下身子搀扶她。
裴红衣大脑一片空白，红扑扑的小脸蛋香汗淋漓，美的勾魂夺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起头用无比茫然的表情看着小师弟。
对啊，我怎么跪下来了？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裴红衣表情依旧茫然无比，既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是没缓过来。
张永夜错愕愣住。
……
……
月光霜白如雪，穿透巫神之渊上空黑雾的缝隙，零零散散洒落在飞舟的甲板上。
“吱呀——”
船舱中，某间厢房的木门被推开，一道身穿藏青色长裙的曼妙倩影出现在甲板上。
“师弟，我今晚想和你谈一谈……你想我吗？”
白薇命用传音符发出一道留言讯息后，便站在原地陷入等待。
皎洁月光映衬下，她精致漂亮的面容愈发彰显的绝美出尘，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冰肌玉骨莹白的发亮。
然而，足足盏茶时间过去，她手中的传音符没有传来半点动静。
白薇命不动声色继续用传音符发出留言讯息，美目中的温柔呼之欲出：
“没关系的，师弟要是想我了，想怎么样都可以，师弟和我之间不用有顾虑。”
“……”
又是盏茶时间过去，她发出去的留言宛如石沉大海。
“师弟还是放不下顾虑吗？”
白薇命脸上浮现歉疚神色。
四天前的晚宴上，她曾和张永夜说过，她不管对不起谁，都绝不会对不起张永夜。
白薇命却觉得自己食言了。
这些天奔波在路上，姬光一直以道侣的名义对她嘘寒问暖关切呵护，尽管白薇命总是冷漠疏远他，可姬光的积极热情根本扑不灭。
“师弟看在眼里，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之所以没表现出来，只是不想让我有太大的负罪感而已……”
“师弟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段时间，只要师尊他们的谋划成功实施，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当你的道侣……在此之前，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也什么都可以补偿你。”
想到这，白薇命步伐坚定朝张永夜的厢房走去，伸手敲门：
“师弟——”
出乎她预料，房门竟是虚掩的，一推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