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第332章 成亲

端木慈呆呆看着那透着喜庆喜悦的的红桌布,看着那澄澄莹莹摇曳着的烛光,红红暖暖的摇曳到她的心头去,眸子轻垂下去,心灵想要好好感受着这一刻,心中暖流化作热泪盈眶。

她曾听说新娘子在出嫁的那一天会哭,现在她作为新娘子, 她知道为什么会落泪,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一个人生命与你连在一起,端木慈手想捉住谢傅的手,却捉不到,她竟不安喊道:“傅……”

谢傅正细心的为端木慈穿上霞帔,听见端木慈呼唤, 忙绕到身前来,问道:“怎么了?慈慈。”

端木慈紧紧的捉住他的手, 用力的捉住他的手:“傅,不要离开我。”说着泪水从眼眶涌出顺颊而下。

谢傅一讶,柔声道:“吓着你,还是逼着你了,你不要哭。”

“对不起……对不起……”

端木慈一边擦拭脸上的泪水,一边笑了起来:“我很高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

谢傅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高兴。”

端木慈见他样子,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我不哭了。”

谢傅痴痴看她:“你好美。”说着双手按在她的脸颊,用两只大拇指擦拭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端木慈目光脉脉凝视着他,凝视着这个满腔柔情逸出眼睛的男儿。

谢傅忽的说道:“我来为了打扮,将你打扮成世上最美的新娘子。”

端木慈端庄坐着,谢傅站在她的身侧,捧着她一头过肩的长发,用木梳轻轻梳着,动作轻柔, 像一个体贴的丈夫。

“慈慈,你的头发好美,以后每天我为你梳发好吗?”

“好。”

“留得长长的,留到腰下,好吗?”

“好。”

谢傅将长发挽起,髻了个三云髻,插上二根木簪,虽是木簪,簪头却垂着一串绿色的珠石,流苏摇曳,绿冰浮莹。

这绿色珠石是谢傅在挖掘丹青砂石时,无意中寻获的,当时他见到这玉石,晶莹剔透,绿的动心,就磨珠玉,衔垂在簪头之上,作为流苏。

至于这衣服颜色,却是用朱砂石研磨成粉末,沾水调色,对于一个丹青高手来说,调色是最基本功。

插上珠簪之后,谢傅迫不及待的绕到端木慈跟前,期待道:“慈慈,你站起来我看。”

眼前的端木慈上着红褙子、下着红罗裙,霞帔披身。

婉娴端重,华贵无双中透着喜气洋洋。

头髻三云髻,绿玉珠簪颤巍巍,在红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

绝美的脸容婉约秀美,一双美丽的眸子含情脉脉看着谢傅,无比的楚楚动人。

谢傅情不自禁道:“慈慈,你好美,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子。”

端木慈凝视着他,檀唇轻道:“傅,你也好英俊,你是世上最英俊的新郎。”

谢傅上前牵着她的手,走到山洞前,指着洞外说道:“慈慈,今晚是我们的吉日良辰,虽没有宾客,还是很热闹的,你看那淡云月华高悬天际,似是为我们祝贺,你再看那满山林木就好似满堂宾客,你再看着清风拂面,好似迎面送上祝词,你再看……”

任谢傅说的如何生动,周围却是寂静无声,静的令人心酸。

谢傅扭头看向端木慈,也不自欺欺人道:“委屈你了,这么重要的日子,却让你这般静悄悄的嫁给我,连个道喜的人都没有。”

端木慈道:“很热闹哩,我看到了,也听到了。”说着柔声道:“你听……这风语月贺。”

“我听,这风语月贺。”

两人携手闭目,耳畔似想起了喜悦的笙歌细乐,眼前宾客热闹,接连上前道贺。

谢傅道:“慈慈,我们来行礼参拜天地吧。”

两人携手跪下,一拜这天地,天地作证。

谢傅道:“天地为媒,云月为聘,缔结良缘,白首永偕。”

端木慈应:“自始你名,永居我心,有生之年,欣喜相伴。”

两人站起,谢傅道:“这二拜高堂……”

端木慈应:“就这明月迢迢当做高堂。”

两人又携手朝这明月跪下下去。

谢傅道:“明月作证,往后余生,冷暖相知,喜哀共享,同量天地,共度日月。”

端木慈应:“明月作证,四季有你,同心同德,相敬如宾,鹣鲽情深,生死与共。”

第三拜夫妻对拜。

两人对立凝视,齐齐跪下,抵头叩拜。

谢傅将石杯端给端木慈,笑道:“这里无酒,清泉作酒。”

端木慈点头。

两人交杯喂酒,合成卺礼,已成夫妻。

谢傅拉着端木慈的双手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

端木慈凝视谢傅:“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丈夫。”

“娘子。”

“相……公。”

端木慈说得害羞,此情此景却是非说不可。

四目对视中,谢傅柔声问道:“娘子,现在可以入洞房了吗?”

端木慈眸子半垂,把头轻轻低下,灯光映得她脸儿红红的,唇如点绛,娇俏的下巴十分动人。

谢傅心中激动又轻声问一句:“可以吗?”

端木慈低声道:“你这么问,叫我如何应你,你自己拿主意。”

谢傅恍然大悟,笑道:“我明白了,慈慈你现在心里定是羞人答答的,心中在说,赶紧做,不要说不要问,我心里都羞死了,”

端木慈嗔道:“你还说!”

谢傅笑道:“我不是故意取笑你,丑了就不怕羞了。”

说着牵着端木慈朝新床走去坐下。

谢傅道:“慈慈,安寝吧。”

“嗯。”

无声中,谢傅转身过褪下外衣,回头却看见端木慈衣装整齐,端坐着一动不动,轻声道:“慈慈,我替你宽衣好么?”

端木慈含羞点头,闭上眼睛,感受到谢傅在褪去她身上霞帔,又褪去她的鞋儿、红罗裙,腰肢一颤,头顶珠簪轻轻颤动着。

直到感觉身上一丝无缕,双臂抱护自己,闭着眼睛把螓首一歪。

久久的无声中,她睁眼一条眼缝,却看见谢傅就倒在她身侧,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她。

端木慈脸红厉害:“看什么呀,不准看。”

说罢,手一挥,洞内灯光熄灭,漆黑一片,只有几缕淡淡月光映在山洞门口。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一夜过去。

……

天还没有亮,谢傅便偷偷醒来了,第一次端木慈睡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身侧,榻上丝丝檀香暗暗弥漫。

这是端木慈的体香,这是端木慈的气息,他无比熟悉,却没有一次这么浓,这么近。

她侧身睡着背对自己,并着腿双手抱在胸前,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谢傅从来不知道她的睡姿竟如此的可爱。

端木慈似乎很累很倦,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鹅颈美得令人痴迷。

几缕发丝还垂贴在雪白的鹅颈处,有如疏影横斜。

个中间亲梅点点,蕊蕊醒目,正如谢傅昨夜心里难以压抑的狂喜。

谢傅心中又爱又怜,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切切实实的感受这份真实。

无声中,谢傅似乎感受到端木慈螓首往鸳枕挨了挨了。

谢傅柔声道:“慈慈,你醒了吗?”

端木慈却没有应声,刚才似乎只是睡动而已。

谢傅将脸绕了过来,朝她看去,只见几缕鬓发凌乱的披散在她瓷白的脸容上,双腮泛着甜睡着的红色云涡,两道翠羽像天边轻柔的云,檀唇微翘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

谢傅情不自禁就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端木慈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一下。

谢傅笑道:“慈慈,你醒了吗?”

端木慈早就醒了,却难为情极了,她比谢傅还要早醒,方才却是静静着听着谢傅的呼吸声,感受着自己与他性命相连。

这会却后悔不早点起身,不知如何面对他了。

谢傅见端木慈不应,柔声道:“慈慈,昨晚我重吗?伤着你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太高兴了,太忘我了。”

端木慈声音突然飘来:“别说……”

谢傅问:“那你快乐吗?”

“不准问!”

谢傅纠缠道:“你就说是或不是。”

端木慈扭头看他,用他那双潭水般清澈的眼眸看着谢傅:“我说不准问,你再问我生气了。”

谢傅笑了笑:“我不是说了,丑了就不怕羞了。”

端木慈柔声道:“给我点面子好么,你宽衣先出去。”

谢傅道:“那你好生休息,今天我来准备早餐,好好庆祝一下。”

谢傅更衣之后走出山洞,端木慈心中感到幸福,回想起昨夜情浓如醴的情景,却很是难为情,这会却是连他的脸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下床正穿着衣服,谢傅突然折回,吓的端木慈连忙拿起衣服遮身。

谢傅问道:“我今天还用不用练功。”

端木慈嗔恼:“一会早说。”

谢傅笑道:“你真可爱。”

端木慈苦笑:“傅,算我求你了。”

一会之后,谢傅备上丰盛的早餐,当然所谓的丰盛,无非就是那些素面素菜素饼。

对于他们平淡的日常来说,倒也算丰盛。

两人吃着早餐,却是比平常更加安静,一句话都没有交谈,端木慈甚至连看谢傅一眼都没有。

谢傅突然说道:“慈慈,你以后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们拜堂成亲了。”

端木慈轻声应着:“嗯”

谢傅问:“那我是你的什么啊?”

“丈夫。”

“昨夜……”

谢傅话还未说完,就被端木慈打断:“别提昨夜。”

谢傅道:“其实我只是担心我昨夜做的不够好,不能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现在看来,你定是不高兴,不开心,不快乐。”

端木慈轻道:“你这人,非要逼我说出来吗?昨夜我会记得一辈子的。”

谢傅问道:“那昨夜你快乐吗?”

端木慈轻道:“你很好,很温柔。”

谢傅道:“这么说就没有弄疼你了。”

“能不说了吗?”

谢傅笑道:“好好好。”

端木慈对着谢傅嫣然一笑。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已成夫妻的两人感情越来越深,渐渐的端木慈在谢傅面前倒不似洞房之夜那么不好意思了,也觉这是天经地义,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谢傅除了每日专心练功,闲暇时候会帮端木慈种种菜,浇浇水,夫妻双双把家还。

时而谢傅也会摆弄些小玩意送给端木慈,日子过的温暖又甜蜜。

落夜时,两人会一起画画,雕刻石头,下围棋什么的,增加些生活乐趣。

而端木慈最喜欢谢傅给她讲故事,讲那些诗经的故事,将那些流传世间的爱情故事。

渐渐的,端木慈发现,除了武道,谢傅真的很开阔,他像一个海洋,宽阔的永远探索不禁。

他样样都能征服自己,而反观自己,与他相比,好像什么都不懂,很浅薄。

端木慈觉得自己崇拜他,依赖他,也很爱他。

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傅以前就像一个孩子,自己需要去呵护他。

现在自己成了他的妻子,也好像成了他的孩子,方方面面被他呵护着。

有的时候,他很是安静,像个先生,透着让人踏实的稳重。

而当自己出现的时候,他又特别活泼,像个孩子那么烦人。

端木慈既喜欢他像个先生跟自己讲那些他了解的故事,又喜欢他像个孩子去戏弄她,撩拨她。

谢傅讲着故事,突然发觉端木慈正深情款款凝视自己,笑道:“慈慈,怎么了?”

端木慈直言道:“傅,我从来不知道有一个男人能如此征服我,让我崇拜。”

谢傅讶道:“慈慈,你崇拜我吗?”

端木慈微笑道:“是,我崇拜你,崇拜你的无所不能,你会画画,你作诗给我听,会唱那些讨厌的小曲子,会种菜,会做些小东西送给我,能够将这冰冷生硬的山洞布置成为一个温暖的家。”

端木慈说着轻轻挨坐谢傅臂膀,让他轻轻搂住自己。

谢傅笑道:“我可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了不起,我还以为在你眼中,我一直是个小徒儿,不屑一顾呢。”

“哪会,你当然了不起,你是我的丈夫,每次我叫你相公,我都感到很骄傲。”

端木慈说着扑哧一笑:“就是武道差点,不过没有关系,我会保护你。”

谢傅问:“这么说,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你了。”

端木慈直言道:“是,我彻彻底底被你征服了。”

谢傅突然轻声问:“在床上把你征服没有?”

端木慈闻言呀的一声,脸儿立即红扑扑,嗔道:“你别这么坏好么,好歹每天还要教你练功。”

谢傅道:“是啊,晚上就轮到我教你练功。”

端木慈抬头,眸子疑惑看他,“你教我练什么功?你有这本事,我早就不用操心了。”

谢傅道:“咏鹅啊。”

端木慈无奈苦笑:“你尽管取笑吧,反正我当没有听见。”

谢傅道:“那我就在你耳边说,看你听见没有听见。”

说着在端木慈耳畔说道:“你是水我是泥,泥水交融。你是雨我是云,巫山云雨。你还是水还是鱼,鱼水之欢。你是云我是风,翻云覆雨。”

端木慈笑道:“这么说还差不多。”她就喜欢谢傅这满腹经纶的样子。

谢傅继续道:“你是马。”

“嗯,那你是什么呢?”

“我是那御马奔雷的剑客。”

端木慈一愣之后,恍然大悟,恼的拳头狠狠的捶打谢傅胸膛。

谢傅立即疼叫起来。

端木慈嘴骄傲一抿,小女子情态展露无遗,“少骗人。”

谢傅道:“你又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本事,一拳可以开山裂地。”

端木慈讶道:“我虽然用力,可没用真气啊。”说着轻轻揉着,问道:“疼吗?”

谢傅问道:“我痛,你心疼吗?”

端木慈点头。

谢傅道:“那我帮你也揉揉。”

端木慈脸红道:“我知道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难堪的样子,我是你妻子哩,看我出丑你就很开心吗?”

谢傅哎呀一声:“慈慈,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如此吗?因为你总是那么清冷让我仰止,但我不想你像个凛然不可侵犯的仙子,我想你是我亲密的妻子,为我动心,为我动情,是洋溢着人间情爱的妻子。”

端木慈轻声道:“难道我表现的还不够爱你吗?”

谢傅道:“不够不够,你太清冷了。”

端木慈嫣然一笑:“你不知道啊,我变成这样,心里都瞧不起自己了。”

说着轻道:“相公,你不觉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很寂寞吗?”

谢傅道:“不会不会,有你陪伴永远不会寂寞。”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这里有第三个人吗?”

“你什么意思,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你的机灵劲哪里去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说到最后,端木慈声音细若蚊吟。

谢傅恍然大悟,喜道:“一个哪够啊,最好生个五六七八个,那才热闹。”

“好。”

谢傅兴奋道:“我已经能想象到一大群娃儿喊着爹,又喊着娘。”说着问道:“生这么多,你会不会太辛苦了。”

端木慈应道:“不知道哩。”

谢傅道:“只可惜我又不能替你生。”

端木慈扑哧一笑,在谢傅脸上轻轻刮了一下,柔声道:“夜深了。”

谢傅道:“还早呢。”

端木慈道:“咏鹅。”

谢傅喔的惊叹一声:“这可是你头一回主动。”

“闭嘴。”

谢傅将端木慈抱了起来,一边朝床榻走去一边吟诗:“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相关推荐:逆天凰妃废材小姐她又惊艳九州了九州风云录神魔复苏:从地藏王石像开始九州群侠传重生之校园邪神混世小村医穿成男二了怎么办穿越从赛博朋克开始君归矣玉堂金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