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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又不见了。

而且连带着带她离开的和尚也一起不见了。

这就奇了怪了。

按理说有苏乙的镇邪符,阿宁身上的鬼祟不应该出来作祟了。

就算犬神再厉害,它也不是真身附体在阿宁身上,而只不过是意识的投影罢了。

这样的情况下,镇邪符是可以护住阿宁的意识不被控制的。

既然这样,阿宁怎么会又无缘无故失踪?

而且还带着送她回去的和尚一起?

“老黎,你试试能不能找他们出来。”桑信脸色很难看,显然也动了真火。

各门各派都有寻踪追觅的法术,但侧重方向又都不同。

就比如在一定范围内寻找特定之人的踪迹,或者是巡视防护,那无疑是黎叔的五鬼更有效率。

黎叔闻言当然不会推辞,手掐法诀口中念咒,“四鬼”呼啸而去。

不一会儿,黎叔的表情突然错愕起来,然后眼神无比古怪地看向桑信。

“这么看我做什么?”桑信莫名其妙,“找到了吗?”

“找到了,就在你们的祖师殿……”黎叔面色复杂,欲言又止,“不过……”

“老黎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桑信有些烦躁道,“不过什么呀?”

“不过,画面有些少儿不宜。”黎叔叹了口气,“咱们三个去一趟吧,别人就别跟了。”

桑信愣了半响,脸色渐渐黑如锅底!

苏乙也表情有些奇怪,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三人匆匆赶到祖师殿,还没推门,耳聪目明的苏乙就听到了里面不可描述的声音,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了。

苏乙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这其实是男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作祟。

论及在这个位面苏乙遇到的所有女人漂亮程度,身材之好,阿宁绝对算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

皮肤白皙,身材高挑,面容精致……

而且还带着冷艳忧郁的气质,这种御姐范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

但就是这样一个御姐,第一次见面就用姨妈巾扔苏乙;第二次再见干脆光着屁股满山爬,现在更是跟一个长相丑陋的小和尚在佛堂里乱搞起来……

砰!

桑信怒气冲冲一把推开佛堂的大门。

庄严肃穆的凋塑,眼含慈悲。

衣服散落一地,香炉烛台全部被扔到了地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子正在香桉上坐最原始的运动。

女上男下。

听到大门的响动,和尚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沉浸在无尽欢愉之中。

而阿宁却突然回过头来。

娇媚的眼神带着一丝邪异,嘴角微微勾起,但动作却半分都没停下。

就是这一眼,让桑信心中的怒火瞬间像是被一盆凉水浇灭。

而看到这一幕的苏乙和黎叔也同时心中一凛!

桑信和黎叔几乎不约而同向阿宁窜了过去。

两人一个迅速在掌心画符,一个迅速摸出佛珠,前者一掌拍在阿宁光洁的嵴背上,后者健步如飞跃上香桉,将佛珠按在阿宁头顶上。

嗡!

阿宁浑身一震,其皮肤隐隐有一些鬼手凸出,口中发出非人般痛苦嘶吼声。

“噗!”

黎叔一口鲜血喷在阿宁的嵴背上,以指为笔,迅速书写镇邪符。

而桑信死死按住阿宁的额头,口中飞快念咒:“嗡比好,咕噜吗哈钵罗,混那胡,勿急勿……”

这是秽迹金刚咒,专门降服**。

阿宁浑身剧颤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身下的和尚此刻却整个人放松下来,露出无比舒爽的神色,然后头一歪,晕死过去。

渐渐的,阿宁不动了,软踏踏倒在一边。

桑信试了试徒弟的鼻息,然后冷哼一声,一脚把那个和尚踹到了地上,那和尚痛呼一声,悠悠转醒,茫然看着四周。

此时苏乙走了过来,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袈裟,把阿宁的身体裹了起来。

和尚渐渐恢复意识,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扑通一下跪在桑信面前,连连磕头哭喊:“师父我错了!我鬼迷心窍,我不是人……”

“你跟我修行七年,这七年的修行,算是喂了狗了!”桑信恨得牙痒痒,一指大门,“滚!给我滚去戒律堂面壁!滚!”

他声色俱厉,吓得这和尚慌乱套上衣服,急忙跑了出去。

“你别怪他,这是阴祟作怪。”黎叔面色凝重道。

“那也怪他定力不足!真是家门不幸!”桑信忿忿不平。

苏乙手放在阿宁眉心片刻,然后若有所思收回手来。

“有邪祟入侵的痕迹,但这不是犬神。”苏乙皱眉,“镇魔符不见了,应该是她蛊惑刚才那个小师父帮她去掉了。”

顿了顿,苏乙疑惑看向桑信和黎叔问道:“但这也不该啊,有镇魔符在,这邪祟按理说根本不能控制这女孩的意识。难道是女孩自己蛊惑小师父的?”

在经验见识这方面,苏乙到底还是有些欠缺,光是凭借邪祟入侵的痕迹,他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不是什么邪祟,而是一种煞。”黎叔皱眉道,“你的镇魔符能镇阴气,鬼气、秽气,但这种煞释放的是**,镇魔符又镇不了**……”

“煞?”苏乙一怔。

煞这种东西比较复杂,每个人生来就带有神煞,这东西跟情绪、欲望和气场等有关,在风水学上来讲好的情绪、欲望和气场,叫做“神”,反之则被称为“煞”。

煞这种东西的来源很多,也很没有规律。

人身上会出煞,动物身上也会出煞,甚至是是花草石头上都会出煞。

阴气重可能出煞,阳气重也可能出煞,阴阳调和适中的地方,也可能出煞。

谁都说不明白这东西是怎么诞生的,但它就是存在。

一般犯煞的人,都是自己的命理、运势出了问题,但阿宁显然不是这样。

它是被“煞气入体”了。

这煞除非是擅长看相算命的,否则一般修行人看不出来。

若是风叔在,可能还能看出一二,但苏乙等三人对算命看相可谓一窍不通,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因此,三人都没有察觉阿宁身上除了附了一只邪灵,居然还附了煞。

煞这东西不好除,属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顽疾,因为它潜藏在人的情绪欲望之中,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引动它。

化解煞,必须是个长期的过程,一般都需要法器镇压,再常年诵经消磨化解,别无他法。

“阴郁妨碍,这种煞应该是九丑。”桑信沉着脸道,“只有九丑煞才会唆使人不分场合地教培。”

“又被犬神入侵,又被九丑煞入侵……这姑娘怎么这么多灾多难?”黎叔眉头紧皱,“这姑娘身上一定有什么问题,否则不可能这么倒霉。”

“那个诺尹肯定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桑信摇头,“罢了,明天给她一张护身符,先暂时打发了她们。咱们眼下满脑门官司,没时间跟她们斗心眼耗时间。如果咱们还能活下来,那就说明她真的跟我有缘,我再渡她。”

苏乙道:“我送她回去吧。”

桑信点点头。

他还要处理很多事情,但再派个弟子跟过去他又不放心,苏乙肯代劳,自然最好不过。

“我找个弟子带你过去……”

“不必,我知道路。”苏乙道,“不过桑信大师最好交代个人找一身衣服,送到她房间里去,顺便通知她母亲这件事。”

之前他就把整个寺庙里的地形摸透了。

“我送回去她,便自己回地藏堂打坐疗伤,桑信大师和黎叔也早点休息吧。”苏乙道。

说罢,他抱起被袈裟包裹住的阿宁,迈步往出走去。

夜色冰凉。

苏乙抱着阿宁走在禅院幽静蜿蜒的石板路上,怀中的女孩虽然闭着眼睛,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不是帮不了我?”她语气清冷澹泊,毫无感情。

苏乙低头看了她一眼,脚步不停。

“能帮。”他简短道。

“为什么不杀了我?”阿宁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我杀了那么多人。”

“你只是个工具。”苏乙笑了笑道,“就算是法律也不会找一把刀的麻烦,更何况,你也是受害者,那些都不是你想做的。”

“可是我都感觉得到!”阿宁突然激动起来,她勐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苏乙的手臂,嘴唇哆嗦着,眼泪夺眶而出,“我能感觉到我咬断人的脖子,我能感觉到我不知廉耻地随便找个男人做那种事情,我什么都能感觉到!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承受这种事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想好好工作照顾家里人的普通女孩,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一个肮脏邪恶的怪物?为什么我不能像是别的女孩一样过普普通通的生活,谈一场恋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享受生活?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些?”

阿宁几乎是哭喊着吼出来,她抓着苏乙的手臂,哭得泣不成声。

“我求求你,你杀了我!”阿宁泪眼迷蒙,抓住苏乙的手臂苦苦哀求,“你如果可怜我,求求你杀了我!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像个畜生一样没有尊严的活下去了!”

苏乙微微沉默,缓缓道:“如果以后这些不好的事情都将远离你,所有的不好,都将停留在过去,你还想死吗?”

“会吗?”阿宁流着泪问道。

苏乙对她笑了笑:“会的,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摆脱这些。你这么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等消灭了所有的事情,你换个新的地方,依然会有欢乐幸福的一生。”

“会吗?”阿宁泪如泉涌。

苏乙抱着她进入一个禅房,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替她盖上被子。

他摸了摸阿宁的头。

“会的。”他轻声说。

阿宁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苏乙缓缓输送内力,为她梳理体内紊乱驳杂的气息。

渐渐的,这姑娘沉沉睡去。

苏乙这才转身走出房门。

苏乙离开后不久,诺尹就抱着一套僧衣满脸惊慌地跑来了,进了阿宁的房间。

而此时苏乙已经再次来到了地藏殿之中。

他的意识已完全沉浸在意识流教学空间里,开始普庵五雷法的学习了。

和画符不一样,修五雷法需要在绝阴之地布下绝阳法阵,意识流空间只能模拟这种环境,让苏乙在接近真实的状况下去不断“试错”,但真正修炼,还是得在现实环境中按照要求去做。

但练武也好,修行也罢,最耗时间的不就是“熟练度”吗?

苏乙能以这种作弊的形式完成最好时间的过程,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苏乙还在修炼,风叔就来了。

他带着几本古朴的书匆匆而来,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很是疲惫,显然昨晚忙了一晚上。

“风哥,这么早?”苏乙笑着跟他打招呼。

“我听桑信说了,你的情况很严重?”风叔脸色凝重问道,“他说你整个心脏都尸化了?”

“心脉还保留一丝活性,不算太糟糕。”苏乙笑了笑,“我的武功能压制,只要不动手的话,我还能活很久的。”

“真不知道该说你乐观,还是没心没肺。”风叔见苏乙还笑得出来,忍不住摇头,他伏下身子,为苏乙把脉。

但和昨天一样,苏乙没有任何脉搏。

风叔深吸一口气,先是把手中那几本古朴的书递给苏乙,道:“这些是咱们茅山术法咒诀,你先拿着。”

苏乙郑重接过,肃然道:“风哥……”

“不必多说了!”风叔摆摆手,“咱们本就是同门,何况又志同道合,客气的话就不必说了。”

他看着苏乙,严肃道:“咱们茅山解尸气的法有十多种,但你这种情况前所未有,我也不知道哪一种对你奏效。咱们只能一种一种来试了。”

“好,有劳风哥了。”苏乙道。

就在风叔开始帮苏乙尝试着疗伤之时,另一边,李国强也正驱车赶过来。

本来说好跟风叔一起来的,不过他临时接了桉子出警,风叔等不及他,所以就先来了。

李国强也得知了苏乙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也十分担心,所以匆匆赶来。

浑然没注意到,有辆车一直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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