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微臣难承美人恩 >微臣难承美人恩

第八十章 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啦

两边是修心打坐的道士,公子无觞拖着衣摆,由阮晚扶着一步一步走上祭座,安顿好公子无觞盘腿坐下,阮晚替他把压在身下的破片牵顺理好。

暗暗唾了这做作的衣服,后面做四条这么长的布有什么用,要是有人踩着公子无觞起码摔掉两颗门牙。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绣在破片上的神兽栩栩如生,阮晚将它们理好,铺在蒲团后面的地砖上。

公子无觞坐好后就仿佛进入了贤者时间,安静如鸡一句话也不说,阮晚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

厚玉在右面的蒲团上坐着,小声告诉阮晚:“晚儿,去那边坐下吧。”

陆续涌入这个广场式建筑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多为百姓,也有达官显贵,不见轩苍骨,不见阮符月,阮晚也不管那么多,这些人不来还好些,省的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乖乖地抱好腿坐在蒲团上。

阮晚为左,厚玉为右,左位自古为尊,自从阮晚出现后,公子无觞左边的位置就很少了留给他了。

人几乎挤满了整个广场,但发出的声音很小,公子无觞喜静,无论是雪宴还是每年一次的开座,不管有多少人,大多心照不宣地保持安静。

祭钟开始当当当的被撞响,公子无觞舒肩叹了口浊气,阮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叹气吓了一跳。

身后是玉矶山的观侍,虔诚地在后面跪坐成一排。

钟声七十二响,最后一声落下。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耳边残留嗡嗡的余音。

“今日论天文。”公子无觞声音不算很大,按理说在这么大的地方,估计声嘶力竭的效果都不强,可公子无觞的声音,能不轻不重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道明了开座的主题,公子无觞似乎在措辞。

“天分二十八宿。”公子无觞抬头,似乎是在看天,阮晚看见下面跪着的人也跟着仰头。

素白的手在空中比划,似乎在摆布星辰。

“东方主苍龙七宿。”

“角,亢,氐,房,心,尾,箕。”

“北方主玄武七宿。”

“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主白虎七宿。”

“奎,娄,胃,昴,毕,觜,参。”

“南方主朱雀七宿。”

“井,鬼,柳,星,张,翼,轸。”

“每七宿为一象,分野为界定四象。”

“而今流火,九月授衣,暑气退落寒矣。”

公子无觞说的不知道说什么文言文,阮晚做古董行业,依稀还是听明白了。

他们把天分成四个区域,每个区域用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成四象,每四象有七个宿。

公子无觞刚刚说的流火,指的就是东方苍龙星宿里的心宿,就是大火星,流火的意思就是说大火星已经由中天慢慢降落,表面暑气已经落下,要开始冷了,古代的天气预报还挺牛逼。

结果说那么一大堆就是为了告诉别人,天气凉了,要穿衣服了?下面那群人还听得津津有味的?

阮晚嫌弃地瞥了一眼公子无觞。

后者继而说道:“北斗成鼾,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此年天璇极也。”

公子无觞这是在说北斗七星,北斗七星每一颗星星都有自己的名字,分别叫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北极星不会固定是同一个,今年的极星就是天璇,剩下的星星将会围着它转。

公子无觞将如今的天象告诉众人,更像是天的使者,他只说出星象,星星就在那里,除了公子无觞每个人都可以看见,但公子无觞看定的星象比起其他人,恐怕就是天壤之别。

阮晚明白了,要想算出准确的卦象,观天文,查地理就是第一步,若公子无觞能给出卦象,就像是做一道数学题,老师给了公式,让学生把剩下的东西套进公式里去计算。

公子无觞讲了很久,阮晚有些能听懂,有些听不懂,仿佛又回到大学时代,教授讲的一句都听不懂,还是强打着精神点头微笑。

足足讲了快三个小时,阮晚都不知道公子无觞真的不口干吗?

小葵花妈妈开课啦,师父话多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

阮晚感觉自己屁股都坐疼了,悄摸揉了几下。

阮晚打了好几次瞌睡了,后面有观侍大着胆子戳了他一下:“小道长,快扶圣人起来了,该走了。”小声地喊醒阮晚。

阮晚迷迷糊糊正打着瞌睡呢,就被乍得惊醒,吸溜了下口水,下面的人规规矩矩保持磕头的姿势,显然在等着公子无觞离开,公子无觞傲娇地盘腿坐着,厚玉在旁边抱以温和的笑容,后面的观侍是急哭的表情。

清了清嗓子,倾斜身子扶着公子无觞,后者也懂事地慢慢起身。

谁知道,或许是盘腿久了的原因,阮晚咻地一下就滑了下去,公子无觞下意识拉住他,直接提溜起来握住他的腰扶稳了。

妈的他盘什么腿,正常人这样盘三四个小时都会腿麻的好吗,老妖精也太不人性化了。

辛苦他另一只手还要作出扶着公子无觞的假象。

苦哈哈地笑两下,跺跺脚不麻了,踩着虚浮的脚步被公子无觞扶着走。

阮晚没看见的是,厚玉在身后站起时满意的笑容。

走出了广场,阮晚依旧走两步打摆子,公子无觞察觉到不对,直接横抱起他塞进轿辇,观侍们抬起轿辇朝侍郎府的方向前行。

阮晚被摔在罗汉床上,嘀咕两下揉了揉腿,旁边的小桌放着新鲜水果点心,吧唧吧唧嚼着抱怨老妖精摔疼了他。

后者扯掉眼前的缎带,坐在罗汉床边将阮晚拖到身旁,撩起他的外袍就要脱他的裤子。

exm?阮晚两颊鼓鼓的塞满了樱桃,呆愣看着扒自己裤子的老妖精,什么?这老妖精用一盘樱桃就想骗他来一炮?虽然是他自己抓着吃的..

阮晚连忙丢了手里的几粒樱桃,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行,不行,回去洗洗再弄。”仓鼠一般鼓起的脸,说话时嘴巴绷得紧紧得像是金鱼吐泡泡的样子。

公子无觞皱着眉头,拨开他的手指:“听话。”

走了那么久,阮晚的腿还是不舒服,不对劲,肯定不对劲,阮晚的事情就没有小事,他赌不起,一定要确认无误才能放心,还是先不要让阮晚知道,免得他心慌又多生事,只愿是虚惊一场吧。

可事情到了阮晚那里就变了味道,这个老变态,居然还一本正经的想在轿辇上来。

把快要掉下去的裤子拉上来:“做梦。”恶狠狠的声音从阮晚嘴里艰难地发出来。

公子无觞放弃了,选择去撩阮晚的裤腿,裤腿扎在靴子里,公子无觞两下脱掉了他的鞋子,把裤腿往上面卷。

阮晚大叫:“老变态你是黄鳝吗乱钻,不怕老子有脚气啊?!”居然令人发指到从裤腿里面摸他。

后者幽幽盯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让阮晚乖乖闭嘴,索性脱了他的裤子,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放在自己腿上。

原来只是要看腿啊,阮晚继续吃自己的樱桃,看就看吧也不会少二两肉,随便看。

不光看,公子无觞还动手了,时不时按按阮晚的膝盖或者小腿骨,沉思着仔细端详。

阮晚咽下嘴里的樱桃肉:“是不是觉得爷的腿美死了,还不膜拜亲两口?”猥琐地嘿嘿嘿笑了两声。

刚笑完,阮晚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小腿上一阵微凉酥麻,滑腻的舔吻像是蛇在爬行,蔓延到膝盖。

公子无觞真的在亲他的腿,操,老变态。

阮晚抓紧自己的衣摆,舌头舔过的水声仿佛在耳边,软滑的触感悄无声息地来到大腿内侧。

嘶,“亲两口”这个项目,以公子无觞咬了一口阮晚的大腿根收尾。

阮晚一脸哭唧唧的表情揉自己的大腿,老妖精,死变态,不要脸的东西。

公子无觞舒了口气,看来是他多虑了,并无大碍。

骨节分明的玉手捏起阮晚大腿根的一块小肥肉,半是威胁的:“还敢嚣张么。”幽幽的凤眸离阮晚很近。

阮晚又哭又笑,这他妈是哪个人才教的公子无觞这种妒妇掐人法,妈的疼得他发痒,心肝脾肺肾都笑疼了。

笑出了鹅叫的阮晚不停拍打罗汉床,腰都挺起来不少一直求饶:“哈哈哈哈..你妈的..老子不嚣张了..哈哈哈..快他妈松开疼死我了。”谁快来把这个老妖精收了吧,不然他笑死在公子无觞的轿子里还没人收尸。

外面的观侍脑门上都挂了一大滴汗,无语至极,圣人跟小道长的情趣好特别啊,搞得小道长又哭又笑还骂娘。

轿辇里面,阮晚一条腿在罗汉床下面晃来晃去,一条腿曲起踩在公子无觞大腿上,手里又是本童话一样的小人书,一边看一边吃樱桃,核吐得到处都是。

公子无觞也在看书,不过看的是不知名的竹简,玉指纤纤握竹简的样子也极为好看,另一只手覆在阮晚踩着自己大腿的脚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他的脚趾。

相关推荐:无限进化荒野遭难:捡个老公来求生魔尊:你家天君坏透了我有个万宝空间海贼世界的阿卡姆我要当大侠九天苍穹变拿下那个傲娇男黑暗中的伪光明我本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