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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锥心之痛(月票加更)

恍然间跌坐在床上,叶轻的心似被尖利的刀锥狠狠地绞着,绞得每一层血肉都被迫剥离了骨骼,痛到窒息,耳畔仿佛又涌出许久之前他对自己的那句警告——“记住,永远也不要爱上我,永远……”

是她错了吗?从一开始,她就想错了是吗?

他要的根本不是她,他爱的根本不是她,所有所有的一切,他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关怀和依恋,他给的温暖,给的幸福,给的憧憬,通通都只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而不是因为她叶轻!

眼眶酸痛到不能目视,叶轻死死咬住下唇,咬出血,咬出泪,才生生止住了自心底发出的哭声。

就算欧阳琛不爱自己,就算他把自己当替身,那又怎样?

打从一开始,他就警告过她——不要爱上他,永远也不要爱上他。他说过的,如果陪着他,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他甚至还有一次要放她走,叫她别再回来自投罗网。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叶轻在飞蛾扑火,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溺死在这场虚幻的情爱里。

作茧自缚的是她自己,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怪欧阳琛?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快传来里门被拉开的声响,叶轻迅速抹去眼泪,把手机调好放回原先的位置。

推开门,欧阳琛走过来如以往般拥住她,他的肌肤那么凉,凉得沁骨,叶轻的心也跟着凉了。

他刚才洗的是冷水澡。

为什么要洗冷水澡?是想让自己从宿醉的麻木中清醒过来,好看清眼前这个女人并非是“她”吗?

他的手揉在她的肌肤上,凉得像是块冰,叶轻只觉一阵彻骨的寒意袭上心头,就不由一抖,伸手推开他。见他眉间隐隐的不豫,她又敛下浓黑的睫毛,淡淡地说:“刚才你电话响了,可能是公事。”

说完又偷偷瞄向欧阳琛,他的脸色平静地没有半丝变化,却到底松开了她,顺手拿起床边的手机。

翻了几下通话记录,欧阳琛面容冷淡地把手机轻轻丢到一边,复又朝叶轻压了过来。

胸口被压迫得几近窒息,叶轻不适地侧过脸,努力平静地说:“这么晚打电话给你,也许是什么急事呢,或者是很重要的人,你不接吗?”

欧阳琛顿了顿,低低说了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更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便粗野地将叶轻压倒,像是只野兽般,贪婪地嘶咬起叶轻。

听他这么说,叶轻不由得紧绷了身体,眯起眼眸承接他的征服。

或许,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或者他们只是朋友,是同事,根本没有任何过于亲密的关系。即便是有,那又怎样?也许,他们已经是过去式了,试问谁没有过去呢?叶轻自己也时常会想念易北辰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偏偏叫做苏青,叫青!

是的,这个女人就是苏青,那个说自己16岁就被人*,而后做妓女做情妇,一直辗转活到现在的苏青!

一遍遍催眠似的自我欺骗着,叶轻却始终扭不过心里那个结。

她的身体紧绷得就像一根张满的弓弦,弦细薄而利,片片磨刮着血肉里的骨骼,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仿佛能刻进骨头里,锥入心窝间。

然而,激情消散时,叶轻像只被抽了筋拨了鳞的龙女般,木然地颓倒在欧阳琛的怀里。

“哭什么?”男人还在微微地喘息,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抽烟。

哭了吗?叶轻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湿凉的脸颊。

枕边还点着沉香,沉水木和香烟的味道交错着渗入叶轻的呼吸之中,渐渐地纠结成了一股宣泄不能的闷气,梗得人的心头,竟是那样的难受。

抬手烬了还在嘶嘶冒气的香烟,欧阳琛翻过身,拉着她瘦弱的肩,漆黑的双瞳带着丝余醉的靡乱:“嗯?哭什么?”

叶轻不敢看他,只是听着他的声音,闻着他的气味,心底便会划过一道极深的隐痛,而后哭得更凶。

“不要哭,不要……”欧阳琛轻而缓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像是哄孩子般对她说着,唇却再度落向她光裸的肩胛。

“我不行了,”发觉他依旧昂扬的兴致,叶轻惊得直向后撤,却抵不过他的蛮力,只得偏过脸低呼,“痛……”

是的,痛,由身到心,全都止不住般地狠狠地痛着,撕裂般的痛着。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给她奢望,又让她绝望。

“你也跟我一样痛吗?”感觉到她的抗拒,欧阳琛伸手轻轻拨过她凌乱的发丝,眉头锁得更深,仿佛当真在忍着一种极大的痛楚。忽然,他又诡异地一笑,转身站起来,去了卧室外间。

叶轻怔然地坐起来,远远凝视起他的背影,发现他从包里拿出了什么,但他始终背对着她,叶轻看不到,只隐隐听得“叮”地一声细响。

过了约莫有十几分钟,欧阳琛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深黑如潭的瞳孔里慢慢燃起莲花般的火,脸颊微红,人也有些摇晃,似乎方才的醉意更深浓了。

这样的欧阳让人徒然害怕,叶轻蓦然后退了一步,欧阳琛便跟过来,他沉默着俯身,一只手臂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托在她的脑后,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温热的舌卷着一片涩涩的东西捣入叶轻的口腔,心里蓦地敲起警钟,叶轻用力地想要推开他,而他的手却紧紧箍着她的脑袋,逼得她半寸也挪动不得。

好半晌,直到确认那片东西已经吞入叶轻的喉头,欧阳琛才缓缓松开她,密如细雨的吻却一刻也不曾停止。

心跳蓦然间加快,叶轻抬眼,只觉得天地都在急速旋转着,绞得她胃里一阵恶心,冷汗涔涔地从沁凉的肌肤间冒出。努力拼出最后一丝清明,叶轻以手抚着胸口,万分惊慌地看住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一次不会上瘾的,”欧阳琛粗重地喘息着,热烫的呼气喷在她的脸上,好像一簇烧得正旺的火苗,“吃了它,你就再也不会痛了。”

叶轻心里怕极了,富豪圈的人喜欢嗑药这是很常见的,但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像欧阳琛这种生活很有节制的男人也会沾染毒品。

但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躺在男人的怀中,就像是躺在一张彩色旋光的温床上,她完全混乱了,只是迷茫地抱住欧阳琛,任他粗鲁地勒住她的腰,咬着她的肌肤,她都不觉得痛。

恍惚中,她吃力地抬起眼眸,只看一张写满了强烈欲望的面孔,那张好看的薄唇微微轻启着,他说:“轻……轻……陪着我……我要你陪着我……”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叶轻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个人像是脱缰的野马般,颠簸地飞了起来。最后脑子里只是反反复复地回荡起这句话:他让我陪着他,那好,我就陪着他。

哪怕他根本不爱我,哪怕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假的,我都不在乎了,我要陪着他,我要陪着他……

再次醒来时,天色灰蒙蒙的,根本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叶轻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揉碎了般,根本提不起半点力气,雪白的肌肤上全都布满了狰狞的红痕跟淤青。身下的床单被揉得乱成一团,居然还有几道被生生撕裂开的抓痕,就连地上也乱七八糟的,原先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通通都倾倒下来,横七竖八地胡乱倒着。

他们昨晚打了一架还是怎么的?昨晚……究竟是多么疯狂的一晚啊!

叶轻难以想象,事实上也根本想不起来,她艰难地侧过身,发现欧阳琛早已经醒了。他背倚着抱枕,柔软的黑发凌乱的蓬在头顶,脸上还有几道猩红的血痕,就连肩膀都是被刺破的牙印,一个向来爱干净的男人被整成现在这副尊容,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但是叶轻却笑不出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自己干的。

估计真的是累极了,欧阳琛并没有发觉她醒过来,只是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夹着烟,狭长俊秀的眼眸微阖。

正在思索该说点什么,男人却猛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连腰都咳得微微弯起,同时睁开双眸看到已然醒来的她。

“还难受吗?”

平复咳嗽后,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叶轻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百味陈杂,太多的话到了唇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欧阳琛把烟搁在黑灰色的烟灰缸上,坐起来想抱抱她:“对不起,昨天晚上我醉糊涂了,没吓着你吧?”

叶轻的面色有些苍白,不由得侧脸避开他,双肩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她恍然想起昨晚他说爱上自己时,也是说——“我醉糊涂了。”

原来这些刻骨铭心的一切,都只是糊涂了而已。

发觉她的规避,欧阳琛的黑瞳微微缩起,有些愧怍又有些心疼,拉着她的手臂将她用力地摁进自己的胸膛里:“别怕了,以后不会再让你乱吃东西。”

头伏进他的心口,听着那曾经带给自己种种安心的跳动声,叶轻的眼眶蓦然热了起来,刚从地狱般的堕落中清醒过来,此刻一看到欧阳琛,她就忍不住地想哭。

哭自己的懦弱,竟然不敢和他撕破脸皮;哭自己的无知,竟然顺着他一起疯狂地堕落;更哭自己的痴傻,竟然……不舍得放手,不舍得死心。

后来叶轻才知道,他们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真是疯狂的一夜。

晚上欧阳琛出门,独自呆在别墅的感觉,让叶轻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为了减少自己的烦躁,她决定去医院看看妈妈,沉沉心。去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妈妈扎针,针头上的消毒针冒拔出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叶轻的心也跟着蓦然一跳,这声音好熟悉。

拼命地从自己纷乱的脑海中汲取着片刻的记忆,她忽然想起昨晚欧阳琛在衣帽间时好像也传出过类似的声音。

心都快要跳脱胸膛,叶轻忍不住攥紧纤弱的十指,攥得指尖青白。匆匆赶回家,欧阳琛还没回来,叶轻心慌地爬上二楼,蓦然推开衣帽间的门,凭着记忆趴在地上细细地找着。

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她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转过身刚想离开,却发现少爷正蹲在角落里兴致盎然地啃着什么。

叶轻走近了一看,咬在它的牙齿下的竟赫然是一支注射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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