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森林中传来了一阵异动,所有的植物都变得异常兴奋,开始手舞足蹈了起来。
“呀呀呀~好舒服啊,这就是解脱的感觉吗?!哈哈哈哈!”
“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活动一下自己的身子骨了!哈哈哈!”
紧接着就听见了拔地而起的声音。
所有的植物动物都开始了饕餮的模式。
若是饕餮在这里,可能会说:这跟我没关系,我可是良民!
紧接着,这些植物脱离了它们束缚的土地,开始向人一般在地面上爬行行走。
而它们前行的方向正是锁魂谷,那里,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召唤着他们。
“树老大,我们现在的主人是深渊老大,还是老大的老大?”一只聒噪的百灵兽问道。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谁帮我们解除了束缚,谁就是老大,还有,除了深渊老大,谁能够做到接触大地的束缚,我们当然是要听深渊老大的了。”这是一棵有毒的蓝桉。
这只蓝桉也有过一段绝美的爱情,那就是释槐鸟,只不过它的一往情深不过是换得了片刻的停留,释槐鸟真正爱的是鹰国的王子。
这让蓝桉很受伤,为什么释槐鸟不肯多看它一样,他就快变幻成为人形了,他可比鹰更有前途!
可是释槐鸟还是对蓝桉的真诚不为所动。
一气之下的蓝桉把整片绿色盎然的森林同化成了黑暗森林。
释槐鸟再次来到黑暗森林的时候,却是把它的兄弟全部封印,困在这里百年之久。
现在,蓝桉只想为自己和兄弟复仇,那只释槐鸟,他一定不会放过!
但具体是哪一只释槐鸟,它已经不记得了,毕竟释槐鸟太多了,它也不明白自己曾经喜欢的是哪一只。
“天啊!这是地震了吗?”
大地似乎在经历一场大规模的迁徙,时不时传来了震动感。
“好像是锁魂谷的方向!”
“警报警报,黑暗森林消失,即将爆发一场大规模的沙尘暴,请……”
连电视屏幕都受到了沙尘暴的影响,瞬间熄灭。
国王护卫队还没有来得及歇下来,又收到了危险讯号。
他们实在是太难了!
洛拉坐在了青鸟机甲的残骸之上,模样纯真无害。
索纳达不受控制地把洛拉绑在了石柱上,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不知道被什么力量囚禁住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索纳达抬起手,那一双手不受控制地正要朝着洛拉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洛拉低头,邪狞一笑,好戏就要开场了!
紧接着,洛拉声泪俱下地朝着天空中大喊:“救命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这撕心裂肺的绝望竟然被她给演绎了出来。
果不其然,叫声引起了天空中正在骑着飞行机甲的鹿幼幼的注意。
鹿幼幼一看下面那人,这不是索纳达吗?他想要干什么?想对一个弱女子下手?!
这怎么能够忍!
鹿幼幼随手一挥,强劲的风力把被控制的索纳达吹到了十米开外。
“啊!恩人!”洛拉激动地喊着。
鹿幼幼反手一个风刃把绳子割断了。
洛拉的脚后跟朝后微微翘起,看起来兴高采烈地跑向了鹿幼幼。
火红色的暴露铠甲形状的薄衣包裹不住心前的季动,鹿幼幼咽了一口气,这……真是羡慕了。
“恩人!”洛拉甜甜地叫了一声。
鹿幼幼扯开一丝微笑,这个索纳达可不是好对付的。
“你先躲到一边,这里危险!”鹿幼幼伸手护住了洛拉。
系统空间里的楚修河不高兴了,这个女人,真是碍眼得很!
“嗯嗯,恩人,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哦~”洛拉俏皮地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又让鹿幼幼狠狠地羡慕了一把。
鹿幼幼点了点头。
也难怪索纳达会对这个女孩下手,这身材简直绝了,再配上着娇俏的脸蛋和纯真的表情,可以说是斩男杀手了。
洛拉往后退了两步,露出了一闪而过的得逞,随后指尖轻轻对着索纳达一划。
索纳达身体解除了束缚,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喉结不管如何滚动都不能驱动声带发出声音,他的声带似乎是被施了定声术。
“姐姐加油,姐姐好棒!为姐姐哭,为姐姐笑,为姐姐咣咣撞大墙!啊唔~”洛拉化身小迷妹在为鹿幼幼摇旗呐喊。
鹿幼幼:“……”
这个女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索纳达,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我差点忘了,现在的你是叶应臣,怎么着?还这么把你自己当成了皇帝?对每一个女生雨露均沾?”鹿幼幼澹澹地说道。
索纳达眸色一亮,鹿幼幼说这话是不是在吃醋?她在吃醋?!他就知道,果然还是一个时代的人比较靠谱,那个楚修河就算是齐聚了灵魂碎片又怎样?鹿幼幼始终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鹿幼幼???
她不明白,索纳达脸上那一副春心荡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楚修河了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情敌又再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小鹿,他很讨厌。”楚修河说了这句话之后。
鹿幼幼点头附和,她也觉得。
她见索纳达不说话,以为索纳达是心虚了。
洛拉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想不到还是旧相识呢,还真是一个海王,不过,她有的是手段让海王对她死心塌地。
鹿幼幼一手凝出了冰,一手掌握着风。
索纳达见她是要动真格了,也不再保留。
光剑和雷霆霎那间出现在了索纳达的身后,光和电组合成了一种带有惩戒的味道。
黑暗森林中的植物蓦地停了下来,前方有打斗,而且能量体都十分强悍,它们还是停下来看热闹比较好。
索纳达一手掌雷,一手凝光,朝着鹿幼幼毫不留情地攻击过来。
此时此刻,索纳达心里想的是:女人,只有经过暴力才会臣服,所以,鹿幼幼,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鹿幼幼灵活地走位躲了过去。
她手中的冰凝结成了一面镜子,反射了索纳达手中的光。索纳达见机收回了光,鹿幼幼眼疾手快像扣篮一般把冰镜砸在了索纳达的脸上。
冰片划破了索纳达俊美的脸,那一道道血痕犹如万河归海顺着他的头颅汇聚在了地面上,弥天的尘土落在了伤口之上。
洛拉有些坐不住了,这个女人竟然那么对待她的猎物,真是罪不可恕!
“哈哈哈……”索纳达疯狂大笑。
“来啊,继续!”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像是一只地狱里的恶犬突然间被激怒了。
洛拉悄悄地把手收了回来,看来这个情况,猎物还是可以自己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