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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超强室友

童音清纯得如同森林中精灵的欢呼,王琛就在“咿咿呀呀”漫卷的童音中苏醒,。

他缓缓眯缝起眼睛,灼目的白光刺激得他赶紧闭上眼帘,顾不上打量身周的环境,凝神感应眉心紫府,已然空荡荡的,恍若寂寞深深的高墙宫院,心中一片怅然!

怅然之际,飘渺的童音自丹田传来,心神当即滑落紫府,溯音寻踪,却发现自己的灵念居然穿不透丹田障壁,竦然而惊!

人体的丹田如同地心地核一样,隐藏在重重的迷雾之中,只有当荒种入体,**凡胎的灵念才能清晰感知。

当然,发生在王琛身上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桩接一桩,自从那白衣如纸的魅影携着无瑕玉壁入驻他的紫府以来。

传闻神的世界里,有一个坐在莲花宝座上的女人,一袭白衣飘飘,还能用柳枝沾几滴净瓶里的水,圣水!洒在谁的头顶,谁就能洪福齐天,祖坟上冒轻烟,买彩票连二等奖都不中、只中一等奖。

王琛近来狗屎运不断,自从情比金坚的初恋也敌不过他晚来风急的那一刻起,身上接连发生好几桩匪夷所思的玄奥之事,堪称奇迹,反正利大于弊,也懒得去疑神疑鬼。

能感应到丹田的存在,却不能洞彻,不知荒种植入是否成功,这对王琛来说,可是决定命运前途的大事,如果不是那时断时续“咿咿呀呀”的缥缈童音,他都怀疑自己植入荒种是不是失败了。

王琛患得患失一阵,也就放下。天上地下的格言警句豪情壮志就跟走马灯似的闪烁: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之外,圣人存不论!”管它“三世十方”满天神佛,龙骧虎步竞豪奢;先将自个武装到牙齿,抖身荒甲虎虎生风再说。

他眼帘再次微张,觑了眼天空中光芒四射的艳阳。

太阳如同夺目的火球,将刺眼的白光,顺着匠心独具的漏斗状弯曲管道,照射在他的脸上。

足球场般辽阔的宿舍内,硕大的巨床,恍若一座孤岛,又似旭日下的虹,身长八尺的王琛躺在上面,视觉上比跳蚤大点,比蚂蚁小点,显得滑稽可笑。

这就荒甲学院,永远让学生栉风沐雨,哪怕在诸如睡觉这种事上,也要让阳光照在床上,让风吹到床上,以此培养学生强健的体魄和亲近自然的亲怀。

王琛蛋疼的坐起来,见自已亲亲的小二哥被一块枯黄的荷叶盖着,长出一口气。

为什么要长出一口气,真的就有年轻的荒甲师,为了亲近自然,不着寸缕的睡在荒效野外,结果因为梦遗,招来一群嗡嗡飞蹿的蜜蜂,把小二哥踅得红肿之处,艳若桃花。

甚至还有更离奇的传闻,比如狐妖、蛇妖和鬼魂的故事!

这在荒域,不是笑话。试想一下,就连钢铁般坚硬、致密、稳定的金石,都能够如植物种子般茁壮生长,人体经过改造的完美细胞,散发出芬芳迷人的花香,招蜂引蝶很寻常。

王琛估量了一下自已依旧八尺的身躯,皮包骨的身体,虽然没有五色毫光透体氤氲,但如同钨钢般锃亮的皮肤,无不彰明自己已然成功植入荒种,步入了荒种入体的虚弱期。

虚弱期的长短,先天禀赋的作用微乎其微!

正所谓“修行的支柱就是无限的金钱,无时无刻不在的金钱!”

金木水火土,天布五行,以生万物!对于植入厚土荒龙甲种子的人来说,只要能够拥有一种号称“土德之瑞”的灵物,就是一头猪,也能成功激活荒甲。

当然,那就不再是一头普通的猪,而是猪妖!

能扛九齿钉耙,能滚小姐少奶奶的牙床,比天蓬元帅猪八戒还牛皮烘烘。

当然,“土德之瑞”毕竟是不可得的,这种天才地宝,极为通灵,讲究的是机缘!皇室和宗门肯定有库存,那机缘就是你得和皇室宗门拉挂上关系!

突然,有“叽叽啾啾”的鸟声响起,“啪”的一声,一坨鸟屎跌在王琛的额头,稀稀啦啦的糊了一脸,他抹了一把,啐了一口。

只见一只燕子,血燕,顺着漏斗状的管道飞进来,盘旋之际,用漆黑的眼睛审视着他,陡然,被他挥动的手,惊得冲天而起,折返回外面的天空,发出惊慌失措的叫声。

王琛疑惑之间,往头上一摸,居然摸下一只燕窝,枫叶般红。

暗道:“老子这次昏迷得可是够久的,居然都有燕子来筑巢。”

顺手就将燕窝塞入口中,嚼吧嚼吧,囫囫囵囵的就吞入腹中,嘴角流涎的哼哼道:“不知什么时候,老子这具迷人的身体,能够引来凤凰筑巢?”

这种恕毛饮血,将燕窝生吞活嚼的做法,也只有王琛这种饥饿如影随形的人才能做出,这哥们更崇高的理想让人瞠目结舌。

他甚至开始意淫,如何置入荒野,深入星空,用这具身体勾引一头凤凰!

他萌生这种豪情壮志,居然不是为了训养观赏之流,脑海中浮现的是熊熊燃烧的篝火,他那妖怪一样骨节嶙峋的铁掌,叉开支棱八岔的五指,抓住一头那种有着宽大的翅膀和七彩尾翼的神鸟,置于烈火之中,连毛都不拔,瞬间烤得里焦外嫩,香飘万里……

这哥们,还是个雏啊,已然踏上披甲迈步星空的征程,也不想一想,万一通灵凤凰化为一个彩衣飘飘的娇俏女子,站在他面前,甜甜的唤他一声:“哥”!会不会作如是想。

“轰隆!”

浮想连翩的王琛被一声突出其来的爆炸惊醒,举目之间,就见阳台处,一朵灿烂的烟花,绚烂至极,隔着百丈山水屏风,都能感到那流丹映日的光辉。

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惊得王琛跳将起来,连滚带爬的迈出**丈,才哧溜一声滚下床,绕过屏风一看,只见阳台西侧的大金属桌,被球状的粒子洪流包裹,强劲的爆炸如同无数转贯球般,在内中刺刺的闪烁盘旋,不断腾起原子弹爆炸般蘑菇云,震得膜状粒子光球颤颤悠悠。

“苏乎拉!”

再次看见苏乎拉!

王琛的嘴就咧开了,阔嘴直直的咧到耳门坡,那风姿,恐怖得就跟咧开大嘴的腹蛇似的,几乎接近一百八十度,只差腥红的舌头伸出嘴外,哈哒哈哒的喘气儿。

苏乎拉将梦幻校服化成一袭青藕色绣裙,脑后垂着一条绝大的朴辫,正衣袂飘飘的挺立在飞剑之上。

她眉峰紧锁,脸色有些苍白,远远的望着爆炸现场,气鼓鼓的呢喃道:“死琛子,还不给姑奶醒来……”

王琛正要应声,惊见遮羞的荷叶落床上了,赶紧返身。

再次双手拽着荷叶现身时,苏乎拉已然驭使飞剑,悬停到东边的金属桌前,将一块方圆五寸的金石放好,执着篆刻金笔,思索良久,再次神情专注的雕刻起五龙交纽的天音符箓。

天音符箓的篆刻极为凶险,如今惊鸿一瞥,如小型核弹一般威猛,就知道非同一般。

天音符箓!在人类波澜壮阔的进化史上,堪称最划时代的发明创造,通过一枚枚灿烂的音符描摹,就能在方寸之间——无中生有,点石成金,演化星辰。

一只手,一根笔,在玉石之上,通过一枚枚灿烂的符文,演化“无极生太极”,然后孕育地水火风,定位天地,通气山泽,雷风相博,五龙交纽,想想就令人咋舌。

上下四方曰宇,古今往来曰宙!

光是想想,将宇宙间那漫长到令人绝望的星辰演化,浓缩在白驹过隙的挥毫之间,如此玄妙,真正是不可思议。

苏乎拉面色略显憔悴,心生王琛心生怜惜之余,不由暗自庆幸,自已真正有如神助,或许应了那句赌鬼的话: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最是仓惶辞旧庙,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好吧,王琛承认,伊人归为富家妇,那日他作恶多端,或许没有招来坐在莲花宝座上的慈悲圣母,却被妖魅附体了,而且令自己这粒如同遍地河沙中的一粒沙子,极有可能卷入了光怪陆离的超神纷争。

但那又有什么?

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轻而升腾者号神,浊而沉凝者曰鬼。换句话说,鬼就是凡人百年后的白骨,神就是荒甲师霞举飞升的灵魂。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苍海。”

植入荒种,走上星甲之路,神、人、妖、魔、鬼的桥梁已然搭建,天堑变通途,通过温养荒甲作阀,就能上穷碧落下黄泉。

九星通神,与天地争寿。上可入青冥,与众神称兄道弟;下可入地府,与阎罗把酒言欢;嫦娥妹子,过来和哥喝一杯;七仙女,你们别跑,我是牛郎……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有如火树银花!

苏乎拉驾驭飞剑,裙踞飘扬,抢在爆炸之前,嗖的一声的蹿上七八米的高空,如一条青龙翔舞而起。

“死琛子,你终于醒了!”

苏乎拉发出一声惊呼,踏剑飘来,剪水美瞳眨呀眨的,从头到尾的打量他一遍,最后将目光停在他的双手上,“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王琛双手拽着荷叶,嘎嘎笑道:“美女,你别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盯着哥的天河镇底神珍,哥这荷叶撑破了,可别吓得你花容失色。”

“切!”

苏乎拉鄙夷的哼了一声:“你被送回来的时候,姑奶奶见它软爬爬的就跟小泥鳅似的,看都懒得看一眼,顺手丢了块荷叶替你盖上,勉得你丢人现眼。”

好男儿死也不能承认自己不行。

王琛嘻嘻哈哈的辩解道:“我都跟你说了,哥这是天河镇底神珍,知道这是什么神物吗,就是孙猴子手中的如意金箍棒,关键时刻,连天都能捅个窟窿。”

“你别跟姑奶奶扯犊子,潘金莲的事我还没有找你要说法呢?”

苏乎拉驾着飞剑,绕着王琛飞了两圈,古灵精怪的笑道:“老实交待,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王琛错愕间,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摸了摸乱发如柴的头,疑惑道:“我醒来的快吗?燕子都筑巢了?”

“装!”

苏乎哧一声,驾着飞剑凌空飘到的他的面前,脚下的剑尖直直的指向他那可怜的枯黄荷叶,寒芒闪烁间,如同电悍枪喷吐出夺目的炽白色光芒,呼啸有声。

“妈呀!”

王琛惊呼一声,一蹦三尺高,低头瞥了眼被剑气激荡、碎成片片、如蝴蝶般纷纷扬扬飘洒的荷叶,如同一只顾头不顾腚的秃尾巴鸟儿,撒开脚丫子,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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