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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仰起倔强不服的头颅,任凭莲蓬头的水流“哗哗”激射在面颊之上,瞪大牛眼,无语问苍天,感觉上更向一个迎风尿尿的楞货,傻不啦叽的唾面自干!

“哥们伤不起啊!”

朱子琛心神恍惚,时而大笑,时而大哭,时而大骂,呢呢喃喃道:“哥们今后洗澡澡誓不低头!”

……

朱爽双目紧闭,盘坐在蒲团之上,温暖的胸脯激荡着白色炼功服,给人一种快要撑破的焦灼感,伴着嗡嗡嘤嘤的声音响起,好像藏着两窝马蜂。

这是黑铁境巅峰晋升青铜境时,丹田内的荒种破体而出的刹那异象。

伴着一声清昂激越的禽鸣,她身上一道道霞光升腾,流光溢彩。

缓缓凝聚出一只五彩的雀儿,振翼而起,围着她翩翩飞舞,越来越大,翼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宽大而惊人,足有十米;尾羽轻摇,宛若有一只蔓妙的手缓缓打开一把五彩的折扇,刹那间形成孔雀开屏的异像,令人目醉神摇。

那宽大惊人的翅膀和美仑美奂的孔雀翎,五色斑斓,金气明黄、木气翠绿、水气浩瀚、土气凝重、火气彤红,有形有质,振翼之间,五色神光激荡,纵横切割,将身周十米的虚空都切割得五色斑斓,恍若五彩祥云坠地,起起伏伏,衬得她恍若身着云霞仙衣的神女,又像长着翅膀的精灵,绝美得妖艳!

这种异像持续片刻,令人啧啧称奇,她成功晋级到青铜境,引动丹田内的荒种演化孔雀神鸟的异像,缓缓散溢成千丝万缕的流光,回归虚无!

这是她刚刚晋级,引动荒魂演化的神鸟之形还不稳定,需要一段时间的巩固,但她锃亮如铁的殖装已然完全蜕变成青铜殖装,铜光绽放,浑身散发出强悍至极的气息,宛若一尊穿越青铜岁月跨空而来的女战神。

她缓缓起身,惊讶的发现姐姐居然还没有突破,展颜一笑!呢喃道:“姐姐,每次晋级你都比快一步,想不到这次突破大境界,妹儿居然抢先一步!”

突然,她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朱子琛,你死定了!都是你害得姐姐纯净无暇的心不再宁静……”

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如画的眉目渐渐皱在一起,晶莹的俏脸煞气涌动,呢呢喃喃的道:“啊!我那貌若潘金莲的姐姐找了个武大郞式的天残甲,保不定有朝一日红杏出墙,一想到他那些个哥哥一个个比武松还凶残,我就痛苦不堪!”

……

窗外夜色深沉,朱子琛穿了一条大裤衩,在床上翻来滚去,一想起朱爽讥笑他牙签,亦是痛苦不堪,根本睡不着,突然翻身坐起,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

睡不着好办,黄卷青灯!

每一本神书都是大道的化身,每一个鲜活的人物都令人荡气回肠,他和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是生命的绝响,他和她的容貌、声音,他和她的性情、思想,他和她心灵中的种种隐秘——欢乐和悲哀,神圣的企望,庄 严的愤慨,以及可笑亦复可爱的弱点或怪癖……我们该怎么的欢乐、悲恸,还有心焦!

朱子琛此时细细品读着一本神书,轴尘缣古,但没有荒诞不经的书妖跃出,字里行间流淌着一缕悲怆的气息,缅怀往昔,塑造了一群苦难中成长的山野女人,将一段战火纷飞的岁月永恒的烙印在时空深处。

朱子琛的心神显然被牵引了,目光深邃,流露起丝丝缕缕悲伤的气息,似乎已经沉浸入那个山河飘扬民不聊生的时代,双眸中有泪光转动,缓缓合上古卷,似笑非笑的轻声念道;

国民党将令司马库的第四姨太产后虚弱,披着一件绿呢子雪花大衣,坐在特为她搬来的赭红色太师椅上,慢慢的身体下滑,脑袋靠在椅背上。

司马库新婚的小姨子坐在他的左首,同样腿长胸大的小姨子的老公,一个美国青年,正在播弄一架魔怪机器,射出利箭般的白光,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位胸脯肥胖臃肿的女人,撩起裙子,闪烁着洁白的大腿奔跑,长发飘飘。

司马库看见那个大胸女人跳下车辕奔跑时,猖狂跳动的大胸宛若夹住尾巴的大白兔,屁股就跟扎了针一般,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贼眉鼠眼的瞅了眼左侧微鼾的姨太太,右臂缓缓在动,猛然间粗鲁的伸到右侧小姨子的双腿之间。

小姨子手慢慢地抬起来,拔下一根簪子,伴着天空一道枝杈般的绿色闪电撒破打谷场上空破败的灰云,司马库的肩膀抖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禄山之爪缓缓收回,发出羊一样的咳嗽,咳得虚假。

电影还在放映,司马库悄悄的溜到丈母娘家中,趁夜进了厢房,咣当一声响,他的腿碰到了一只铁皮桶,那是大姨子的尿桶。

黑暗中,大姨子在哧哧的笑,一点火亮起,司马库笑道:“妹夫大姨子,一半腚沟子,你不是浪死了吗?我来了……然后,大姨子尖声叫喊,是疯狂的,冲破房顶的……

大姨子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夹袄,一件滚着花边的紫红色裤子,一双紫红色绣花鞋,司马库治好了她的相思,这个美人,熟谙风情,富有魅力的小寡妇,盯着司马库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金刚钻,那死鬼就是截朽木头!”。

朱子琛念到此处,心神巨震,似乎想起什么美妙无穷的乐事,眉开眼笑地呢喃道;“小样,哥们有传说中的龙虎猛药,我就不信不能将牙签变成金签……”

龙虎猛药可不是什么山龟鞭獐鹿鞭海狗鞭之类,也不是壮阳药钙锌同补六味地黄丸可比!

何况十五岁的朱子琛正是阳气勃郁长身体的时期,不要说大补特补,哪怕不补,自从第一次梦遗之后,天天早起都一柱擎天鼻血横流,居然胆敢吞服汇集天地至阳之气结出的神奇冬花,纯粹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说呢,冬花的药效有多强?

仅仅从壮阳的角度讲,也比过去有一种称之为伟哥的药物生猛百倍,不,岂止是百倍,几乎达到千倍之巨。

千倍的催情之效,不要说牙签变金签,那怕是牙线都能变成金线,朱子琛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恐怖,绝对会令他后悔不迭。

当然,朱子琛也知道自个吃了不好受,但一想到朱爽恶毒的讥嘲,他就怒火汹汹,抖手掏出一朵神奇的冬花。

神奇的冬花,它们中的一朵,就代表了天真!每一朵都花开八瓣,霞光流动,散发出阵阵馥郁的浓香,令人馋涎欲滴!

“让你嘲笑人家牙签,让你嘲笑人家牙签!”

朱子琛喋喋不休的恨声数落,略略挣扎,将整朵金灿灿恍若纯金铸造的冬花塞入口中,咯吱咯吱的一通咀嚼,金汁四溅,金液顺着舌下华池缓缓流入胃囊,他整个都有一种通体舒泰,恍若置身天地烘炉的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得要死。

殊不知,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一如回光反照,立马就会让他****!

陡然,他的腹部暖流涌动如潮,浑身妖气滚滚!

霎时,他双眼血红,嘴里发出低沉的兽吼,至阳胜火的妖气在他四肢百骸内乱蹿,心脏“嘭嘭”有声的冲击着胸膛,仿佛重锤敲鼓。

伴着心跳如鼓,朱子琛仰跌在地,双手两足胡乱踢蹬,手指和脚指都在哆嗦,噼哩啪啦暴鸣的骨骼将身周的空气震荡得嘶嘶有声,发出锅驼机般疯狂的轰鸣声。

朱子琛此时的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浑身青筋暴露,血管根根绽放,毛细血管都在爆裂,四散溅射的血珠遇到空气如同点燃的火柴一般,哧哧的闪耀起夺目的火花,恍若一轮血红的大日坠落凡间。

朱子琛嘴里发出兽吼声,双眼血红,只见他的额头上突然鼓凸起一个大包,异像陡生。

哧啦!

额头大包被一根尖角顶破,如同独角兽般,显得头角峥嵘,狰狞丑恶。

轰隆!

澎湃的至阳之气撑爆毛细血管,遇到空气呼呼燃烧,如同一尊天地烘炉将他笼罩,熊熊燃烧,远远看去,恍若烈火之中盘踞着一尊人形闪电,在地上不停的翻筋斗,竖蜻蜓。

冬花八瓣,每一朵花瓣蕴藏的至阳药性都是伟哥的千百倍,每一朵花瓣的药力都如同洪荒猛兽在他体内肆虐,药力激荡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朱子琛有种化身银龙的冲动。

传闻有一种龙,号称银龙,只要是异性,只要邪火生腾,都会想方设法和对方苟和,生冷不忌,很有采花贼的风采。

朱子琛左手抓着额头越来越狰狞邪恶的大角,右手当当当地狠狠敲击,嘿嘿笑道:“哥们这是头角峥嵘,天生异像;心如古井,不以物喜;青春热血,不以已悲;岂会如同嗡嗡飞蹿酿着秋密的蜂儿一般,逮住花蕊就狠命的踅!”

至阳至钢的霸道药性,如同山洪暴发一般,狠命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令他发狂。

他依然以伟大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坦然面对,老神在在的叨叨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哥们不整容,不开刀,一花再手,天下我有!”

这哥们疯了!

整个人虽然惨不忍睹,依然高吼二叫:

变!变!变!

给爷牙签变金签!

朱子琛神神叨叨的站起,一拔又一拔的药力冲击得他步伐趔趄。

他趔趄着步子,拿起一个沙发靠枕,撞向峥嵘的头角,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

哧啦!

靠枕瞬间被刺破,棉絮如花纷纷扬扬的散落。

咣当!

他以头撞墙,墙上瞬间撞出一个大窟窿,混凝土四散溅射,烟尘弥漫。

……

“咿呀!”

门响处,朱子琛惊见朱爽笑意盈盈的走进来,随手就关上了房门。

朱子琛楞了半晌,突然发出歇斯底里咆哮;“你来干什么啊?啊!你给我出去,出去啊!”

他连哭的心思都有了,额头青筋暴跳,两个眼珠鼓凸,头角峥嵘恐怖!

冬花再神奇,看朱子琛先前惊天动地的表现,他铁定能凭借绝强的意志摄服心魔,慢慢将邪火压制。

朱子琛有这个自信,他连九阶狐媚之火的至阴之气都不怕,他就不信自己撑不住至阳之气的冲击!

但是,朱爽的到来,无疑于火上浇油,何况她还故意摇晃着“身围瘦,后部重,前面坠得腰肢痛”身子,凑到朱子琛的近前,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他。

朱爽本来是想找朱子琛摊牌的,想趁着朱媚闭关无暇顾及的时间,连诈带唬的打消朱子琛不切实际的念头。

朱爽在此事上有些急切,她怕姐姐很快也突破,而姐姐一突破,肯定会跑来看这臭小子,所以她极没有礼貌的推门而入,也不管朱子琛有没有穿衣服。

当然,即便朱子琛没穿衣服,朱爽也不会太再意,她虽然洁身自好,但她的眼睛有点毒,不光爱瞅小家伙的小雀雀,还瞅见了朱子琛的牙签。

瞅就瞅见了吧,居然一点也不羞涩的还拿这说事,讥嘲得朱子琛如今活受罪,堪称罪大恶极!

朱爽一进门,直觉房间内气息极为神圣,仿佛冬日暖阳一般,上前好奇的打量着朱子琛,鼻翼微微开合,贪婪的呼吸着朱子琛身上至阳如火的气息。

突然眉头一皱,双眼流露出嫌恶的表情,厉声道:“好你个朱子琛,你干的好事!”

朱爽还以为朱子琛哪个啥了哈,当即捏住鼻子,飞起一脚,裙踞飞扬,当的一声脆响,脚尖直直的踢在朱子琛峥嵘的头角上,发出夸张的咒骂声:“@#¥%&*”

朱子琛但见光洁的腿把子一闪即逝,那白花花的印象,几乎成了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双眼发直,脸上浮现起诡谲的笑容。

“流氓,找打!”

朱爽气得银牙暗咬,圆润的嘴角一抽一抽的,左手下意识的按向缓缓下落的裙踞,身体前倾,右手握拳,一记直拳,狠狠捣在朱子琛鼻血本就狂喷的鼻尖上。

噗!

她看着“咚”的一声仰叠在地的朱子琛,鼻子可笑的歪在一边,依然羞怒交集的连连跺脚,作势就要跟踪出击。

朱子琛气得肝痛,连呼:“爽姐,差不多就行了,你把我都看光了好不好,何况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闻听此言!朱爽跟进的身子一顿,结果朱子琛嘴贱,多说了一句话,朱爽的脸立马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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