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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华发族

祁老说这话当然不是夸大的,无忧的实力,他早就看得真真的,如果皇甫不是有几次好运气,在浩气级阶上,他未必能赶得上无忧,再加上无忧身负本源之力,若是硬要算起来,皇甫未必能胜,当然,这两人也不会打起来就是了。

“居正元尊看得远大,但是这第一人也不是你我二人说了算的,他们也许未必有心争这个虚名呢。”虽然明卫然不在乎名利,但是听到祁居正夸无忧他非常开心,毕竟无忧可是归云山所有元尊宠着长大的。

话刚落音,半空中就传来咔咔的金属摩擦声,那莹莹闪动的天地能量已经消散。

“卫然祭司,这阵法,是否能困住你?”祁老看着头顶明净的天蓝色苍穹,就问了这么一句,他心里不是没有计较,但是归云山有没有什么秘法,他是不知道的。

明卫然看了一眼仰着头的祁居正,又看了一眼天空,天空几朵柔软的白云正往远方飘,一点都没有被刚刚地上的生死之争影响,这就是天道。

“可以,这大阵足以困住我。”说完明卫然就飞走了,然后祁老的耳边就传来一句缥缈的密音,“但也只能困住我。”

祁老听到这些话已经很满意了,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离开了这块万般狼藉的地方。

相比狼藉的帝子府,灭族河岸就要整洁很多了,毕竟,一望无际的黑沙下,要狼藉脏乱也是不可能的。

“妃央,再走小半天,我们就能出这片不毛之地了。”福杨已经走了很多次这地方了,所以心里早就计算好了日程。

“嗯,出了这地界外面是什么地方?”

再苍茫雄壮的地方,走上一天,也会视觉疲劳的,无忧虽然淡漠,但也不是没有感情,坐在风鸾骏上一天,她也有些无聊,要不是有福杨一路时不时的说些异族的趣事,日子更加难过。

“就是华发族了。”

“就是那是摸一下头就得和对方成亲的族群吗?”

“是的,妃央你到时候可要小心点。”福杨看了看无忧,然后小心的嘱咐,华发族是最麻烦的族群,要是到时候有热情的华发族人看中了无忧,那他们还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块地界了。

“嗯,会的。”无忧点了点头,福杨上午的时候已经将附近几个族群的风俗习惯给她说过了,这个华发族,是最好玩的族群。

据说他们对头发有种天然的喜爱,爱之如命,族人无论男女,都以比谁的头发厚、密、发质好、造型佳为乐,但是他们对头发也很尊崇,就像三国爱脸一样的爱护,谁都不能碰。

一旦碰了,若对方是男子,那就得嫁,若对方是女子,那就得娶,要是不巧两个人是同性,那就更麻烦了,被碰头发者,要是心善,就会只要求剁了对方双手,要是抓死了要追究,那碰人头发者就会被用特种药材腐蚀头发,一辈子都不可能长出来。

没多久,两人两骏就走到了华发族边境,看到几个在妇人在田间采摘瓜果,无忧挑了挑眉,诧异的看了福杨一眼,“福杨,异族真是却如其名。”

两人刚翻过一座山头,就站在小山岭顶上,看着下方纵横交错的田埂地头,田地也不是很大,在目光所能到达的尽头,有几处房舍,房舍都是各有特点,颜色也是青蓝白紫各有不同。

“那是,我在你眼里还算正常的吧,越往我们部族走,你就会见得越多,这还是少的。”

两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几个在田间的夫人、甚至田间都显得奇特。

以前无忧刚从归云山出来的时候就去了三国,虽然她现在没有记忆了,但是基本的常识概念还是有的,至少她知道,农作物什么的应该是从下往上生长的,可是现在无忧上看到的却是,那些滕蔓植株,全是从上往下生长的!

“真不知道这些从上往下生长的东西是什么味道。”风鸾骏踢踢踏踏的走得慢,可能是因为走了这么久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在这样的场景中被吸引了,时不时的还打几个响鼻。

“不然这样,我们把风鸾骏收了,然后从这边走到那边的树林去怎么样,说不定还能蹭到一顿饭吃呢。”

福杨看着无忧有些感兴趣的样子,就这样提议到,一个人太淡漠总让人觉得抓不住,福杨想着,妃央没有记忆才会这样,也许多和人相处交流就会好了。

“何必把风鸾骏收起来,就让它们在这地方自有自在的走两圈吧。”无忧看了从他们站的地方到下面田间,有一道长长的缓坡,青草肥美多汁,风鸾骏应该会喜欢。

“好,听妃央的。”说完福杨一个飞身,就下了风鸾骏,然后帮无忧把风鸾骏牵稳,要扶无忧下来。可是不知道妃央是觉得和福杨不熟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并没有让福杨扶,而是动作简洁的自己下来了。

福杨眼睑下合,手指弯了几弯,然后不经意的就收回来了,动作很连贯,就像是他并没有要去扶无忧的打算一样。

“就把风鸾骏丢在这里吧,我看下面那些农作物都是生长在空中的,就算是风鸾骏过去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确实是这样,那些田埂将平原这一块的土地规矩的分成了很多块,都浮在空中,地面上除了平平整整的硬土,什么都没有。

“当然。”福杨笑了笑,然后直接就把风鸾骏缰绳给扔到了地上,其实他没说的是,异族物产不丰,在这里,风鸾骏就是一笔很大的资产了,这样随便丢在地上,等他们走了一圈再回来的话,早就没有了。

福杨不说,妃央当然也就不知道,记忆全失可不是说假的,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心中天然的就想让每一个人、每一种生物、每一颗花草树木都自由快乐。

青草很软,如今正是下午,露珠早已蒸发干净,妃央脚一踩在青草上,就感觉到了那种柔软,“福杨,这地里会有虫子吗?”

“要是换个季节来会有,这个季节,所有的虫子都销声匿迹了。”

福杨正看着远处优哉游哉吃草,然后越走越远的风鸾骏,没看到妃央一听他这么说,左脚右脚互相一蹭,就把鞋子蹭到了地上,然后赤着脚在原地跳了几下,感受着青草的触感。

福杨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走了几步,下意识的就要跟上去,可才走一步就被脚下的东西挡了一下,他低头一看,一只素色勾蓝色花朵的鞋子正歪着躺在地上,而另一只仰躺在不远处。

这是?福杨下意识就看向妃央,妃央已经走了好几步了,她穿的是轻纱长裙,裙摆整齐,刚好到脚踝,下面的脚又正好被青草淹没,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

无忧练的不单是浩气,还练了古武、轻功,长年下来,体型很是纤细,但是却不是那风一吹就倒的纤细,而是像空谷幽兰一样,纤细中带着韧劲,自然,她的脚踝也是骨节分明的,而且从侧面看还能看到脚后跟和小腿连接处的弧度。

就只是一个脚踝,福杨居然就看愣了,直到无忧都走了好远,发现他没跟着来,回头叫了一声,他才回过神,这时他再看向无忧,虽然是戴着面具,可是正因为这样,反而让引起人的遐想。

“妃央,你把面具摘了吧。”

“嗯?为什么?”无忧下意识的揭下自己的面具,左右翻看了一下,“没坏也没脏啊。”

“这样就好了,戴着面具反而会给人想象的空间。”有些人,就是有这种气质,即使是一身青衣布衫,一身气质如月华,也会让人忽略她的脸,无忧就是这样的,她揭下面具,露出一副普通的容颜,反而更容易掩藏自己。

“那好吧。”无忧挑了挑眉,面具一收,又转身用脚踩青草了。

而福杨,却在无忧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将那双鞋收了起来。

一路走下去,可能是因为这样和大自然很亲近,无忧情绪越来越高,到了最后,甚至想要唱一首歌了,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环境里,自然是随心随性。

“儿时凿壁偷了谁家的光

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灯下闲读

半生浮名只是虚妄

三月一路烟霞莺飞草长

柳絮纷飞里看见了故乡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还在庐阳

一缕青丝一生珍藏

桥上的恋人入对出双

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

月也摇晃人也彷徨

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

太多的伤难诉衷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庐州月光梨花雨凉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一想唱歌,那自然直接就唱出来了,妃央也不管她是不是记得,或者有没有走调,在乎的东西太多人总是会很累的,她觉得这样很好,没有记忆,就没有负担,也不用在乎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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