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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期待见证

一、丘山大师

——

心里一惊,白金再次动用法力,想要进击那人,却无奈于在慌乱之间被前后夹击的事实。

无数藤蔓从后方凭空而至,前面的那人也举起铁锏朝向夜空。

天空中闪电划过,连接上了那人手中的铁锏。

“立刻投降,我不伤你性命!”那人冷冷地说。

白金稍愣之间,已被无数藤蔓裹住,扑倒在了地上。

“这还用投降嘛?!事实摆在眼前,我动都不能动了。”他气恼地说完,吐掉了嘴里残存的一根鸟羽。

前后两人缓缓走近,白金表面强硬,但身体很诚实地因为恐惧而暗自抖动。

借助接连划过夜空的闪电,原本眼神就很好的他,看清了身边的两人——性别是一男一女,年龄是一大一小。

男的是个道士打扮的人,面色和他的身形一样冷硬。

女的身穿一袭素袍,虽然神情冷漠,但却更显得她面貌美极。

“呵呵,落在我丘山的手里,你的确没有别的选择。”这个男子冷笑着说。

心里哀叹一声,再打了个激灵的白金,知道自己是被丘山和司藤所擒。

在原始森林中,白金见过丘山,觉得他似乎还是老样子。

可当时幻化为一个五六岁的懵懂小女孩的司藤,此时已是亭亭玉立的,十五岁的青春少女了。

心里很感慨,但白金为了活命而只能装傻。

“听闻,听闻丘山大师在这一带活动,我正想前来求教。”他使劲想着可以活命的说词。

“嗯?你似乎已经很有能力,还向我求教做什么?”丘山冷冷地发问。

“啊这,”白金的脑袋转动几下,“这不是一出手,我就躺在这里了嘛。”

丘山略有得意地笑了笑:“你从哪里而来?”

“从彩云之南而来!”白金痛快地说完,盯看着司藤的表情。

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司藤似乎已经遗忘了旧事和出身。

丘山的眉头皱得很紧,眼神里放出寒光:“你是怎么异变的?”

“我是被一棵大树异变的。”白金说完,眼神瞟向司藤,却见她还是面无表情。

“呢?”丘山的眼里,立刻放出贪婪的光,“那棵树就是苅族了?他现在在哪里?”

“我被他点化,自觉他就是我的主人,我的父亲。所以,我就跟着他四处游荡。”白金说着一半的实话,“后来,他说要去北寒之地,说想去那里看看。我觉得那里寒冷,就想着躲开他。”

点点头,丘山再紧盯着他喝问:“你说对他如主如父,怎么会逃离他呢?”

“我也正在纠结,不知道是否跟着他去,还是回到南方。”白金赶紧解释。

这样的复杂心理,丘山也能够理解。

犹豫了一下,他低喝着问:“那个苅族,现在在哪里?”

“呃,”白金眉头紧皱,不敢说出“父亲”的下落。

“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不知道我的厉害!”丘山咬牙说完,举起了手中的铁锏。

天空中立刻就有闪电呼应,铁锏上布满了闪亮的电弧光。

“别啊,我要是被这东西击中,那还不立刻就被烤熟了嘛!”白金惊呼一声。

丘山想了想,缓缓地收住了法力,冲旁边沉默的司藤摆摆头。

司藤立刻抬手,一道暗青色的寒光,立刻飞向白金。

心里叫苦不迭,白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腕,也多了一枚印记——藤杀。

也不多说话,司藤暗自动用意念,白金顿觉体内如同刀割斧斫,真是摧肝裂胆般的痛楚。

“快住手,快住手!”他在地上痛得来回翻滚,连连求饶。

丘山摆摆手,司藤停住了意念。

“说吧,帮我找到那个苅族,我就像收她一样,收你们为徒。”丘山的语气很温和,指了指司藤。

白金在藤蔓笼子里费力地扭动一下,陷入了沉思。

“怎么,担心我会食言吗?”丘山冷冷地说。

“您食盐不食盐,不全凭着您的喜好嘛!”白金无奈地说。

丘山对于白金,的确想要收为己有——因为禽兽变为的灵物,对于行走江湖多年的他来说,还只是听说而没有见过。

想着如来佛祖座侧,也有个号为金翅大鹏的万里鹰,丘山觉得收服白金,可以起到同样的荣耀作用。

而且,白金的法力不浅,应该可以轻易地击败中低等的悬师。

“好,我来起个誓,”丘山举起右手,竖起两根手指。

仰望着夜空,他喃喃地说:“只要这只黑鹰可以助我找到苅族,我绝不会伤他性命。”

“哗”的一下,闪电划过夜空;“卡啦”一声,闷雷滚滚而过。

看来他的确是真心的,老天爷也很配合。

白净哀叹一声,再又沉默了许久,才抬头说:“我只求你不要伤害他。我要是飞累了的时候,还能站在他的肩膀或者手臂上歇一歇呢。”

丘山还没答话,司藤低喝一声:“丘山大师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嘛!”

说完,她再次调动意念,白金立刻翻滚呼痛。

“我说,我说!”他实在难以抵挡这样的折磨。

司藤停住发功,丘山走近前:“说吧,我不会伤害他,只要制住他,不让他为乱人间就是。”

“我们约好,这两天在城边的都江堰岸边见面。”白金唉声叹气着说。

话音落地,他又觉得浑身碎裂一般的疼痛。

“不是说说了以后,就万事大吉了嘛!”他咬牙叫喊着。

丘山立刻摆手,司藤不再发功折磨地上的那只鹰。

让司藤把藤网收起,丘山对坐在地上的白金说:“我现在不能收你在身边,但你也知道已经中了藤杀。你说两天之内会和那个苅族见面,我们师徒就在都江堰边的山林中等候。”

活动一下躯体,白金重新站立在这个世界:“哎,我说到肯定做到。毕竟,”

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腕,他无奈地说:“她给我下了藤杀。”

“哼,你知道就好!”司藤冷冷地说。

“去吧,去吧。”丘山温和地说完,摆了摆手。

白金略微活动一下,随即腾身跃起。

一道黑色的影子,立刻窜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我们总是遇到好对手了。”

丘山看着沉沉的夜色,喃喃地说,“他能被那个苅族点化成这个样子,说明那个苅族的确很厉害。剿杀了那个苅族,我们就去武当山论道。”

司藤站在旁边静默地听着,没有搭一句话。

丘山转过头,眼神凌厉地看向她:“你小心听命,否则,”

——

二、道友见证

——

丘山的话音未落,就见夜空中闪电划过,巨雷震响。

司藤连忙垂首,做出应有的唯命是从的样子。

丘山收起了自己的法器——青铜伞和铁锏,带着司藤走去青城山的深处。

大雨仍然在不停地落下,偶尔仍有闪电划过夜空。

这样的雨夜里,两人像是穿行在山中的幽灵一般。

自从被丘山用超磁球体点化,由一株缠绕在擎天巨树上的白藤,异变为一个当时五六岁的懵懂小女孩。

司藤这十来年被丘山带着四处游历,受尽了风餐露宿的辛苦,以及他的虐待折磨。

在这个过程中,司藤的确得到丘山的指教,学到一些法术,并通过吸食同类的能量,得到了功力和法力的提升。

可也因此,使得她每天都处于惊恐和焦虑之中。

于是逐渐的,苅族中罕见的同体双人格,在她体内形成了。

不仅如此,因为她的功力精深,更还产生了确定可以分身的,两个性格迥异的女性。

一个就是纯真善良的司藤,一个是狡诈残忍的白英。但这两人,与寻常人类的女性一样,都有着对异性的敏感心思,尤其是后者。

司藤出现了这样的变化,其实跟丘山的经历不无关系。

丘山作为星云阁的大弟子,原本也跟随师父学习剿杀苅族的法术。

师父外出云游,他奉命留守。

闲来无事,他去到荒野出行。原本想着是否可以既舒放了心情,又能试着寻找苅族来剿灭,他果然如愿以偿。

一望无际的野花丛中,有个曼妙的女子,在且行且歌舞。

丘山虽然知道她定是苅族无疑,可还是被她迷惑,爱恋上了她。

这个名叫“长生”的苅族女子,是个体内有着极其强烈双重人格的妖灵。

她的另一个本性,叫做“独活”。

从名字就可得知,她一旦转为这个性格中去,做事是毫无顾忌和残忍的。

丘山外出后,长生的本性被独活占据。独活凶性大发,出手杀死了星云阁所有的人,包括丘山的老师。

回到星云阁的丘山见状,当即悲痛万分。

他取出可以唤来雷霆闪电的法器铁锏,欲要击死这个苅族女子。

该女子此时已经转为长生的人格,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在被他杀死前,哀婉地叫了他一声“丘山”。

打死了长生(独活),丘山因为痛惜和悲伤交加,性情随即也转为残忍,对于苅族不仅不手软,他更还想方设法杀戮得更多。

在这样邪恶心理地驱使下,他用师门传承的宝物——超磁球体,异变了缠绕在擎天树上的一株白藤,取名叫做司藤。

他就此带着这个像是奴隶一样的小姑娘,漫游在荒野密林之中去诱杀苅族,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杀戮心理欲求。

各种机缘巧合,司藤除了法力大增之外,更还有了“白英”这个分身。

她的本领虽高,但丘山还是很镇定:她总是超不过师父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闪电照见山坳里的一座道观。

两人先后走了进去,进了会客堂。

司藤的脚下,随即没有了湿漉漉的痕迹,身上的素色衣袍,也立刻变得干燥。

“丘山师傅果然好手段,可以调教出这样的弟子。青城山要是能有这样的俊才,贫道肯定笑得做梦都醒了。”

青城山陆有材道长,略微打量了司藤,对丘山称赞着说。

“无论如何,在下师徒,都不敢与青城山的道长们相提并论。”

略作客气的寒暄,丘山随即命司藤去到客房内休息。

屋内安静下来,陆有材捋须笑问:“丘山师傅,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可称您为丘山道长了。”

他的话,就是说星云阁因为遭受了苅族的攻杀而不复存在。

丘山目前的身份,最多算是个以道士为名,行杀戮苅族的散士为实的人。

如果凭借他近些年来杀戮苅族的数量和功绩,在不久之后的武当大会中,应该可以被大派接受,进而再创立或者恢复星云阁。

拱手道谢后,丘山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们前来您这里的时候,在野外捉获了一个妖族,并得知有个法术很深的苅族,即将在这里出没。”

陆有材看着他:“您得知了这个消息,何必还分享给我呢?”

丘山见他直接说破,不禁笑了笑:“我想着,您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旁观在下斩妖。那样的话,到了武当山大会,在下请您给做个见证。”

陆有材听了哈哈大笑,心里暗骂: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出让我见证的话?!

摆摆手,他不在意地说:“道兄法术高超,贫道已经有所耳闻。诛灭苅族,自有妖气可以收集作为鉴证。说什么我去旁观的话,实在大可不必。”

丘山见他理会错了意思,赶紧解释:“道长千万不要这样理解。在下的意思,是担心那个苅族或许会趁乱熘走,”

“道兄说的是笑话。以您的威名,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呢?!”陆有材已经有了不悦,此时更是坚决不会同意他的建议。

丘山的打算,其实是能够获胜,那肯定是要陆有材做个见证;但要有了什么意外,也可以让他做个帮手。

但现在已经不好再多说什么,丘山只得不再恳求。

“雨停了。”陆有材看似心情很好,不由得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知道他这是送客的意思,丘山只好跟着走出来。

暴雨停歇,乌云散去,半轮明月,斜挂在夜空。

“好舒爽啊!”陆有材开心地伸了个懒腰。

丘山拱拱手:“道长请安歇。”

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陆有材笑着说:“还有几位道友也在,您不想一起聊天吗?”

“既然是道长的好友,在下不便打扰。”丘山恭敬地说。

“都是悬门的师傅。”陆有材低声说,“其中还有位高手,做得上佳的梅干菜饼、豆腐花呢!”

他这样一说,丘山立刻来了兴趣:“哦?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想打扰了。”

陆有材笑着拉着他的胳膊,走到后院的来客居住区,与几位悬门道友盘桓。

经过介绍,几人相互说着“久仰”,随后就开心地聊起来。

丘山脸上带笑,心里暗自也是吃惊:在座的几人,都是赫赫有名的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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