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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唯一的灯

刘静从家中出来,风凛冽的吹进她的衣襟,细雨把她的毛衣打得湿透。她痴痴的笑,魏宝生,邓仁芳,还有阮星晴的脸在她的脑海中飘浮着。她身上的衣裳越来越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脱去了外套,还是很重,又脱去了毛衣,还是重,沉甸甸的。就如年少时在村头挑着担挑,光着脚走在沙砾地上,担挑两头的大白菜压得她的肩膀疼痛,腰部酸软。可为什么,那时候的她仍能健步如飞?是现在这一身价值上万的行头太过沉重吗?是颈前垂挂着的红宝石项链太过沉重吗?

她张开嘴,对着风雨用尽全力深呼吸。雨却打进嘴里,直钻进她冰冷的心灵。

她扯下了那条项链,这是魏宝生送给她的最名贵的礼物。他说:他也可以送她房子,车子,还有机会。然而,他却什么都没有给她,只给她这一条沉甸甸的红宝石坠子,围住她的颈,让她沉重到不能呼吸。

他曾经那样捧着她的脸说:“我爱吃你为我做的甜酸排骨。”

“哈哈哈……”原来,他想寻找的竟然是一个可以为他做甜酸排骨的女人吗?她笑对身边的冷脸,贴上自己热情的温度,却输给一个只会做甜酸排骨的女人吗?

她真的喘不过气来了,前面的酒店出来一个途人,他厌烦的从这个狼狈的女人的身边闪过,从这个全身湿透,披头散发,正傻傻的在雨中脱下衣裳的女人的身边走过。她的身上只余一件单衣,玲珑浮凸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

“这么冷的天气,当街脱衣服,一定是一个疯女人。”他想,打着伞更急促的闪过一旁。然而这个女子手中刚脱下的长衬衣却晃到了他的伞上,他的伞被勾住,慌乱间他碰到了街头的柱子,连着那名女子一起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他意欲起身,正想破口大骂。然而那名女子却被拉倒,跌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身体压着他的,薄薄的单衣全部湿透,半透明的露出高耸的乳峰。结实极富弹性的峰峦在他的胸前急促却极有节律的跳跃着。她撑着地板,想从地上坐起,手却滑倒,更重的压在他的身上,然后她放弃了起来,而是伏在他的身上放声大哭。

他的大腿间突然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应该是从20岁车祸那一年开始,再也不曾出现过的感觉。他的双侧大腿间像火一样熊熊燃烧,那7年来未曾蓬勃过的命根子却在刹那间刚硬挺拔。他突然疯狂的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把她身上那件仅存的单衣狂暴的撕开,把她拖到车上肆意蹂躏。

他清楚的在风雨声中听到自己喉结的响鸣,那是专属于男人的歌。当那名女子颤抖着从他的身上爬起,摇摇欲坠的向前走去的时候。他忽而想要落泪,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美,她的双峰是那么的诱人,她是他通往爱欲之河的唯一的灯,他又怎能与她错过?

他无礼的把她拖到车上,车子开出,他故意没有给她递上干毛巾,那样他才可以贪婪的幻想她身体的温度。

她静静的坐着,车上的暖气渐炽,她才感觉到寒冷。她哆嗦着,嘴唇青紫,全身都潮湿苍白。

“我很冷。”她终于说话,那是一副低沉,充满磁性而又性感的嗓子,一如她性感的腰身。

他把车内的暖气开得更大一点,然后,从车后扯过一张车用棉被盖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仍在发抖,话语含糊不清:“你为什么要拉我上车,我不认识你。”

“你看起来很不好,我不认为把你这样美丽却又精神恍惚的女子留在街上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是吗?”她茫然,却不追问究竟。他是谁?他要载她去哪里?对她来说,有分别吗?

“我叫容家伟,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刘静。”

“啊,不错的名字。”他侧头看她,她歪着头靠着窗边,雨渐渐停下,只余寒风悄悄渗入彻骨的寒意。

容家伟没还没有来得及回到家中换上干燥的衣服,便着急的来到林医师的心理医务室。

林医师笑着打量他,容家伟作为一个富豪级的病人,她的母亲郑冬玲给他的医务所支付的诊金可谓不菲,但唯独容家伟每次被母亲拖着上来,却只是要求林医师给他一个空闲的睡眠时间。容家伟认为自己不需要治疗,又或是他认为自己已经无法治疗。然而,今天,他却清早上门亲自预约,并笑逐颜开的坐在自己的面前。

“你今天很精神。”林医师提醒他。

容家伟难掩亢奋:“是吗?你也觉得吗?”

林医师慢条斯理的轻敲了一下桌面,用一种诱导的语气说:“对,像刚睡醒的雄狮。”

“啊。”容家伟满意的舒了口气。

“容先生这么早上来,请问你是否愿意让我来给你提供治疗服务?”

“啊,是这样的。我认为我可能不需要治疗。”

“哦?”

“但我需要咨询。”

“很好,容先生想咨询的是哪个方面的问题?”

“在你看来,我多年来不能过正常性生活是什么原因?”

“这个我们已经分析过,即使是你在国内做的报告都已经很详尽。你的男性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心理有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检查的各方面都正常的话。”

“那场车祸,你的右大腿股骨粉碎性骨折,合并肾挫裂伤,在病床整整休息了半年。这些病症治愈后,你的心理残留阴影,又或是车祸当时对你心灵造成了无法预计的创伤,才导致你出现心理性的性功能障碍。”

“那么,我可以理解为这完全是可以治愈,又或者根本就可以不药而愈的?”

“当然了,就像一架机器是正常的,只是主人还不懂得如何操作它,学会了,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毫无起色?”

“心理疾病,可以不药而愈,也可能终生抱憾。但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专业辅导,康复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你应该有信心正确面对。”

“不,我想我已经好了。”

“什么?”林医师相当错愕。

“你认为,如果我对一个女子有了这方面的浓厚兴趣,而且,而且我能举起来。我可不可以认为我已经步向正常了?”容家伟说这些话的时候,仍忍不住微微颤抖。

“如果这样的话。恭喜你,容先生,你取得了很可喜的进步。你的病因只是你自己的心结,如果心结打开,前景自然非常乐观了。你要及时来复诊,定期……”

容家伟得意的笑:“我觉得找到那个女子,比来你这里会让我康复得更好。”

“呵呵,我很遗憾,我可能会失去你这个有钱的客户。”林医师伸出手:“但是,真的恭喜你。”

“谢谢。”他转身离开,关上门的一刹那,他的脑海又飘过那一张被雨打湿的痴狂而迷惘的脸,那一件薄薄的沾在身上的性感单衣。

门终于为了他而打开了。

今天,邓仁芳正式来拜访刘春彤。她紧张的拉着阮星晴的手。魏宝生的家与俞承明家里相比,显得欧化了一点。从装潢到摆设都可以看出女主人那颗敏锐而时尚的心。

魏宝生上来把邓仁芳和阮星晴请进了门,刘春彤坐在大厅中,望着穿着米黄风衣,脸上架着黑框眼镜的未来儿媳长长的叹气。她侧眼看了一眼儿子:“你是怎样*女朋友的啊?你就不能让她稍微穿得得体一点吗?”

刘春彤又看着阮星晴:“你怎么说,也是一个明星,难道也不会穿衣打扮吗?居然让她不修葺一下门面便出来吓人吗?”

阮星晴却不以为然:“我觉得仁芳这样穿很好。我想让你看到她最平常的美。”

魏宝生看着邓仁芳脸上惊慌的表情心生爱怜:“妈妈,我也觉得,除了那对眼镜之外,其他的都还可以啦。这个世界没有几个刘春彤女士那么漂亮又时尚的女人了。”

“少给我灌迷汤。” 刘春彤仍旧没有理会她的媳妇,只是对着阮星晴说:“你可以回去了。”

阮星晴讶异的问:“为什么?我想要陪她多一会儿。”

“她是来见未来婆婆的,你和我们魏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回去吧。我们魏家的家事,不需要外人在场。” 刘春彤很不礼貌的下逐客令,她对几天前被阮星晴戏弄一番的过程仍旧心心不忿,今天,未来媳妇初来乍到,自是不能让她坏了好事。

等待阮星晴离开,刘春彤才认真的打量着邓仁芳。她的身材丰满,肤色白晳,脸稍圆,始终低垂着眼帘,她的双手不自然的抓住了自己的风衣一角,神色紧张。

刘春彤问:“你就这么怕我吗?”

邓仁芳仍旧不敢抬头:“噢,不。我不怕你。”

魏宝生的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回答。果然,刘春彤冰冷的说:“在这个家,你最好还是怕我的好。”

邓仁芳的头垂得更低,手指搓着衣角不说话。

刘春彤把一纸合同丢到了桌上:“把这份协议书签了。”

邓仁芳不解的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求助的望向魏宝生。魏宝生低声的问母亲:“这是什么协议书啊?”

“是婚前财产协议书,还附带一份婚后财产安排。”

“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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