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无敌的咒术师不需要恋爱 >无敌的咒术师不需要恋爱

回到家, 还没松上一口气,大庭叶藏就听见在他身后白昼说:

“叶藏君,以后遇到危险和任何你觉得对自己有威胁性的事情或人, 如果我在就喊我, 没有的话——”

她沉默了一会儿, 走到他面前, 屈膝半跪下来拉过大庭叶藏的一只手, 让他摊开手心, 然后把自己似乎虚握着什么的手覆盖上去,然后缓缓的拿起来。

“它会代替我保护你的。”

温暖的赤红火球就那样悬浮在大庭叶藏手心上, 将他褐红色的眸子映得灿烂,因为过于耀眼炽热的火球宛如弹珠般完美的圆, 也如弹珠那样小小的,甚至只有弹珠汽水里的弹珠一半大, 但周边不断腾起上扬的火焰轮廓昭示了它的特殊。

它就像是缩小到了极致的太阳,表层时不时就会出现‘日珥’般的火环, 那是火焰运动的痕迹, 一种危险的警告。

这是白昼将炎属性魔力压缩到了极致并利用‘帐’的原理制造了一个完整的球形‘帐’将魔力包裹起来, 结合她前生所学到的魔术知识和理论制造出来的魔力球。

这东西可以说是一次性的‘月灵髓液’,但并没有月灵髓液那样智能全面,因为大庭叶藏是个没有魔力也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白昼做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能准确判定目标并将其烧死就足够了。

最外层的球形‘帐’只有一个限制——只有大庭叶藏才能够破坏它释放出里面的‘日炎’, 其他人无法破坏,哪怕是她这个创造者本人, 就连最基本的屏蔽普通人视觉的作用都舍弃了,只为通过对等的代价让‘帐’坚固到能够长时间承受住里面的魔力。

大庭叶藏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捧着这颗小火球, 眼睛落满了璀璨的光看着面前半跪着的白发神子,她会给他这种东西,暴露自己的能力和不凡必定有她的原因……

“我能叫它小太阳吗?”大庭叶藏笑着说道,眉眼弯弯。

她愣了一下,莞尔:“当然,它是你的东西了,想如何称呼它都是你的权利。”

没有提出“这是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能力”等诸如此类会深究到那种神秘侧世界的问题的大庭叶藏展现出了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和善解人意,还有不愿看到他人为难的温柔。

“那我怎么带着它?”大庭叶藏眨巴眨巴眼,有些苦恼,“飘在身边的话是不是太明显了。”

“这样子。”白昼说着,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小火球,小火球就跟着她的指尖,在空中拖拽着宛如流星的小尾巴落在了大庭叶藏右手上的手绳上,在银山羊旁边安家落户并将自身的光收敛到了极致。

大庭叶藏好奇地晃了晃手腕,看见小火球也跟着晃了晃。

白昼站起身,拿过大庭叶藏的书包,从里面抽出班主任布置了作业的作业本说道:“开始做功课吧,不懂的可以问我,今天一下午都要用来补昨天和今天上午的功课。”

“诶?”

“开始吧,做作业。”

大庭叶藏鼓起腮帮子,真是还没等他开心一会儿就直接破坏气氛的坏姐姐:“知道啦!”

一天半留下的作业还是需要花点时间解决的,大庭叶藏专注开始应对自己落下的功课基本他翻翻教科书或是询问白昼一下就能迅速领悟,毫无疑问的天才。

“我去再买点菜放冰箱,如果有翻了教科书还不会的就先留着等我回来。”白昼说着便要动身,顺带习惯性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想要我带的吗?”

大庭叶藏手里的笔微微一顿,这样的问题,他那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也曾对他问过,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的?

——怎么样都行,反正这世上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

但同时,只要是别人赠予他的东西,无论它多么不符合他的口味,也是不能拒绝的。

大庭叶藏有些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自己想要什么,忐忑地想去看白昼的脸色,就看见她保持着一贯没有多大情绪可言的无表情,安静地站在房门口,一言不发,像是看出了他的踌躇。

等待的过程中,白昼娴熟地摸出一根酸柠糖投喂自己,寻思着这根糖吃完了大庭叶藏还没想出来就让他留到下次继续想。

他不是完全没有想要的东西,只是因为惯性思维觉得自己没什么想要的,所以这才是她等待的原因。

“舒、舒芙蕾……?不要太甜的。”大庭叶藏说出来后自己感到意外。

“好。”

——没想大庭叶藏想要的居然是舒芙蕾,买好了鱼肉蔬菜瓜果的白昼在上次那家舒芙蕾专卖店买了一份,一转身就看见似乎也是来买舒芙蕾的二年级前辈三人,而五条悟走在最前面,看方向也是冲着这家店来的。

“前辈?”

五条悟脚尖一改方向,装作若无其事的路过,双手揣在衣兜里,大长腿几步就飞快走远了,一副很不想和白昼接近的样子。

白昼:?

她已经被五条前辈讨厌到这个程度了吗?

“抱歉抱歉,你也是来买舒芙蕾的吗?”夏油杰打着哈哈上前,“这家店人气很不错呢。”

家入硝子抽着烟,兴致缺缺的样子,像是短短一天里不少槽多无口的事情那样心累,因为嘴里的烟还没抽完,她并没有靠近身上不适合沾上烟味的白昼。

“嗯,家里的孩子说想吃,所以买好菜顺便买一份。”白昼说着把买好的舒芙蕾拎高一些给夏油杰展示。

“你家里有小孩?”夏油杰有些意外,因为白昼只有十五岁,又是出身擂钵街……虽然有些失礼,但他一直认为白昼是个孤儿。

“在东京收养的,来东京当咒术师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那孩子是一位对我有恩的人的外孙。”白昼把手重新自然的垂下去,“不过我的确不是一个人来东京的,还有妹妹,我并非独自一人。”

“看起来你在擂钵街的生活相当有意思吧。”

“嗯……那里的确很难闲下去,不提咒灵,光是各种组织间的争斗就经常在擂钵街的战区发生,每天都会听见枪声。”白昼回想道说道,“有趣算不上,已经习以为常了,用咒灵来练手倒是有意思。”

夏油杰完全无法同情咒灵,甚至还想笑。

“不过你说当咒术师还有别的一部分原因?”夏油杰察觉到白昼是个别人问就会诚然回答而不会感到被冒犯的性子,便没有忍耐自己的好奇心,当然,他也是清楚什么能问什么别问,就比如被白昼收养的那孩子和她之间的事情。

“救自己所能救的人,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白昼与夏油杰直直的四目相对,“你们会需要我这份力量。”

夏油杰愣住,他应该怎么说?对这位‘傲慢’的后辈,告诉她:你的前辈比你强大得多,不会有你派上用场的时候?

说不出来,在这个人、这双眼面前根本说不出口,似乎内心真有冥冥而来的声音对他说:“你迟早会需要她的这份力量”。

“而且我想赚钱,然后给我哥我弟我妹打钱,把每次的酬劳分成四份,每人一份。”白昼话音一转,十分认真的说道,“那就是我现在的目标,现在家里还多了一口人,所以要分成为五份了。”

夏油杰忍俊不禁,伸出手拍了拍白昼的头,然后就被那柔顺蓬松像是云一样极致手感吸引了,忍不住继续揉了几把,看着少女没有防备的顺着他,不由得失笑:“这么没有防备心?”

“因为夏油学长是个温柔正直的人,是个会按照自己心中认定的‘正论’前行的正义之人,值得信任。”白昼肯定道,“不过……”

“不过?”夏油杰觉得白昼接下来的话语恐怕不会和前言一样是赞扬的话语,毕竟‘不过’这个词是用于转折的。

“倘若您一直依靠心中‘正论’前行,迟早会面临‘正论’坍塌并被责任感压垮的一天,而届时您要么在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支柱’,要么在思想痛苦之中徘徊——这个世界远比学长所想的要残酷,充斥着欺骗、愚昧、自私、贪婪,那会相当痛苦。”

夏油杰看着那双薄荷色的双眸,感觉到一种恐惧。

“夏油学长一开始和五条前辈关系应该相当之差吧,隔三差五因为理念问题打架,虽然你们现在相处得很好,甚至成为了挚友,但这个祸根并未消除,五条前辈虽然自我任性,但是我看得出来他是坚定的站在‘人’这一方、世界认定的‘善’的一方……那么您呢。”

“……”夏油杰陷入了那蓝绿色的海漩涡之中,如果不把对方的话语理解并得到他自己的答案,他将无法从这漩涡中挣脱出来。

明明他只是来代替五条悟和新生聊几句,为什么此刻却像是被施加了诅咒一般——

“不要因此对这家伙产生不满和怨恨啊,昼说的没错,这种事想清楚了对你只有好处。”家入硝子的声音传来,随着家入硝子的一记拍肩,夏油杰如梦惊醒。

“抱歉。”夏油杰苦笑地看向面前的低垂着眼睑似有些可怜的新生说,就看见她顿时精神了起来,不同于五条悟那样卷翘而是冷淡感十足的洁白睫羽顿时抬了起来,宝石般的眸子像是带了音效似的布灵布灵闪起来。

“夏油学长没有讨厌我就好,这种涉及到未来的重点,我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白昼说着露出了笑容,“因为一次没有直言说出真心话,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人,所以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

她此时的笑容给人以十分安静的感觉,安静得像是在哭。

“那么我就先走了,夏油学长,硝子。”

“哦,路上小心,看到咒灵作乱不要随便出手,会被当成怪人不说严重的还有可能被警察抓进警局喝茶。”家入硝子点了点头,听她的话就感觉充满了故事感。

“我会的。”有谁被当成怪人,还被抓进过警局里喝过茶呢?白昼心里寻思着离开了。

看着白昼离去,夏油杰沉默下来开始思考对方的话。

“你觉得讨厌她吗?擅自看穿你的内心还自作主张地说出来给你听,就像是公开读你小学日记一样的羞耻。”家入硝子语气调侃地说。

夏油杰无奈低笑道:“不,我发现自己无法讨厌她了。”毕竟五条悟的眼睛也是那样锐利到让任何秘密都无所遁藏,想要适应白昼,对于从一年级起就和五条悟相处到现在的他们而言并不难。

家入硝子能做到,夏油杰更不例外。

“那就好。”家入硝子指了指几步远的店门,他们刚刚是站在长椅旁聊的天,“还买吗?”

“试试看吧。”并不喜欢甜食的夏油杰决定尝试一下。

“喂。”大概是在不远处用六眼看着他们结束聊天等白昼走后才回来的五条悟大步流星走过来问道:“你们刚刚聊了什么。”

夏油杰微笑:“在聊要不要尝试一下这家舒芙蕾,我被昼说服了,想要试着买一份。”

家入硝子也拖长了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的说:“要不我也买一份算了,来都来了。”

五条悟觉得很不对劲,他看出夏油杰压根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知道夏油杰这家伙想瞒东西的时候嘴硬得不行,打一架都没用。

但是他依旧想知道夏油杰和白昼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你这么想知道,一开始还什么对别人避而远之?”夏油杰哭笑不得。

五条悟能怎么回答,每次那家伙一出现他就心律失常到让他怀疑需不需要去看看医生,六眼也好像瞎了一样看不见其他东西,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信息都看不到,身体慌不择路选择避开让他产生这些反应的罪魁祸首。

对于自己就像是在逃避压抑着什么的行为,五条悟感觉到一种隐隐的不安,而这份不安并非出于白昼,更不是对其他任何事物——

而是在对那个状态下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  【唠唠叨叨的作者君】: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本文会贯彻这一点。

我流悟的爱,‘疯狂’、‘病态’、‘过分依赖’,现在无自觉的越压抑,之后的反弹越可怕。

五条悟,一个疯起来自己都怕的男人。

现在是暴躁的小猫咪,以后就是粘人的大雪豹,前者能喝奶,后者只吃肉。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和喜欢!爱你们!!!

在下十分开心,但是还请停下扒拉在下存稿箱的手,别钻了别钻了!

【东京小剧场】:

高专悟:我要看别的地方!

六眼:那你看别的地方啊!

高专悟:我要看别的地方!

六眼:那你倒是把我从人家身上挪开啊!

高专悟:我要看别的地方!

六眼:但是你不肯把眼睛从人家身上挪开啊!大脑说你只想看别人!我是你眼睛我能怎么办?!

高专悟:(掀桌)我!要!看!别!的!地!方!

心:(投入式疯狂打鼓)爱你不是我的错!是你太美惹的祸!

大脑:(空白)死机,无cue。

脚:嘶……行吧,看我的!

28悟:我要看亲爱的!

六眼:看不到!

28悟:我要看亲爱的!

六眼:她在横滨你能看得到那就是我为爱进化了!

28悟:我要看亲爱的!

六眼: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28悟:(掀桌)我!要!看!亲!爱!的!

心:没有亲爱的一天,我已如死灰。

大脑:(冷静)去横滨看老婆。

脚:啧……行吧,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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