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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冷宫也不怕

使劲抓抓脑袋,也不管这样是否会将那完美的发髻弄乱。

“傻兮兮的,连打架都不会。”白了她一眼,浅离翻过身去,与蓝心背靠背,继续打盹。

“好嘛,人家又没学过。”就那几手,还是苦缠了侍卫偷偷求来的,她可是北国的公主耶,舞刀弄枪的机会实在少,就算是对这个感兴趣,也不能流露出来让别人知道。

她就是沙迦的面子,从宫妃到宫人,哪个敢担一句‘带坏公主’的恶名。

除了浅离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昭仪娘娘外,大家可是都把蓝心当个佛像似的供着。

“凤昭仪,不,浅离,好浅离,我该怎么办嘛。”她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可人儿,脑筋转的非常快,借机改了称呼,拉近与浅离的距离,准备来个一笑泯恩仇。

“你不生我的气了?流苏先生可是因为我才被赶出宫的哦。”生怕蓝心忘记了来寻晦气的最初目的,浅离‘好心’的提醒。

公主一窒,“那事儿以后再说!我不管,你得先帮我把处罚躲过去,要是这次本公主被父皇罚,以后你也别想得安生,我天天来烦你。”小拳头在半空挥舞,以加大说服的力度,“我可是说到做到的哦。”

别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好吧,虽然和解词说的让人很别扭,浅离还是听懂了她话语中的隐含的真诚。

张大嘴,打了个非常没有气质的哈欠,“有一得必有一失,你准备拿什么东西报答我?”

还要报答呀?

那也太市侩了些。

蓝心鄙视的瞪了浅离许久,后者则完全不为所动,淡定的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根本就不把公主大人的不爽放在心上。

她是公主,她还是娘娘呢。

耍脾气,找错了地方。

头一次遇到了不买账的人,蓝心公主除了生闷气外,也着实找不出好的发泄办法。

对峙半晌,浅离压根不理,再瞅见她不经意间露出的伤痕,心里微微内疚。

其实那个时候,她也不是故意真想弄伤了浅离,实在是她半点不让份,一句接一句的顶撞她,蓝心失去了理智,才用尽全力。挠了那么一小下。

这会儿脖子上红肿一片。

无论是血肉模糊的三道印子,还是周围不消退的红痕,都在提醒着蓝心,这是她的杰作。

如果待会父皇回来了,被他瞧见,就算是不惩罚,也得气愤很久。

而浅离身上有伤为证,她身上除了觉得很痛之外,连个淤青都没留下,到时候也理亏,更是没法辩驳。

不行,决不能让父皇讨厌她。

蓝心拉下面子,小手拽了拽浅离的衣襟,“好嘛,你想要什么报答,只要我有的,全都给你。”

浅离忽然间张开眼,泛着蓝绿色幽光的眼珠子哪里还有困倦的痕迹,就和书上写的饿了几天的母狼一样,看着怪渗人。

“流苏先生出宫后,还有人教习你功课吗?”完全是不相干的话题,蓝心虽然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凤昭仪的用意,仍是老实的点点头,“流苏先生只是我的启蒙先生,她去未央宫教你之后,父皇就另外指派了新的女官来教授呀。”

果然呐。

沙迦就是很偏心。

自己的女儿,没了旧先生,立即就想着添新的师傅。

她呢,好不容易有个流苏先生,虽说不大和气吧,好歹是愿意教她识字念书的。沙迦来了,发了一通脾气,得,流苏先生就被丢出宫去了。

走就走吧,还迟迟不想着补空缺,害得她得费尽心思的去求,去要!

妒忌的撇了蓝心一样。

有爹的孩子像块宝儿。

啥事儿都有人惦记,不必操心,蓝心公主太无聊的时候,还能闲逛着去找找别人的麻烦,日子过得潇洒又自在。

反观她这没爹娘的孤儿呢,唉,啥都没,凡事靠自己,也从不指望还能倚靠住谁。

自怨自艾一阵,浅离收拾了心情,决定敲诈蓝心到底。

谁叫她有个天底下最牛的皇帝爹爹呢。

“蓝儿,把你现在的先生分一半给我,就当做报答了,怎么样?”浅离贼溜溜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不知在心里转悠什么。

蓝心公主傻眼,“先生还要怎么分呐,一劈两半,她就死啦。”

“傻瓜,谁叫你劈死她了?”浅离无奈的捂住脑门,刚才还暗夸这公主脑子转得快,有灵气呢,结果她立即就开始冒傻气,“去找你父皇说,要我陪着你一起上课,这样不就能把先生分一半给我了吗?”

原来是这样。

蓝心公主有些明白,对这个主意颇为意外,不过还是很欣喜,有了浅离陪着,以后就不用一个人,那么无聊的听女官絮絮叨叨的讲着经史子集。“好吧,原则上本公主同意了。”

浅离晃晃脑袋,“光你同意有个屁用,等会你父皇回来了,你去求他同意。”

不过,为什么是她去求父皇?

明明是凤昭仪想要师父教授功课。

“是你先伤了我对不对?而你又不想皇上知道你伤了我对不对?我帮你隐瞒你就该报答对不对?既然是你要报答当然是你去求你父皇,对不对?”绕绕绕,不信绕不蒙你。

蓝心跟着点头再点头,点到最后,又成了她去跟沙迦请求。

还是不对劲呐。

她不想去呦。

浅离眼睛一瞪,气势汹汹,“你到底去不去?”

“去!”蓝心被浅离吓了一跳。

“好乖。”得意洋洋的捏捏公主的脸颊,得偿所愿的浅离心情分外好,“假如这事儿你办成了,我保证你父皇不会为了这个去找你麻烦。”她手指点了点脖子,很卖力的保证。

心中暗笑不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是公主也一样好骗。

沙迦怎么会管她身上是不是多了一道疤。

更不会因为她这个不相干的人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儿。

也只有蓝心小笨蛋才想不明白。

嘻嘻,被她瞅准了时机,好好利用了一把。

而另一边,蓝心得到了浅离的许诺,心里也松快了不少。

父皇能让凤昭仪住到这勤政殿来,那就说明浅离在他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因为她伤了浅离,被父皇讨厌,真是不值得。

罢了,她就去求求父皇又如何,要是成功了,自己也还能多个伴儿呢。

两个小女娃各怀鬼胎,都笑的噗嗤噗嗤,还得极力压抑,以防对方听见,对拆穿了小小计谋。

月色下,繁花开,一派静谧温和景色。

不到三更,沙迦就带着安福返回了勤政殿。

原想着找个美人儿,好好发泄下,哪知道平白无故的惹了一顿好气。

前两天,昭妃的妹妹融香入了宫,小泵娘豆蔻年华,出水芙蓉,清新秀美的气息立即给沉闷的后宫平添一股亮色。可惜那阵子沙迦公务繁忙,又有失眠症所困,着实没心思去宠幸美人,于是没太在意,让她暂且在亲姐的住处,封赏不论,日后再说。

在下朝的路上,还曾‘巧遇’过两次这位融香小姐,果真是生的沉鱼落雁之貌,我见犹怜。

沙迦嘴上没说,还是记在了心上。

派安福送了不少绸缎过去给融香裁剪新衣,还有许多好玩意儿也一并奉上讨美人的欢心。

对待女人,北皇沙迦向来大方。

只要能取悦于他,让他感觉满足,女人们从他这里拿走的东西,只会更多。

但是,要什么都可以,唯有一样是沙迦所不能允许的——后宫干政。

他的规矩,进宫早的娘娘们早就知晓,也没人敢犯忌讳。

沙迦从来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诫,话说多了没意思,他也不会喜欢没长眼睛,自己往墙上撞的女人。

偏偏今天就遇到了这么一位极品。

他到了昭妃宫里,并蒂姐妹花左右伺候,软儒温香,歌舞美酒,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随时等候着沙迦的到来。

昭妃的新任务是给妹妹融香寻找机会,亲近皇上,虽然满心不情愿,还是强颜欢笑,在酒过三巡之时,施施然退场,让融香能有机会与皇上好事玉成。

一切都朝着美好旖旎的气氛发展。

呵!

真真倒足了胃口。

长臂一挥,将融香扫了个趔趄,沙迦大声呼喝安福进来,沐浴包衣。

同时,他也没忘记随了美人儿的心愿,把那啼哭不止的昭妃也一同唤进来,想瞧瞧这姐妹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昭妃在宫里呆了几年,一瞧见北皇身边还站了大堆的奴才,心里就知道不好。

连忙抹干了眼泪,换了一副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飘飘万福下拜,半点不提刚刚哭泣的事儿。

沙迦也不问。

任由安福张罗着把干净的衣物端来换好。

昭妃恭敬的垂眼等候,既不上前帮忙,也不多言询问。

倒是融香,看的着急,频频的做出些小动静来提醒。

无耐,昭妃就是和没看见了似的无动于衷。

“安福!汤药准备好了吗?”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沙迦站起身,声音之中蕴藏了一丝冷酷。

“回陛下,准备了。”安福恭敬回答,冲门口的宫娥摆摆手,立即有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让沙迦观瞧。

“嗯,给她喝了吧。”

平淡无奇的几句话,听的人心里哆嗦。

昭妃立即明白,完了,苦心安排的一切全不作数,皇上这是对融香厌烦了。

“姐姐,这是什么呀?能不能不喝,我。我不喜欢喝药。”融香撅起小嘴,略微明白了那碗药所代表的含义,是皇帝不想让她腹中留下皇家的血脉。

她进宫不就是为了能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子吗?

好不容易侍寝成功,之后再喝掉这一碗药,不就前功尽弃了么。

“这里是皇宫,哪有你说话的份,皇上叫你喝就喝,别那么多废话。”昭妃疾言厉色,语气用的很重。一面是恨妹妹不争气,另一面也是偷瞄到了沙迦越来越平静的脸色,甚至挂了一抹浅笑,仿佛是看到了极为有趣的场面。

皇上生气了。

融香再多说几句,昭妃自己怕是也要被牵连进去,粉面立时变了颜色,“都没听见皇上说的话吗?她不喝就往下灌!”

宫人们恍然觉悟,两三个孔武有力的太监扑上来,虎视眈眈,未存善意。

“别灌,别灌,我喝,自己喝。”眼泪唰唰的往下流,水汪汪的杏核眼儿凝注才与她做过天下间最亲密之事的男人,期盼他能在药未入口之前改变了心意,夺下药碗,并将她拥入怀中。

可惜没有。

沙迦连目光都没有移开,抱肩而立,直望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药汁抿干净。

眼中没有一丝反馈出自身情绪的光彩,从始到末,北皇都把这一场闹剧当成了大戏来看。

戏中人物,生旦净末,喜怒哀乐,与他何干。

戏终散场,沙迦拂袖而去,一出不入流的烂戏,白白耽搁了他整晚的时间,倒足了胃口。

“皇上,您慢走。”昭妃小步追上沙迦的脚步,送出老远,软言安慰,为沙迦没有在她的宫里尽兴而归表示歉意。

那融香呆坐在床榻上,薄被掩住娇躯,身体火辣辣的热,从上到下,由里及外,无一处不痛。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女子最重要的成人仪式,把清白的身躯,先给如同神祗般威武的帝王。

哪料想到,原来这就只是一场梦。

梦中迷醉,梦醒茶冷,没有半点挽回的余地。

现在,哭的人应该是她了。

入了勤政殿,沙迦才允许自己宣泄出一丝怒火。

这事儿,与安福绝脱不了干系,找他问话准没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监身经百战,这种场面早就有了一套独有的应对之策,闻言立即上前,把前因后果都描述了一遍。

其实也就是很简单的一个小事。

昭妃今年二十八岁了,肚皮还没有消息,她的家族出于政治考虑,担忧她在宫里很难站住脚,就把她的妹妹融香送进宫来助威了。

之前的安排,每一步都是为了吸引皇上的眼球,本以为融香的姿色,是久居深宫的娘娘们所没有的清新,沙迦定然会喜欢。

哪想到北皇喜怒无常的脾气,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

美人又怎样?照样不甩。

昭妃娘娘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了。

今夜发生的事儿,在宫里很快就会扩散开来,这是个非常明白的讯号,从此之后,她即使不入冷宫,也跟入了没啥差别。

沙迦不会绝不会再踏入昭妃宫半步。

献宠不成反遭厌,伴君如伴虎这话真是没错。

安福那边还在感叹,沙迦已隐隐发现,今天的勤政殿有些不对劲。

家具摆设未动,值班的也还是那几个使唤顺手的宫人,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

静,对了,太安静了。

自从浅离住进了勤政殿,沙迦早就都忘记了什么叫绝对的寂静,有她在,总会三不五时的闹出点笑话,让他不得安宁之余,亦驱散了心底多年的寂寞。

现在,她不在宫舍内,一切就又恢复了原状。

都快三更了,小妮子去了哪里。

沙迦沉下脸来,“凤昭仪呢?”

安福跟着皇上一起回来的,脚前脚后进的门,浅离去了哪儿他还真不知道。赶紧火烧眉毛的去寻。

皇上这会儿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如果凤昭仪这里再出点差错,大家晚上都不必消停了,没准还要被罚跪在勤政殿前的广场上一宿,直到陛下出了气为止。

未央宫里的原班人马都习惯性的围着昭仪娘娘转,就只有招宝太监今儿留在勤政殿值守,没得跟着出去。

喜怒无常

他站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了会墙根,忽然听见里边喊着要找自家主子,连忙躬身进入,到沙迦面前跪倒,“回陛下的话,奴才招宝知道凤主子此刻身在何处。”

“说!”沙迦扫了一眼,立即认出了这是未央宫里带来的小太监。

倒不是皇帝记性好,奴才们的脸个个都认得,实在是浅离身边的太监全都是一路货,面貌忠厚老实,偏就生了一双贼眼,溜溜的转,随时都有可能使坏似地。

那个叫招金的太监是这样,这个叫招宝的也是,唉,瞧瞧起的这个名字,招金招金招财招宝,小丫头是掉进钱眼里出不来了。

光是用想的,沙迦一肚子火气就全没了。

莫名暴怒,再因为浅离身上的小细节莫名大笑,把安福瞅的一愣一愣,心说皇上又是怎么了,今晚上怎么情绪波动这么大,瞧着渗人的慌。

“傍晚的时候,蓝心公主和凤主子一块用的晚膳,吃完了,又一同去小花园里,说是要赏月,到现在没回来,应该还在那儿呢。”

被招宝一提醒,沙迦这才想起来女儿晚上的时候的确来过,原以为他不在勤政殿,公主也就随着回去了,没想到居然逗留了这么晚。

“皇上,奴才这就去请凤主子回来伴驾!”招宝多机灵呐,生怕别人去有闪失,连忙把差事往自己身上揽。

他去的话,还能给凤主子留下准备的时间,不用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免得惹了皇上不高兴。

“不必了!朕亲去。”没有浅离,沙迦亦是睡意全无。

他倒要去瞧瞧,凤昭仪和他的蓝心公主,究竟在做什么,玩到大半夜也不回房来休息。

才入花园,就瞧见一群宫女太监堵在入口处,三五成堆,各自交谈。

好悠闲呐,在御花园里开茶会么?

“都翻了天了,皮子痒了是不是??”

安福这个气!爆娥太监都归他管,现在居然在皇上面前露了怯,这不是直接往他脸上打嘴巴么。

“闭嘴!”沙迦冷哼。

吵什么吵,他还想瞧瞧凑过去看看浅离和蓝心在干什么呢。

安福用手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未央宫的宫人们早就规规矩矩的站成了排,目不斜视,低眉顺目,把路让出来给皇上走。

沙迦可没心思去管奴才们是不是犯了规矩,这事儿是安福的差事,管不好他就直接找老太监算账。

不过考虑到这班人毕竟是贴身伺候浅离的,北皇表现出了少见的宽容,“这事儿算了吧。”

离老远的沙迦就看见了睡榻之上,并排躺了两具小小的身子。

身着宫装的是浅离,而宝蓝色流苏水裙是蓝心穿的。

她们面对面的侧躺,一动不动,晚饭偶尔拂过,吹散了脸颊边的碎发。

走得近了,沙迦才发现,这两个小妮子早就睡的深沉,彼此的手还紧紧挽在一块,感情甚好的样子。

浅离还是那样自来熟哇,三下五除二,就把蓝心拉进阵营了吗?

他的这个女儿,从小就极没有安全感,想博得她的信任,怕是不那么容易。

可浅离做到了。

能让蓝心和她共同睡在一张榻上,还用这么亲密的姿势依偎,信任的在浅离身旁熟睡,真真不大容易。

手指慈爱的划过了蓝心的脸颊,在她唇畔寻到了一朵温暖的浅笑。

这孩子,今晚上很高兴。

在浅离的身边,她也能寻到安然和自在吗?

就像他一样,靠近了这具小小的身子,心情就莫名安定下来。

俯身轻松抱起蓝心,放到身后的侍卫长李诺怀中,“送公主回去,不要吵醒了她。”

寡言的侍卫点点头,长蓬盖住鲍主娇小的身躯,也不等身后跟过来的宫人,脚下踩着劲风,轻飘飘的上了房,竟然不走宫门,直接穿行而去。

沙迦不以为意。

把凑过来的宫人们又赶到花园口守着,蜕掉鞋袜,和衣躺在浅离身边,在刚刚,那还是蓝心熟睡的位置。

月色当空,银盘一样挂在沙迦的正对面,他甚至能清晰的望见遥远的月宫,桂树摇曳。

真舒服呀!

小妮子们比他这个皇帝还会享受。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浅离磨磨蹭蹭的靠过来,八爪鱼似地手脚缠上沙迦,再把小脑袋往他怀里拱啊卑,寻到了合适的位置,无言笑了笑。

完全是潜意识里的习惯性动作,很快,一尺银丝流了老长,不客气的润湿了沙迦胸口处的锦缎龙袍。

这丫头!!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沙迦可半点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算了,流就流吧,反正这身衣服,明早也得换。既然如此,何必要大惊小敝的扰了浅离的好梦。

浅离脑袋一栽,脖颈上的三道红痕露了出来,月光下,泛起了狰狞的血色。

沙迦垂眸瞥到,呼吸骤然紧抽。

看伤口的形状,沙迦可以肯定,一定是女人的指甲留下的痕迹。

“小东西!!”胸口堵住一口闷气,他小心翼翼的拂过伤处,又不敢过于接近,生怕弄痛了她,“醒醒,这是怎么回事?”

是蓝心动的手吗?

不会吧。

如果真是她,两个人怎么还会亲亲热热的躺在一张软榻上赏月,最后索性直接睡了过去。

不是蓝心,又会是谁,竟然敢朝他的女人下狠手。

被人扰了美梦,浅离不高兴的推开过于沙迦的靠近,“别吵,睡睡呼。”

沙迦还在那边纠结凶手,她这厢可丝毫不领情,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一闪而过的红痕揪住了北皇的注意力,他小心翼翼的执起小手,掀开水袖,果然见到另一处伤口,不大,却很深,已然深处了血丝。

这是被咬出来的。

“浅离!!!”浓眉纠结成团,他重力唤她的名。

小妮子受了委屈,怎么不来找他。

“你回来了??”凤昭仪总算是没迟钝到最后,惺忪着张开睡眼,双目无声,瞳孔焦距不定。

“这是怎么回事?”点住她的脖颈,再抬起手背送到她面前,沙迦等着浅离的解释。

没有声音!

她居然选择沉默!!

北皇一低头,只见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小东西,顺势躺在他的手臂上,像一只酣睡的猫咪似地,又呼呼沉睡过去。

压根就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真是。睡眠好的让人妒忌。

沙迦无奈的平躺回原处,长嘘一口气。

想想还是不大放心。

摆在明面的伤口就两处,宫装里边的小身子上,不知还有多少,小东西大而化之的性格,绝不会当成一回事。

沙迦也顾不得会吵醒浅离,双手并用,剥竹笋似地撕去一层层的衣物,直到她露出白生生的小身子,上下再寻不到一处清淤后,沙迦才松了一口气,扯过薄被子,将两人卷在一块。

小妮子的身材还是那么平板,时间似乎没有留下过痕迹。

她老是把发育晚挂在嘴边上!

这发育的也太晚了一些吧。

胸口的小笼包根本就没有鼓起来的迹象。

完全是沙迦记忆中的青涩模样。

不过,抱起来真是舒服,鼻尖窜进的全是淡淡的清香,奶奶的味道,怎么都闻不够。

沙迦打了个哈欠,放任自己的精神松弛。

今儿在昭妃那边生的闲气全都淡忘了,融香再美再清新,也比不过他怀里的小东西干净自然。

天生的脾气和后天养成的纯真,放在一起比较,就是不同。

再打了个哈欠,北皇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他还在想着,没事儿干嘛不陪着浅离和蓝心好好吃顿饭,非要去昭贵那边,跟个倒胃口的女人不高兴。

翌日清晨,沙迦亲自把浅离抱回勤政殿,让她能继续酣睡,才换了龙袍去上早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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