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解析魔法的原理，用科学的技巧也能做出相应的武器或者工具。
而通过科学研究探索出的规律，用魔法也能模拟科学设备的功能。
在生命层面，科学技术也已经能够造出魔法效果才能做到的奇幻药剂和血清等，通过改造，让普通人也能掌握魔法师们呼风唤雨的能力。
杜尘一边欣赏一边感叹，当这些文明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成为神明们征伐其他位面的先锋。
这个征伐不单单是武力的扩张，更是文明的延伸。
当这个魔法和科学结合的文明发展到能大规模大范围跨越位面的技术时，为了夺取资源和生存空间，必然要向其他宇宙位面殖民。
就好像多元灭霸自己崛起之后，还要带动其余位面的灭霸。
文明也是一样的，他们进攻和同化其他文明，也是他们背后的神明在扩张自己的权柄。
在地球的历史上，当“十字架”文化席卷欧洲之后，欧罗巴洲所有的旧神都被打成邪魔，信仰旧神的人被打成异教徒，遭到血腥清洗。
直到杜尘穿越之前，已经统治了一千多年的“十字架”文化依然是世界最强势的文明，不只欧罗巴，连新大陆合众国总统就就任时都要手按圣经宣誓。
而和十字架文化一直对立的白头巾们也一直在延续着千年的征伐。
从千年前的十字军东征用刀剑拼杀，到21世纪多国联军掀起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等战争时用导弹，无人机互相攻伐，背后都是深邃的权柄扩张的斗争。
对神明来说，一千年根本不算什么，可以打上一万年，十万年，一代代人类都是祂们的士兵，从地区打倒世界，从星球打到星际，直到一方被彻底驱逐或灭杀为止。
小到星球大到宇宙都是一样的。
参观了魔法和科技的文明，杜尘跳转星域来到另一个发达的联邦制国家。
这个联邦的文明也是高度发达，同样是以科技为主，有少部分高层次的修炼者走的是炼体的路子。
这是因为演化这部分生命的源头是一位肉身极其强横的先天魔神，在最初争夺权柄失败陨落后就演化成了一个肉体力量极为强大的种族。
这个种族在各个文明都不发达的时候强力征服了其他文明，成为了霸主势力。
之后随着其他文明的科技发展，这个肉体强横的种族再难压制，于是将统治权交还回去，改组成为联邦制，更像是一个超大型的多文明联盟。
而比起那边科技和魔法结合的帝国，这边的管理明显混乱一些。
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派系太多，内部损耗严重。
魔法帝国只有一个最高的统治家族，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对凝聚力更加看重，因为国家就是自己家的财产。
可这也导致了阶级固化，活力减弱。帝国治下的很多星球完全沦为垃圾星，失去了向上的动力和能力。
联邦这边因为不同派系互相争夺资源，活力更强。
但也是因为各个派系轮流上台，都要乘自己在位时狠捞一把，所以经常出现上位者将很多下属星球的居民们当做韭菜，来一波割一茬。
更严重的是，上一任管理者制定的政策，下一任管理者上位后废除，导致之前大量的工作付之东流，大大降低了发展效率。
总之，这些规则各有利弊，但从杜尘的观察来看，不论哪种规则，制定规则的神明总是收获最大的。
因为不论好规则还是坏规则，不论众生过得好还是过得坏，神明总是因为掌控权柄而收获到力量加持，处于绝对的统治地位。
一连观察了多个宇宙和多个文明，杜尘更加明白瑙冻大帝那句话：
规则就是约束力。
也就是说，能够将多少众生，多大的范围拉入规则体系中，施加约束，这时规则之力的核心。
那些星空主宰们创造轮回，创造善恶都是在建立规则。
现在杜尘要凝聚独一无二，属于自己的本源之力，本质上就是要建立一个规则，一个前所未有的规则。
当这个规则扩张到一定的水平，发展成了气候，就能凝聚成后天的本源之力。
而这个本源之力，就是他打开星空主宰大门的钥匙。
杜尘随即回到自己的宇宙空间，没有进入办公室，而是飘荡在宇宙中，进入冥想状态。
杳杳冥冥，恍兮惚兮。
杜尘将自己意念放开，没有焦点的遍洒宇宙。
现在宇宙到处都充斥着旧日病毒，这病毒已经像这个宇宙的基本粒子般平常。
任何外宇宙存在进入这个宇宙，只要和这里产生了能量的互动，就无法避免的和病毒完成了接触。
没错，病毒。
如果把诸天当做一个超大的计算机，那现有的本源之力就相当于是计算机的底层代码，规则之力相当于一个个程序。
诸天众生，就是被这些代码和程序控制的软件。
而杜尘，就是那个入侵了计算机，篡改程序的病毒。
其实真要说到控制，又有多少人比杜尘更擅长呢。
从一开始，杜尘就已经在这么做了。
他从一个小小的，连火都怕的植物病毒开始发展，一直到如今成为纵横寰宇的神明，靠的就是不断的感染和操控。
最初只是感染一个小小的护士精灵吉利蛋，到感染火箭队的干部，再到感染大半个精灵联盟，控制小小的蜂巢将统治世界的精灵联盟取代。
之后感染诸多传说精灵，取代了宝可梦世界的阿尔宙斯，成为星球意志，控制整个世界。
随后进入漫威宇宙，感染至高智慧，控制克里帝国。
感染地球，夺取无限原石。
吞噬无限原石，感染宇宙。
这一路走来，不都是在无限的入感染和控制吗。
入侵，感染同化，控制。
这三个阶段就是杜尘病毒的特性。
可现在，杜尘真的要用这一套流程，继续向外扩展吗？
这一套流程是系统给他的，本来处于“系统”规则之力的统御。
如果杜尘继续用这一套流程，那凝聚出的规则之力，不是天然就被系统规则压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