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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样站起身在人群中看向沈墨,眼睛中除了他似乎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看到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他宽阔的胸膛,这些无一不让她痴迷,她手中的帕子掉了都没有察觉,只是看着那个让她惊为天人的人从远处一点一点一点的走近。

而此时的沈墨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看到了那个身着粉衣的女孩正站在梨树下,繁花满树,她就嘴角带笑的站在那里,穿着她平日很少穿着的粉色衣服,戴着她平日并不戴着的首饰,这身打扮只让沈墨觉得她离自己似乎更近了,也似乎更远了。

这样打扮的她,戴着绾玉人的首饰头面,穿着妙衣坊的衣裳,站在自己身边似乎伸手就可触得。可是她嘴角清浅的笑意却又那么的明显,明显到自己根本无法忽视,而自己站在他的身边是否是她想要的,自己最终又能给她什么。

或许是不知从哪儿跑来的微风,或许是梨树不甘寂寞,竟悄无声息的落下了朵朵花瓣,就那样停驻在她的发她的肩,沈墨露出一抹笑容,慢慢的放缓了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停在她的身侧,伸出手轻轻拿掉那安睡在她发上的花瓣,乔栀有所察觉蓦然回头,只是四目相对,他的手还在空中指尖是一瓣雪白的梨花,离她的脸颊不过只有分毫的距离。

指尖的花瓣静静地飘落,在空中自由的打了个转才最终滑落在地,沈墨却没有收回手,他的手还是在乔栀的脸侧,指尖轻微的颤动着,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他想要轻轻抚上她的脸,却又被现实给逼回,所以那只手最终还是落在了乔栀的肩上,轻轻地为她抹去了那上面的所有花瓣,然后又轻轻垂下,回到了身侧。

沈墨心想,毕竟这才是它应该在的地方,而自己的手有何时才能真的抚上她的脸颊。

乔栀看着脸侧的手,看着它最终沉寂了下去,无法猜测出沈墨的内心经过了多少次的推翻,所以只是轻轻地展露出了一抹笑颜,像是久未相见的老友一般自然地说道:“你来了。”

沈墨看着那在自己面前展露的笑颜,听着那自然毫不生分的话语,也勾起了唇角:“是啊,我来了,就是来的有点晚,不知道,你在这梨树下沉默了许久,观望了许久,可是想到了什么?”

乔栀又看向了那立着的梨花,笑着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看着这两棵梨树,突然就想起了一首词罢了。‘立尽黄昏,袜尘不到凌波处。雪香凝树,懒作阳台雨,一水相系,脉脉难为语,情何许,向人如诉,寂寞临江渚。’。”

一旁的林实端着杯子的手已然顿住,双眸看向了那个站在树下的女孩,轻声开口:“好,好一首词,好一个‘情何许,向人如诉,寂寞临江渚’实在是好。”林实停住了话,默默饮了杯中的茶。

沈墨听了轻声笑过,盯着乔栀清澈的眸子说道:“你还是这样,总是能一语惊人,在我面前出尽了风头,不过,今日怎么说我也是客人,难道乔三小姐不应该好好的招呼我吗?”

乔栀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那当然了,今日你的确是客,不过我以为沈公子到了自己的酒楼里无需招待,看来是我想错了,请。”

沈墨和乔栀一起走到了桌前,两人并肩坐了下来,丝毫没有意思到已经惊讶的不得了的旁人,且不说那些个世家公子商贾大户议论纷纷,就只是说二房和乔柳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两人刚刚坐下,就被所有人的目光包围,王慎之看了看乔栀一眼,心内十分讶异她竟然与沈墨的关系看起来如此熟悉,不见一分扭捏,对着沈墨一拱手:“沈公子,在下是王若礼之子王慎之。”

沈墨看了过去也回了一礼:“原来是王家的公子,自然是得了你父亲的风范,气质非凡。”

一旁的二房的目光却又落到了沈墨身后一直跟着的竹冬身上,忍不住的心里直犯嘀咕:这来的人中来头大的多得是,只是进了这酒楼内还没有一个是带着下人护卫的,全部都在门口退了那些人,只有面前的这位公子身后跟着一位俊俏的护卫,他的手还一直放在腰侧的刀柄上,直直的立在沈墨身后,面无表情。

只是这一点就可让二房知晓,这来人恐怕是大有来头,比那些个有来头的人还大有来头了,这一认知让二房都喜不自胜,能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他可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是,这公子看起来与乔栀的关系非同一般,从他刚才自然的伸手拿掉了乔栀发上的花瓣就可以看出。

一旁的乔锦也发现了,不由得皱着眉头从桌下拉了拉赵氏的袖子,直叫她给自己想办法,赵氏也有些着急,不过心下还是觉得乔栀年龄太小了,自己家还是应该多担心与乔锦同龄的乔梨,但是,乔栀与沈墨的不拘束的确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乔栀看了看站在沈墨身后的竹冬,笑着问候了一声:“竹冬,好久不见,你近来可好?”

竹冬立刻笑着弯了弯腰,回了一句:“好,自然是好的,多谢三小姐挂念。”

乔栀看了看天色对着竹冬说道:“这会儿还要一会才能到了宴席开席呢,你既然都来了,倒不如坐下里一起用饭,否则这到了散席估计要饿得很了。”

竹冬看了一眼噙着笑沈墨拱手回应道:“多谢三小姐,既然三小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坐下了。”说完就在临桌找了一个离沈墨非常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下更是让桌上的众人吃惊,王慎之讶异的看了竹冬一眼,虽然对于乔栀和沈墨的熟悉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想到乔栀居然可以让沈墨身边的竹冬听了她的话,毕竟这竹冬大姐都知道,那是时刻都在保护着沈墨,除了他的话是谁的话都不会听一句的,虽然只是邀座这样的小事,但的确还是第一次见到竹冬听命与别人。

二房面面相觑,心内更是讶异,能够跟着沈墨进来的一定是武功非常高强的亲信,只是他不但毕恭毕敬的对着乔栀一口一个三小姐,更是听命与乔栀的确是让她们不敢置信,难道跟沈墨的真的是乔栀,她这样的一个十岁的小丫头?

一旁的乔柳又看了沈墨一眼,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了一句‘长得真是好看’一面感叹道‘跟乔栀很配’,原来从见到沈墨身后跟着的竹冬的那一刻。乔柳就已经知道了沈墨的身份了,突然就想起了那支合欢簪子和那身衣裳,又见他生的实在是俊美,心下就想到,难道是他喜欢栀儿,乔柳用挑剔的眼光上下看了看,恩,真不错,跟自家三妹很般配,只是,栀儿是不是太小了,,要不,还是等两年再替他们撮合吧!

并不知道乔柳心内想法的乔栀也有些讶异,本来邀了竹冬的乔栀下意识的就向沈墨看去,希望能得到他的应允,谁知道竹冬直接就告了谢落了坐,快到乔栀有一瞬间的呆愣,不是,难道不是应该由沈墨应允竹冬才落座吗?为什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乔栀低下头奇怪的看了沈墨一眼。

却与沈墨看过来的视线刚好逢着,两个人默默注视了许久,乔栀才有些热了脸的从沈墨墨染了似得眸子里移开了视线,沈墨看着乔栀扭过去的小脑袋,轻轻笑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对面的乔锦看在了眼里,她眉头紧紧的皱着,手指不住的死死绞紧了衣摆,一口牙齿紧紧的咬住,用来抑制住自己从心内升起的嫉妒,她就那样看着她们这样的亲近,他这样对着她笑,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她,连他的护卫都听命与她了,自己呢,自己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乔锦转过身拉住赵氏的手,忍不住的小声央求道:“娘,你看看啊,那乔栀那个小贱蹄子都要把他抢走了,你也看到了像他这样的我们以后是再也难遇到的了,我们现在就坐在一个桌子上,这么好这么近的距离,以后是再也遇不到了,我们却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上呢!”

赵氏看了看执着茶杯的沈墨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一声,果真是个俊美无双的儿郎,又看了看坐在身侧仰着面满是祈求表情看着自己的女儿,点了点头,拍了拍乔锦的手说道:“放心吧!娘现在呀,就帮你问问,的确是这样相貌这样家室这样风范的公子哥,咱们还都是第一次遇见,这次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的。”

乔锦看着低下头笑着和沈墨说了两句话的乔栀正咬了咬牙,听赵氏说立刻就帮自己问,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坐直了身子,紧张的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簪子,又轻轻拍了拍有些皱起的衣服,一脸含羞带笑的直勾勾的盯着沈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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