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事，肖艾脸红地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转身跑回了客厅。
开口的时候卓凡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不过当真的被拒绝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失落了一下。
罢了，是他太心急了！但愿不会把她吓跑才好！
洗完碗，卓凡走出客厅和肖艾并排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探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在看什么？”
“随便刷刷微博。你看慕擎宇和爱晴，都快赶上大明星的热度了，出去吃个饭也能算热搜。”
卓凡微微一笑，“他们也算是名人了，而且颜值相当，会被拍很正常。”
“是啊，也真是难为爱晴了，她这人其实很低调的。”肖艾感叹了一声，突然脑袋一歪，搁在他肩膀上，“还是我们这样好，默默谈恋爱，将来就算分手也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说什么傻话，从和你表白开始，我就没想过分手。你也不准想！”
“好吧，我的错。”肖艾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走，带我去一趟超市。”
“要买什么？”
“换洗衣物啊，不然我晚上洗完澡穿什么。”
卓凡双眸一亮，露出惊喜，“你答应了？”
肖艾脸上又在发烫，嚯地站起来，“你好烦啊，我回去了。”
“不准走。”卓凡起身将她牢牢圈进怀里，“你刚刚说要留下来，我当真了。”
肖艾将自己的手搭在他手背上，后脑勺在他胸膛蹭了蹭，无声地笑了。
两人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了换洗衣物和牙刷毛巾，卓凡还贴心地给肖艾买了一套卸妆用品和护肤品，然后手牵手回家。
“你去洗澡，我先坐一会。”
卓凡点头，他也正有这个意思。毕竟有人做过测验，洗完澡之后浴室的温度会上升一到两度，他洗完再让她洗的话，可以稍微暖和一点。
拿衣服的时候，卓凡从自己的衣柜找出一套运动装，虽然对她来说是有点长，但最起码也算是舒适。
两人轮流洗澡，等肖艾出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了。看着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袖子和裤脚卷了好几层，卓凡心里软成一片，唇角露出满足的笑容。
“好冷啊。”肖艾一边喊着，一边哆嗦着凑近卓凡怀里，他身上的热气瞬间将她包围，她扬唇笑开了花，“我想看一会米兰时装展直播，你要先睡吗？”
“我陪你一起看。”
肖艾甜笑着点头，网络发达的时代，轻而易举就能在网页上找到直播，肖艾看得津津有味，眸底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等明年，我也要带着我设计的衣服登上这个舞台。”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两人一直看到12点，肖艾掩唇连续打了个呵欠。
“困了就睡吧，女孩子熬夜不好。”
“再看半个小时，要不你先睡？”
卓凡没说什么，陪着她继续看直播。可如果他能提前知道后面的直播内容，卓凡无论如何也会制止她看的。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肖艾已经看到了。舞台上的模特是她公司高薪聘请的，模特上穿着的衣服是她设计的。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她的作品不成熟吗？那为什么模特还穿着她设计的衣服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