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遍后，莫小暖赤'裸的身体感觉到宫宸的手又隔着被子在她身上游走，她惊慌的睁开眼，宫宸的俊颜就在她眼前。
“莫小暖，我爱你。”
他像个复读机一样，就那么一句话，但句句深情，句句真心。
“我听到了。”
莫小暖推他一下，宫宸身子随即往后挪了挪，手停了下来。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现在只要能原谅他，他全听她的。
怕莫小暖会背过身去，他的长臂搭在她上方的肩膀上，这样只要她一转身，他就能制止她。
“莫小暖，我知道现在你听不进我说任何话，但只要你能消气，我宫宸的名字让你随便骂。”
宫宸说道，语气歉疚。
“……”
事到如今，骂有什么用？
莫小暖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双眸微红。
“再不然打也行。”
宫宸见她不为所动又加一条。
“……”
莫小暖幽怨的看着他，好像幽灵。
“不然你说，你想怎样？”
宫宸想不到别的办法，有些头疼的看着她。
“……”
莫小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莫小暖，实话告诉你，我宫宸其实也是第一次，我们两两相抵，其实谁也没有沾谁便宜。”
刚才床上的那抹鲜红让他心潮澎湃了好半天，他的小暖竟然是第一次。
“是吗？”莫小暖闻言终于开了口，她凝着宫宸嗤冷一笑，“按你那么说的，只要一个强'奸犯是处男就不用住监狱了？”
可真是好笑。
他处男就该无法无天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现在不在乎莫小暖说什么，讽刺他也好，骂他也好，只要和他说话就行。
“那你什么意思？”
灯光下莫小暖的小脸还透着一抹苍白，刚才有多痛，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是想说，我爱你，我一直都为你留着我的第一次，遇到你，我才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
这话说的。
合着她还得感激他了。
怎么想的，她让他留了？还不是肢体洁癖限制着他？不然就他一个不拘束的主儿，还不知道有多少莺莺燕燕。
莫小暖正鄙夷的想着，宫宸的声音再度传来，“莫小暖，既然我们都把第一次给了对方，那么我们都对对方负责吧？我肯定会对你负责到底，有我宫宸在的一天，就会护你莫小暖一世。”
“……”
他的一天就是她的一世？
是拐着弯的诅咒她赶紧死呢吧？
莫小暖愤恨的瞪他一眼，对他的告白不屑一顾。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肯定说到做到，明天我就带你回老宅见我父母，然后再去领证，不对，”蓦地，他又推翻刚才的话，“是先领证然后再见父母。”
恩，他不能让她认为只有父母同意他才会娶她，就算不同意，他也照样娶。
莫小暖躺着被子下拧着细眉看着他，他这就决定了？这口吻是在和她商量么？她怎么只听出笃定的味道，没听出询问的感觉。
算了。
那就依他算了。
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前些日子她还想等自己百分百爱上宫宸就答应他，现在看来不用了，质一样的飞跃，一下子让她省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