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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博施济众的义行,甚好。”长孙策微杨嘴角,轻笑一声。果然是他长孙策救下的人,非比寻常。

“是啊!属下也觉得祁姑娘做得好,真是宅心仁厚之人啊!”侍卫发自内心的夸奖着祁荀,没看见长孙策得意的眼神。

“行了,你快些回去保护好荀儿,特别注意父皇身边的暗卫;她若有任何闪失,为你是问!”长孙策收起笑颜,严肃的说道。

侍卫领了命,急忙离去。

“荀儿,你真是事事都令我惊喜!”长孙策打开折扇,轻轻说道。

懂得利用局势为自己找机会,借着百姓向父皇证明自己喜欢悬壶济世,又解决了百姓的病痛,赢得好名声。一箭双雕,用的极好。这女人还真是足智多谋,时刻都能将眼前的危机化险为夷。若日后为我所用,必有一番成就。

张孙策先前只是以为祁荀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从容淡定,这会儿长孙策不禁被祁荀的聪明才智深深吸引。

半月之后,长孙无极旧病复发,夜夜噩梦,时常动怒,宫里人心惶惶。

养心殿内。

长孙无极抬起一只手来撑着整个头,身子斜靠在龙塌上;一双粗而浓密的剑眉下,两颗浑浊的眼珠嵌在黑黑的眼圈之中,面容十分憔悴。尽管如此,杀怒之性仍然不可阻挡。

“啪”,宫女手中的药碗滑落在地,随着玉碗的破碎之声,暗黄的药水瞬间肆无忌惮的留出,渐渐侵染着石板。

“拖出去斩了!”长孙无极将口里的药吐了出来,眼睛里布满血丝,赫然而怒道。

“不要,不要啊!皇上饶命啊……”宫女连忙跪下求饶,却被侍卫无情的拖了下去。

“竟敢给朕喝这么烫的药,简直罪大恶极!”长孙无极喘着气,无比愤怒的说道。

小太监连忙拿起茶壶到了一杯温茶送到长孙无极跟前,谄媚的说道:“皇上息怒,喝口温茶,簌簌口吧。”

长孙无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又“啪”的一声将茶杯摔落在地,戟指怒目道:“混账东西,这么苦的茶竟敢拿来给朕漱口!将他也给朕拖出去斩了!”

小太监还没来得及求饶便被人驾着膀子拖了出去。

殿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再敢上前说话。

“废物,都是废物!”长孙无极舞动着双手,周围的瓷器玉器纷纷散落在地,一片狼藉。

短短半日不到,殿内的一等丫鬟和太监就死了数十人之多,此刻所有人都只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这时刘公公提着食盒从门外走了进来,挥了挥手里的拂尘,示意让所有人退下,丫鬟太监们瞬间消失,跑的比兔子还快。

“皇上,您先躺下,别气坏了身子。”刘公公扶着长孙策半躺在龙塌上,端起身后食盒里的参汤,递给长孙无极。

刘公公从小便跟着长孙无极,因此深得长孙无极的信任。长孙无极虽然经常杀身边的奴才,却唯独不杀刘公公,也只有刘公公敢在长孙无极发怒的时候还往跟前凑。

长孙无极接过参汤,一口气喝完,朝刘公公问道:“可找到除祁荀以外的神医?”

“皇上,恕老奴无能,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刘公公后退一步,毕恭毕敬地跪下,尖细的声音说道:“皇上,既然祁荀没有可疑之处,就让他进宫继续为您治病吧,不能再拖下去了。”

“只能如此了!”长孙无极揉了揉额头说道。

来福客栈内。

刘公公站在门口,喊道:“圣旨到!”

祁荀和众人都匆匆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听闻祁荀有妙手回春之术,今特令祁荀进宫为皇上治病,钦此!”刘公公念完圣旨补充道:“祁神医,皇上还在宫内等着你,速速去准备一下,随老奴进宫吧!”

祁荀点头,进屋收拾东西。

养心殿内。

长孙无极从梦中惊醒,突然下床拔出长剑刺向茶案站着的太监,继而,拔出长剑又连刺数次。从始至终,死去的太监都没有机会说一句话。

祁荀随着刘公公赶到养心殿,刚到门口就看见了这残忍的一幕,丝丝热血飞溅到祁荀一身黄袍之上。

刘公公忙说道:“来人,赶快清理干净!”

祁荀呆呆得站在门口,望着一地的血色。

当日,祁荀就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和娘活生生被人杀死。无能为力的感觉刹那间漫布她的了全身。

祁荀在心里想着:爹,娘,仇人就站在女儿面前,可是我此时却没有能力杀掉这昏君;不仅如此,我还不得不为他治病,请原谅女儿的无能。但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如果你们在天有灵的话,请保佑女儿!哥哥,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在世上,但请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让灭我满门之人逍遥快活一生的。等到了那天,我定要手刃仇人!

“祁神医,你发什么愣啊?快过来给皇上瞧病啊!”刘公公见祁荀站在门口半天不动,以为是被长孙无极刚刚的行为吓到了,便急忙喊道。

“哦,好,来了。”祁荀强忍着心中的仇恨,走到长孙无极面前。

“皇上,让草民给你把把脉吧!”祁荀由于愤恨的情绪加深,声音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祁神医胆子竟这么小,朕不过是杀了一个该死的奴才,看你被吓成这幅模样。”长孙无极望着祁荀,伸出手,缓缓说道。

“草民天生胆子小,还请皇上见谅。”祁荀顺着长孙无极的话,用最温和的语气回道。

待慢慢的恢复平静,心中正懊悔自己的失态,没想到长孙无极认为自己是被吓到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承认好了。

“今日祁神医可与上月宴会之上的你相差甚多,那日你不是不怕死吗?”长孙无极心中略显疑惑,似笑非笑的说道。

“草民没见亲眼过死人之前是不怕生死之事的,可是就在刚才那太监的血溅到了草民身上,看着他倒下,我忽然就怕死了。”祁荀轻把着脉,双眼错开长孙无级的视线,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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