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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Valete

——坚固的城邦,事情终于到了最后,结束,不……那只是开始,开始堕落……开始重回到事情的开始,再续诅咒,它可是不会被解除的…… ……

“狄德思,快出去看看,外面……”

“怎么了?外面怎么了?”

“那只军队,这就要……”

“怎么了?难道……城门……被攻破了……”狄德思的语气变得越发紧张,好像嗓子也变得干滞起来,说话,迟迟顿顿。

“是的,狄德思,那些在我们军队里的叛军也……”

“是去了他们那一边吗?原来……我们的军心,已经支离破碎了呀,你说是不是,邦……”

“你,怎么听出来的?我……这是你自己犯下的错,我来到这里也是理所应当的,我希望你,积极配合……”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在一个军队里的朋友啊,不是吗?”

“朋友?你觉得你对我这么做,我还能跪在你面前,给你说国王你好吗?真是可笑,不是吗?容我再叫你一声狄德思,而不是敌人……”

“你……旁边的……你为什么需要别人带着你来到这里,这里只是位于城邦中央的一个……”

“不就是我们上次分开的地方?那支蜡烛?记得吗?”

“…… ……请你……”

“难道,非要把关系扯开来讲才可以吗?你以为,你还有逃生的希望吗?你的烟雾,已经,进入不了……不,是永远侵蚀不了我的眼睛了,你看?你还能读懂我的心思吗?”

狄德思呆滞的目光,他看着戴着面具的邦,并没有发现邦的双眼已经被他自己戳瞎,只能看到面具之下的空洞,很深,很深……充满奥秘,那种想让人去涉足的奥秘…… ……

“时间,还重要吗?你不已经,把我的军队……不不,是你自己的军队给全部杀害了吗?难道,还差我这一个?过来,亲手杀死我吧,这……或许才是我们之间的了断。”

“难道?你到最后也不之所改吗?还是如此的固执于你的城堡吗?难道?那片森林,还不够吗!”

“森林,那种肮脏的地方能住的下我吗?你不想想?这里……才是我想要的,我给你城堡,难道还买不来你的……一丝真诚相待吗?”

“你走吧,或许……我还是对你下不去手,时间,它也教会了我们宽容啊,看来,这个城堡,装得下你,却永远装不下我这颗永远无法停下的心啊……”

“走吧,越远越好,给你长矛,希望它以后对准的目标,不会是我……”

呯……长矛被邦朝邦的方向扔了过去,发出清脆的响声,可谁会知道,这个动作,仅仅几秒中,却包含了这里两个人的所以过往啊……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做?难道……你脸上的面具,是那个诅咒吗?你的手……”

“是啊,这个消息传的挺快的……这不用你管了,你走吧,趁我还没改主意,走吧,或许你离开之后就不会在做国王了,可是请你记住,长矛……它可不是只能用来进攻的,同样抵御,也是个好方法呀……”

——一阵风,吹得那座城中央的城堡摇摇欲坠,好像一片飘散了的花苞,在天空盛放,美丽而又凄惨…… ……

“砰 砰…… ……”

“邦…… ……其实,我……不是想……背叛你的,是他,是那个人,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样你就可以……对不起……噗……”

“噗……”鲜血从狄德思的口中喷出,夹带着空气中的尘土,慢慢的飘散在地,隔着面前的这片废墟,邦……并没有听到狄德思夹含着泪水的话语,只得慢慢离开,回过头来,看到的…… ……

只是那片废墟,那片……承载着他们一切的残骸,拼凑,却只能拾起地上的石片,细细观赏,看到红色,却只是心中搞得红色,只得转头离开…… ……

“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至于你要的城堡,诺,你面前的不就是吗?我看这些也挺好的,至少,你可以……可以陪着这个城堡吧,斯……好想它不太像了呀,不过没关系,这样,你应该不会痛了吧。”长矛最后一次还是作为攻击进入了狄德思的身体里,不……那是为了防御。

“嗒嗒嗒,嗒嗒嗒,啊!地上绊脚的石头可真多…… ……”

他捡起地上的海螺笛,对着依然崩塌的城堡吹起了熟悉的音乐,没有人在意,更没有人在这里,美妙,华丽,却一直包含着背叛的滋味,好像,这个道歉已经迟到好久了呀……

“克里斯汀,你说,他会不会活下来?我看着那片废墟好像不会又生机的样子啊。”

“别担心了,那种人要他活下来都是祸害,不如直接把他杀了,你还给他武器,就不怕他又用它去干一些坏事吗?”

“不会的……我相信他,我相信他不会的,他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去处,然后变成一个很好的军事家的。”

“那就好,我可不想我那支长矛在沾上别人的血液了,我倒希望,它会变成一个造福于大家的,至少是个保护自己的武器,而不是凶器。”

“大家整理一下武器,等一会儿我们就要去参见真正的国王了,希望,这次他会给你们每个人一个职位,我,会回到家乡,守护我们的家乡的!”

“跟我一起‘范尔里斯’!‘范尔里斯’!”

大家都沉醉于胜利的喜悦中,好想此时此刻,没有什么可以让大家变得颓废,也不可能在有失败来做客了,因为,成功,好像,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了,不……是你们手中。

“你说,等会儿见到国王的时候我们需不需要跪下呀,我们救了这座已经沉入海底的城邦,他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嘞。”

“是啊,他当然需要感谢我们,不是我们,他早就成了那个狄德思的工具了,根本没有一点机会再去解放这里了呀,你说是不是?克里斯汀?”

“当然是,不过还是归功于我们的邦呀,是吧,大功臣?”

“……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要不等到他们的援军来的时候还找不到国王,我们可就……”

“喂!你们是谁,竟然敢擅闯城堡,给我把他们带回去!士兵!”

“喂!你们干什么!我们救了你们的国家啊,要干什么?”

“什么救了我们的国家,走!带去见国王!”

——他没有看见他,更不可能透过那双已经被戳破的双眼看到在废墟后的人,你……是不是,已经…… ……

PS:ps: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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